辱骂快感(h,吐口水警告)
迟到的羞耻心似乎上线了,做完后叶梓死活不让清理,扭扭捏捏地捂着脸不敢看人。嘉措只好先出去,瘫坐在沙发上擦起头发。
没一会儿她出来了,大概被水汽蒸太久,脸颊透着粉,整个人水汪汪脆生生的,步子还不太稳,看得嘉措又蠢蠢欲动。
“呼……”他压下躁动不去看,叶梓却来到跟前,接过手里的毛巾跨坐在他大腿上,给他擦头发。
女性微微温热的体温据守在大腿上,独属于她的香气无缝不入,织成绞杀他的网。
嘉措很快吞咽起来。
“我自己来吧。”他去夺毛巾,叶梓扭过手臂躲开,浴衣的领口被扯开了些许,松松垮垮挂在莹润的肩头,他撇开头,不敢再大动作。
叶梓斜他一眼,摆正他那脑袋,嗔道:“别动,你每次都随便搓两下就完事。”
嘉措不得不直视她,头上触感轻柔,叶梓浴衣的领口也越开越大,等擦得差不多了,半个肩膀已经露在外面,连奶子也是,奶尖半颗裸露,半颗被衣领边沿挡住,没消肿,肥嘟嘟的,泛着被吸过的紫,上头还留着他的齿印。
火气直冲天灵盖,几乎瞬间,身下那二两肉,光明正大地站了起来。
叶梓被顶得一愣,促狭笑起,“到底是我在发骚还是……谁呢?”
她扭起屁股往后退,嘉措怕她掉下去伸出双臂环住了细腰,喘气数落道:“乱动什么?”
叶梓不语,一把扯下浴巾,果不其然看见被高高顶起的内裤,她将它释放出来,握住猩红的头旋转。
“嗯……”丝丝叹息从男人紧抿的唇间溢出,他盯着她,眼里流出几分可怜,“阿梓,我只请了叁小时的假。”
“哦,是吗?”叶梓问着,另一只手却伸向胸前半遮的奶子,托起乳球送到他嘴边,紫红饱胀的奶尖蹭上他的薄唇,她又发话了,“你推开我不就好了嘛?”
“……”
推得开才怪,嘉措绷紧了浑身肌肉才不至于张嘴去咬那颗乳珠,他滚滚喉结,嘶哑着声音。
“老婆……”
很轻,在抖,在求她。
乳肉的馨香远离了鼻尖,叶梓总算放过了他,把玩性器的手也撤下来来到了他嘴边,轻轻敲击唇瓣。
嘉措松了口气,连忙含住吮去微微粘湿指尖的前精,生怕叶梓有其他动作。
“阿梓,要起来吗?”她只要在,性器始终无法软下去,嘉措头疼,搂着细腰的大手点了点,询问道。
叶梓盯着自己水津津的食指与中指,突然弯了眼睛,反问他:“先看样东西,你再决定我起不起来。”
“什……”
疑惑脱口前,是尽数掉落的浴衣和寸缕不着的肉体。
她竟然没穿内裤,刻意的后仰让嘉措能将阴户的风光尽收眼底,才欢爱过的花唇颜色鲜艳,两片嫩肉黏在一起,挡住令人垂涎的肉洞。
他的性器其实与她离得很近,可以说就在阴户前一点点,是挺腰就可以戳到的距离,或者,他搂住腰的手将人往里一收,性器就能轻易破开阴唇,直达销魂地。
可惜时间不够,再做一次属实有些困难。
“别这样,阿梓,我……”
话还没完,叶梓就将手指重新插入他口中,毫无道理地摸过牙床,不让出声。
嘉措无法,顺从地任她搅弄。
等她玩够了拔出,指尖晶莹剔透,细长的涎丝荡下又断裂,情色满屋。
“要我别哪样?”叶梓亲亲指头问,“这样吗?”
“还是……这样呢?”嘉措眼睁睁看着她将水淋淋的手指往下滑,滑到草丛里,找到那颗殷红的核,当着他面就这么揉搓起来。
源自他口中的水液自然而然被涂了上去,暗红的小核很快反出光泽,水灵灵亮晶晶。
嘉措整个人都不好了,“阿梓,真的……来不及。”
“那你推开我嘛。”她娇喘着说起重复的话,“推不开就好好看。”
“看……什么?”
叶梓嫣然一笑,眉眼里尽是风情,亵玩着阴蒂的手指划开两片阴唇,径直来到洞口插了进去。
他们离得太近了,那只抠着穴的手,手背都贴着他的性器,轻轻摩擦,鸡巴不住跳着,蓄势待发的样子。
“宝宝啊……”
“嘘。”她捂住他的唇,“好好看我哦。”
手指被缓缓抽出,粉嫩的洞口一张一合,她突然仰头惊叫一声,嘉措正要担心时,下一秒,乳白浓稠的液体从洞口一点点流出,在他眼中下滑流淌,落在大腿上,殷红的小口正一缩一缩,积极吐着东西。
温热的,是用她的体温保存的,他的精液。
叶梓感觉到交叉在腰后的大掌收紧了,变烫了,屁股下的大腿也是,坚如磐石,滚烫似铁,直立的性器更糟,又大了一圈,红了几分,前端更是直接溢出了稀薄的精水。
叶梓抬头便触到恨恨的眼神,她并不怕,而是用沾着白灼的指尖抚过他的脸,他的唇,麦色的画被氤氲被模糊,被迫淫靡。
“怎么办呀?”她直视他,手指插入肉穴勾出更多被她藏住的精液,好整以暇,“小狗的贱逼漏了,老公的精液都装不满了,怎么办呀?”
“你想怎么办呢?”很沉很哑的声音灌进叶梓耳朵里,细细的沙子与话混在了一起,像是磨过她全身,穴中的精液都被磨得欢快了几分。
“我想……唔啊!”腰后的大手还不等她说完,突然往前一收,正淌着精液的穴便被插入了鸡巴,鸡巴翘得有些高,龟头几乎是顶着甬道擦了进去,肚皮上夸张的凸起一直滑到肚脐下方,叶梓尖叫,莫名有种破腹的恐慌感。
嘉措没管她的恐惧,按着纤腰就是将人往自己性器上送,里头的精液被挤压了出来,又黏又滑,才插两下小人儿就没了害怕,咿呀咿呀地叫唤。
他咬住插到乱癫的奶子,一遍一遍地问:“小祖宗,都说了时间不够,时间不够的……”
小祖宗搭上健硕的脊背,摇起屁股,“我也说了那你推开我嘛!”
“那要把骚婊子的逼重新装满才行。”
粗壮的鸡巴在肉穴里横冲直撞,肏得叶梓很是舒爽,只是插得越多,内里深处的空虚越强,她还是好想被插宫颈口,食髓知味的人,惦念起鸡巴肏进子宫的快乐来。
她开始配合男人的频率,扭腰去找龟头,嘉措没几下就发现了她的意图,强行停下了动作,将性器安静地埋在她体内。
“怎么了?动呀,动呀……”叶梓很不满意地咬他。
他不甘示弱地回咬一口,“骚婊子不是都自己动了?我还动什么?”
“你都……我想,我想你插深一点嘛……”
“深到哪儿?到你那骚子宫里去?”
她眼睛亮了亮,期待地舔了舔唇,“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小人儿这幅不管不顾的馋猫模样让他很是生气,他抱着人转个身,一下推倒在沙发上,沙发空间受限,他不得不撤下一条腿立在地下,叶梓的右腿也被按上了沙发靠背,如今这姿势,性器又深入了一分,可惜还是没能顶进宫颈口。
叶梓咽了咽,有些惋惜。
她想什么嘉措心里门儿清,实在气不过,一巴掌甩到奶子上,清脆响亮的巴掌声里,一股热流淋下。
“嘶……贱逼。”他不收着了,巴掌一个接一个,乳球很快全是鲜红的掌印,两颗奶子被打到冒起血光,一面扇一面吓她,“骚婊子第一次玩儿就敢这么贪心?你是真不怕你那骚逼被插烂掉,到时烂了连高潮自己都没法控制,我看你怎么办!”
“那就,那就……”叶梓被扇得舒爽,穴里的水是一股接一股,混着精液往外溢,她挺起胸还不尽兴,流着口水喘道:“那就都归老公管,老公说高潮才能高潮,老公让喷水骚婊子的贱逼才可以喷水,嗯啊……都给你。”
“贱逼!”他实在不敢再跟她多待下去,怕真会给人插烂,看了眼时间后索性扛起两条玉腿,安了马达似快速挺腰,肏得叶梓直发抖,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个不停,淫水稀释过的精液被带出往外淌,滴到菊穴周围,小巧的花像是感知到了,羞涩绽放,将湿意悉数吃了进去。
“哈,哈……太快了,太快了……”
“怕什么,阿梓的贱逼受得住。”他拉开玉腿,又加了点速度,狠狠骂她,“婊子,就会勾人,能耐死你了……”
他直接骂她婊子,没了亲昵的前缀,极其侮辱人,明明是很不尊重人的话,他讲时还暗含着隐隐的恨,可叶梓就是觉得过瘾,一想到那些从不舍得对她讲的污秽词语,被他用牙齿嚼碎再吐到身上,她就无法自拔。
叶梓都怀疑她是不是天生下贱。
“呜呜呜……别骂我,别骂……”倒底还是羞,她受不住了,求起人来。
“婊子敢做不敢认?”嘉措看得出她乐在其中,故意放凶了语气,“偏要骂,贱婊子,骚母狗……”
“别,别……唔啊……还要……鸡巴……”
他望向那双在辱骂中迷离的杏眼,以及泥泞不堪,已经在收缩的穴,没了办法。
哪天非得死在这祖宗手里。
嘉措舌尖顶住上颚,压住她乱舞的手,紧了紧喉咙后下身用力一顶,撞上了宫颈口。
又听见“呸”的一声,唾液准确无误地落在叶梓奶子上。
后者则在难以置信的神情里,被灌满整个宫腔,伴着悠长的尖叫被射大了肚子。
“姐姐真下贱,被人吐口水还能高潮,浑身骚味儿。”
嘉措亲亲她,按住阴蒂延长她的快感,被灌了两次精的小肚子鼓得尤为明显,艰辛地微微抖着。
他一将性器抽出,白灼便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夹紧点儿!逼又漏了是不是?”
“对……不起……”小人儿都不知道有没有清醒,却乖乖巧巧地道歉,肉穴也在听话地努力缩回细缝,可惜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她生理性颤着腿根,浓白仍在一点一点地漏。
场面过于淫乱,嘉措实在忍不住了,恶趣味地拿过擦头发的毛巾,团巴团巴就给塞进穴里堵住了,顺手撵起阴蒂,在已经撑涨的前提下又给她送了一波水。
“胀……”叶梓翻着白眼发抖,他却一副慈悲样儿,“这次就不计较了,帮你堵上,下次要再夹不住,我就射姐姐屁眼里,听到没?”
“宝宝我真得走了,休息好记得洗洗干净。”
耳旁温柔的叮嘱在饶,叶梓却无心听,离开的脚步声渐远,她捂住胸口,无论身体内外充斥多少他的液体,味道,叁小时前无由来的慌乱始终不减丝毫。
她无视满身狼藉,蜷缩了起来。
好烦,究竟……在不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