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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被欺负的小可怜在一起了(乙骨忧太x猫屋

    ?
    你在异国他乡,遇到了乙骨忧太。
    这可真是奇迹,那个你抛弃掉的、曾经一起奋战的友人,就站在你面前。你独自一人跑到国外,本以为再也不会见面了。
    成群的鸽子落脚于喷泉下,一点也不怕人群的讨要食物。你小心地观察乙骨忧太,他好像长高了点,身姿变得挺拔,穿着白色的制服和黑色的裤子,看起来成长了很多。
    “忧太,好久不见。”你轻声说,怕说话声音过大吓跑落在你肩头的白色鸽子,“那个,虽然这话不应该我来说...你过得还好吗?”你仰着头,乙骨忧太背后的暖阳透过他,洒落在你身上。
    乙骨忧太早早看到了你,朦胧的光线映衬得你时隐时现,他克制住想要直接抓住你的欲望,要慢慢的、稳妥的得到你,不要着急,乙骨忧太对自己说。微微颤抖的手臂扶上你的脸庞,柔软的触感让乙骨忧太满足。
    “有点...瘦了。”乙骨忧太说,拇指轻按你的眼角,他最终还是没有忍耐住,鸽子振翅落下一片洁白的羽毛,乙骨忧太半跪,拥你入怀中,“我好想你,小奏,你突然消失不见,我找了你好久...”他说谎了,他早知道你现在的住所,也丝毫不在意当时那件事,乙骨忧太已经让欺负你的人付出了代价,所以,他希望你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你瘪瘪嘴,眼睛变成荷包蛋的模样,回抱乙骨忧太,哽咽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
    你刚认识乙骨忧太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沉闷安静的少年,默默地清理花坛的杂草,偌大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矜矜业业。你偶然经过,虽说是临近黄昏,燥热的空气也刺得人不好受,第一次路过的时候,你只看了他一眼,回到教室取自己落下的作业。你透过教室后侧的窗户往下看,正好看到了他有些发红的手。
    “这个给你。”你递给乙骨忧太一双手套,虽说有点老旧,但是足够用,你戴上属于自己的那份,蹲下来说,“乙骨同学站起来活动一下吧,不然血液不流畅很有可能会截肢的,超级惨!”你吓唬他,乙骨忧太不知道在这蹲了多长时间,腿脚总该发麻了。
    “哪有因为这样就要截肢的。”乙骨忧太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瑟缩着想要离得远一点,却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他手忙脚乱,还是你看不过去把他拉起来。
    “看吧,脚麻了吧!”他一副被你说中了的表情,“接下来就交给我吧!”说完你手脚麻利地开始清除野草。
    花坛已经被乙骨忧太清理了一大半,你想他可真是辛苦,一个人...一同负责此事的同学或许正忙着去游戏厅打游戏,亦或者在冷饮店里吹着冷风,反正不会像乙骨忧太这样。出于对他的敬佩,你打算将剩下的部分彻底结束掉。
    拽住野草的根部,使用巧劲轻轻将其拔除,你有种莫名的舒适感。只是,没一会,你眼角的余光瞥见乙骨忧太的衣角,他在你旁边继续开始了工作,你会心一笑,更加卖力。
    “结束了!”你想跟乙骨忧太击掌,对方却害怕似的往后退,你有些失落地放下手,想要说点什么转换一个气氛。
    “辛、辛苦了,还有,谢谢你。”乙骨忧太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被误会了,但是他有苦说不出,他并非是故意的,“那个、手很脏,所以...”
    听到他的解释,你嘻嘻笑了出来,一扫难过的心情。
    “没关系没关系,我也很脏的。”你原地蹦了两下,灰尘被你抖落下来,“你运气真好,我有游泳部更衣室的钥匙,可以偷偷去洗个澡。”你眨眨眼俏皮地说,不由分说地拉住乙骨忧太的手。
    周围已经没人了,你们似乎在这待了很长一段时间,走了一路都没碰到几个人。
    “乙骨同学还不认识我吧,我是隔壁班的猫屋敷奏,因为姓氏太长了,所以直接叫名字就可以了。”你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乙骨忧太说,却发现他涨红着脸,差一点就要同手同脚了。
    哎呀。你松开手,一不小心好像做的太过头了。真没办法,你推着乙骨忧太前行,天气有点变冷,你们得抓紧时间好回家吃晚饭。
    没有换洗衣物,将就着穿现成的,你很快就和他分别。
    晚上,你刷视频的时候,猛然惊起,你好像太自来熟了点,乙骨忧太肯定被你的厚脸皮吓到了。
    ?
    乙骨忧太确实被你吓到了,却不是你以为的那种。
    他清洗好你送给他的手套,它看起来有些旧了,带着甜点的清香,上面还绣着一只活灵活现的猫咪。
    “她说可以直接叫她的名字,小奏、小奏...里香,小奏好温柔啊...”房间只开了床头的灯,乙骨忧太侧躺在床上,一眼就能看到那副金色的手套,和你的发色十分相近,“那些人好讨厌,不想去学校…”
    【忧太,喜欢,里香要去教训他们!】
    “不行!”乙骨忧太惊坐起来,慌张地劝说里香,“不行的,不能做这种事,拜托了里香,我没事的,你看,今天不是遇到了小奏么。”
    【小奏、小奏、小奏?】
    “是的哦。”乙骨忧太重新躺进被窝,露出傻兮兮的笑容,“里香也肯定会喜欢小奏的,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爱护,暖暖的。”
    【忧太,忧太是里香的!】
    巨大的身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却在看到乙骨忧太放松的脸庞,感受到乙骨忧太的好心情之后,委屈的又缩了回去。像个得不到关注的小孩子一样。
    “里香,谢谢你。”乙骨忧太对着样貌不再的青梅竹马轻声说道,得到了对方小心翼翼勾过来的手指后,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
    第二次见到乙骨忧太,是他送还你手套的时候,那副手套你用了很久,已经旧的不能再旧了,你很开心他并没有嫌弃。
    “乙骨同学肯定心怀珍惜地清洗了吧,我看得出来的。”你将手套抱在怀里,露出灿烂的笑容,“谢谢你!”
    乙骨忧太红了脸,他好像变成了只会摆手的机器,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像是海鸟捕猎一样清脆,像换季那样低沉,他说:“我才是应该谢谢你,小奏,谢谢你昨天帮我。”
    你不在意地看了看时间,你只是想帮助他才去行动的,说到底这只是你自顾自的一次行动,你也应该感谢他没有嫌弃你多管闲事,所以,你们算是扯平了。
    “差不多快上课了,我们一起回去吧。”你邀请乙骨忧太,下节课是英语,你有些头疼,你讨厌英语。
    “嗯,好。”乙骨忧太跟在你身后,你的背很单薄,好像透明一样,你的腰好细,如果抱上去会是什么触感呢,乙骨忧太甩掉不切实际的妄想,低下了头。
    如果你知道那天的场景会引发之后的一系列事情,你是否会后悔呢?你想这肯定是否定的答案,无论是乙骨忧太,还是你,你们都没有错,你们的青春就应该是肆意而自由的,所以你才会选择抗争吧。
    你觉得你和乙骨忧太已经是朋友了,你好几天都没有碰到他,有些担心。你是在花坛附近找到他的,他抱膝脸埋在大腿上,低声说着什么,你并没有听清。你只是觉得周围的空气有些怪怪的,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乙骨同学,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回家吗?”你蹲在他前方一步,好奇地看着他,伸出的手好像又被什么东西打了回来,有点疼,你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却发现乙骨忧太抖得很厉害,“乙骨同学?”
    “别靠近我!”乙骨忧太冲你喊着,眼眶中含着泪水,看到是你像受了什么惊吓一样朝你上方看了一眼,速度快到你以为是你的错觉,“抱、抱歉。”
    你看着乙骨忧太跑开的背影,想要告诉他自己并没有在意。看那个情况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你也有这种时候,怎么可能会受伤呢,你才没有这么想。况且乙骨忧太在你印象里像个跟在大人身后的怕生小孩,你才不会当真呢。你瞥见地上褶皱的小纸条,好奇地捡了起来。
    你大受震惊,久久回过神来。委屈无奈的心情转换成了愤怒,你攥紧拳头,气冲冲地回到教室,又跑到操场。
    “xx同学,能过来一趟吗,我有事想跟你说。”你找到了想找的人,在周围人的起哄下叫走了他,真意外,你现在十分冷静。
    “这是你做的吧?”虽然是疑问句,但是你已经确定是他,“为什么要做这种过分的事情?”你质问他。
    “你叫我过来就是问这个?”他冷不丁阴下脸,反问你。
    你没有回答,就这么直视他,你什么都没做他就被你惹毛了,大步走过来,你没来得及后退就被抓住了手腕,他的力气很大,捏得你手腕很疼,你惊呼一声,他反应过来,泄气放开你。
    “这不管你的事,你少管。”他留下这么一句就走了。
    见不到他的身影,你跌坐在地,轻抚手腕,已经被捏红了。好可怕,你掉落两三滴泪珠,心想,你有点害怕。你打起精神,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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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乙骨忧太后悔无比,他被欺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收到小纸条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好在里香对这方面敏感度不高,如果他们直接打过来的话,他可能真的会拉不住里香,造成的后果只会让他更加被动。他扑到软软的被子里,用力捶打着枕头,嘴里念念有词。
    “可恶,怎么办,里香,小奏肯定误会我了,我这个笨蛋!”乙骨滚来滚去,没有了平时那种阴沉的气质,变得活泼多了。
    【道歉?】
    “啊...你说的对,得好好跟小奏道歉才行。果然,里香很可靠呢。”
    【忧太,里香被夸奖了,好高兴。】
    “希望小奏不要生我气。”怀抱着这样的想法,乙骨忧太进入了梦乡。
    ?
    隔天,乙骨忧太特意在人少的放学后找你出来,向你道了歉,他那时并不是在针对你。你尴尬地抓抓头,也向他道了歉。
    “那个...”你胆怯着,还是鼓起勇气说出口,“xx同学,大概是因为我才那么针对你的,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对不起。总之,我会好好跟xx同学沟通的。”
    “诶,不是不是,不是小奏的问题。”乙骨忧太坚决否定道,他知道xx只是单纯看他不顺眼罢了,而且在认识你之前就已经开始了,所以跟你完全没什么关系的。
    你认真看了看乙骨忧太,他的身形单薄,如果去打架的话一定会输掉吧。真难办,你或许应该锻炼锻炼好保护他,你的脑袋瓜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乙骨同学,放学后有别的事情么,要不要去宠物之家看看,上次经过那里,里面好多小动物啊,好可爱!”你露出了如梦如幻的表情,闪亮亮的大眼睛期待着看着乙骨忧太。
    “没有…”乙骨忧太拒绝不了你,只能跟着你一起过去。
    你看不到的里香也在高兴着,在乙骨忧太身边,巨大无比的里香显得你们两个人像蚂蚁一般。
    “我们…不受欢迎呢…”你无精打采,表情像失去了梦想的咸鱼。
    “啊,嗯,是呢。”乙骨忧太心虚地应和你,在内心说着抱歉。
    你们两个就像在外围观孩子的无聊父母一样,坐在软软的凳子上看毛茸茸和其他两脚兽和睦相处。
    【为什么…不过来?】
    乙骨忧太夹在两个怨念的女孩子中间,有苦难言。不过,他有些高兴,他隐秘地看你,用眉眼描绘你的模样。
    啊…好可爱。
    因为乙骨忧太是个非常合适一起出去玩的人,所以你在想要出去玩的时候都会叫着他。乙骨忧太会帮你拎东西,还会帮你出意见,就连选择哪个发卡他都会说的有理有据(实际上是里香的意见)。
    这样的乙骨忧太简直太让你惊讶了,就好像你同时拥有了女性朋友的眼光和男性朋友的体贴。
    ?
    事情好像有点严重,你想。
    馊掉的牛奶从你头顶淅淅沥沥地滴落,你还能听到外面三三两两的笑声。你叹口气,口袋中的手帕也湿掉了。你拉拉门,好吧,被堵上了。你回想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
    首先,是学校传出你和乙骨忧太交往的传闻,也不知道是谁散播的谣言,而且大家都相信了,还有同学偷偷过来探你的口风,你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却并不讨厌。
    再次,不知从何时开始同班的同学开始疏远你,还一副心虚慌张的样子,你虽然疑惑却还是抱着他们可能想要给你惊喜的希翼,装作不知道。结果这还真是一个巨大的惊喜,但是你并不怨恨他们,他们并没有对你做什么。
    最后,就是这种时不时的欺凌行为,比如丢掉你的本子、在你的课桌上写些坏话,在黑板上开你和乙骨忧太的玩笑。说实话,这些对你并没有什么影响,本子可以再买,写上的东西可以擦掉,你只是觉得悲哀,为很多东西。
    至于为什么越演越烈,这源于你的反抗。那天,你独自在食堂吃饭,每周三都有你喜欢的炸猪排,吃到一半,乱七八糟的东西掉落,你迷茫地朝着源头看去。
    你们打了一架,一对三,打得很是惨烈,相比较还是你更惨,奇怪的是打架打到一半,食堂的灯噼里啪啦都坏掉了,阴冷的风侵入骨髓,仿佛发生了地震所有人都站不稳,只有短短的几秒钟,足以让你以为是错觉。
    事后,你们所有人都被明令在家休学三天,并给与批评。你气顺了,虽然是你先动手,但是是她们先找事的,有责罚大家都一起。你最后一个走出教导室,捂住脸不敢多做表情,打算去医务室抹点药,却看到了倚在墙角的阴沉的乙骨忧太。
    “忧太?”你轻声说,面对朋友,你感到了些许尴尬,“现在是上课时间,难不成你逃课了,这可不好哦。”
    乙骨忧太难得强势拉开你捂住脸的手,露出青青紫紫的一块皮肤,他做出轻抚你的动作手指却根本没有落在你皮肤上,仿佛怕惊到你一样小心翼翼,他一脸心疼的问,“疼吗?”
    “不疼呦。”你抓住乙骨忧太的手,安抚他说,毕竟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你看,很快就好了。”不敢贴近你的手掌在你的指引下触碰到柔软带些凉意的脸颊,你的心情像加热的热气球飘起来,快要飞到那片蔚蓝神秘的天空了。
    乙骨忧太安安静静地独自发着闷气,他看到你以一敌三的样子吓到了,随即弥漫开来的是愤怒、不安以及不合时宜的仰慕,受到他负面情绪的影响,里香一下子炸开,常人感觉不到的压迫感在他看来阴冷如黑暗下的潮湿,养着丑陋有毒的爬虫。器物被破坏,清脆的声响让乙骨忧太更为无力,他想,你不会想要知道他的这一面,某个瞬间,他想把你抓走,放在绝对不会被伤害到的温暖房间,他一定是哪里坏掉了。
    负面情绪很好地被他安抚下来,里香也听话地跟在乙骨忧太身后,他从未觉得如此顺利过,不断外泄的力量被他重新掌握住,乙骨忧太有这种感觉,他无所不能,却什么都不能做。
    “笑一笑吧,忧太,我好像没跟你说过,忧太笑起来的样子好像向日葵,向日葵啊,根茎挺直,舒展的花瓣坚韧,花盘金灿灿充满了希望,独奏出独属于向日葵的爵士乐,是小奏我最喜欢的花。”没错,乙骨忧太虽然遭受着欺凌,却依旧坚强地面对生活,虽然你不知道他究竟背负了什么,但你希望他总有一天会笑着倾诉给你听,到时候你会递给他一瓶饮料。
    乙骨忧太砰地红了脸,眼睛变得酸涩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虽然不合时宜,现在明明不是可以思考其他的时候,他还是克制不住地想要像亲近人的狗狗那样,扑到你身上嗅嗅你,伸出舌头欢快地舔你。
    “小奏真的好厉害啊...”乙骨忧太喃喃自语,他仿佛鼓起了某种勇气,然后在你明亮的眸中偃旗息鼓。
    “嘻嘻,不过这个周我不会来学校了,就麻烦忧太你好好照顾我们的花了。”你轻描淡写地说,不知道给乙骨忧太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你只考虑应该如何跟你亲爱的母亲解释你因为打架被短暂休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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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乙骨忧太觉得自己的意志分裂开来,形成两个完全不同的自己,一个说不能伤害到别人,另一个则完全相反,吵得他脑壳疼。但是最近两个意识仿佛达成了一致,让他轻松了不少,虽然连接两个意志的调和人什么都不知道。
    “小奏...小奏说最喜欢我了...我也喜欢小奏...”
    【忧太...忧太!】
    里香突然暴躁起来,摔碎了乙骨忧太最喜欢的一个杯子,玻璃碎片闪着锋利的光芒,尖尖的指甲在墙壁划出深深的痕迹。
    “里香!”乙骨忧太抱住像闹脾气小孩一样的祁本里香,虽然里香体型巨大不受他控制,乙骨忧太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抱住她,“里香,抱歉忽略你了,但是,我觉得里香也会喜欢小奏的。”
    【喜欢小奏,但是最喜欢忧太!】
    里香很好哄,虽然很容易情绪激动却很好哄,为什么以前的他没有注意到呢,乙骨忧太默默地想,以前的他好像只想着不让里香情绪激烈到伤害别人,明明只要他再勇敢一点就好了,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他现在才明白呢。
    “里香,我们一起来保护小奏吧,我想变得强大,我想要...”他想要的是什么呢,乙骨忧太陷入了迷茫,对了,他希望你永远对他露出明媚的、甜如蜜饯般的笑容。
    【忧太可以做到的!】
    如果能顺利就好了,乙骨忧太有了想要守护的人,表情变得坚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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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似乎一战成名,脸上还有隐秘处的痕迹仍未褪去,你的同班同学似乎恢复如常,虽然还是拒绝搭理你,但你已经明白了。
    体育课是和隔壁班级一起活动,先是跑步学习投球,之后就可以自由活动。这是最后一节课,之后就是周末以及假期,大家心不在焉,老师也体谅学生们想要自由的想法,早早就放你们自由活动。说是自由活动,其实没有别的事就可以回家了。
    你寻找着乙骨忧太的身影,遗憾的没有寻找到,就在你猜测他直接走掉的时候,同学冲你指了一个方向,你感激地同样用手指道谢,悄悄跑去器材室,果然他正将绿色的网球一个一个放回框中,看起来像是不小心弄到球框造成的场景。
    “笨拙的忧太,需要勤劳的小奏帮你吗?”你在他身后冷不丁出声,如你所愿的见到了乙骨忧太惊慌失措的有趣表情,“我来帮你捡吧。”
    “嗯,谢谢。”被看到不成熟的一面了,乙骨忧太想,在你看不到的角度红了脸。
    你们各自专心,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器材室,在最后一个球被放置在球框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庆祝,女孩子娇羞带着愉悦的声音,还有男生迫不及待略显急躁的声音传来,你和乙骨忧太对视一眼,趁他们没有进来,乙骨忧太拉着你藏到了垒起高高一层的体操垫后面的狭小黑暗死角。
    燥热、不正常的体温提示着你那对情侣在做什么,你震惊于他们的胆大,丝毫没发现乙骨忧太的不正常。
    头顶上的垫子被抽出去两层,你吓得赶紧往乙骨忧太那里挪动,用力过猛,你直接坐到了他的怀里。这下好了,你们两个人都僵着一动不动。
    耳边是暧昧的呻吟,软玉入怀的乙骨忧太全身血液集中到一处,大腿上柔软的触感时时刻刻在预警,你们就像被涂上一层泥土的陶瓷人,衣料的摩擦声可抵千军万马。
    粗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微微颤抖的指甲掐在你敏感的腰上,你感到口干舌燥,陌生的感觉让你想跳到冰冷的池水中冷静一下。耳边的淫言浪语像异界思想催生着你想要做什么。同样不好受的乙骨忧太想要让你先离开他一点,不然他真的会控制不住,他的身体产生了某种变化,而这种变化只针对你。
    你颤抖着身子将自己转了一个圈,正对着乙骨忧太隐忍的脸,细密的汗水沾湿了鬓角,有点...性感。你被迷惑了,像吃了毒蘑菇产生了美丽的幻觉,慢慢贴近他,停顿一下,乙骨忧太缓缓靠近你。
    你含住乙骨忧太的唇瓣,像品尝橘子一样细细描绘着,频繁琐碎的来回触碰,不得要领的亲吻变成了互相舔对方的唇瓣,不小心舌尖抵在一起,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一起,舌根被咬得生疼,乙骨忧太仿佛咬住骨头坚决不松口的狗狗一样。
    你被自己的想象弄笑了,伏在乙骨忧太的肩头闷声笑。你的声音被掩埋在更大的声音之下,你有种怎么都不会被发现的错觉。
    乙骨忧太手摸上了你肉肉的小腿,濡湿的手掌加重了肉体间的摩擦力,让你激起一小串微弱的电流,他顺着小腿往上滑,裙摆被撑起一个弧度,姣好的唇形来到你的下巴、脖颈。你抱着他,放缓呼吸,胸前湿润的触感异常敏感,一点点晕染在白色的布料上,透出一点粉色的圆点。宽厚的手掌覆盖在起伏的曲线上,你抓住他的双手,反而让他按得更用力了。
    “接下来...不行...”你羞涩地在乙骨忧太耳边小声说,“要等我们...之后...”
    你怕被发现的声音像翅膀振动,乙骨忧太听得并不分明,但他明白你在制止他继续。他低低喘息,像悠扬的大提琴,你不自在地夹紧大腿,却不知道为何如此。
    等到那对情侣离开后,你们已经被汗淋湿,脸色潮红周身环绕着暧昧的气息。
    “他们走了呢...”你打断沉寂的空气,黏着的气味更显躁动。
    “小奏…”乙骨忧太咽了咽口水,将喉间的话吞了下去,
    “我们也回去吧,忧太。”你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样提议到。
    宽阔的道路,你们两个隔了差不多两米远。口中残留的酥麻提醒着你们刚刚做了什么羞羞的事情。
    “小奏!”乙骨忧太大喊你的名字,吓了你一跳,“那个…大家都在说我们在交往…”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接入点,“干脆,我们真的交往吧!”
    “好啊。”你回答。
    你们同时娇羞地再次红了脸,纤细修长的手指勾在了一起,变成了十指交叉,这天,你们真正成为了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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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乙骨忧太做了一个涟漪的梦,梦中的主人公是你们两个人,你柔软的金发在他眼前晃荡,发梢穿插在他的指缝中,浅金色的眼温柔。
    所到之处是香甜的棉花糖,咬一口品尝到内里的草莓馅料,柔软紧致的通道包容着他,乙骨忧太看到自己情不自禁地挺身,四周都是白色的薄雾,逐渐变得看不分明。
    乙骨忧太清醒过来,梦里的一切像那薄雾一样消散,留给他的是淡淡的虚无。
    青春期的少年娇羞地捂住脸,发出模糊的字音。
    【忧太,身体不舒服吗,里香能帮上忙吗?】
    “我没事,只是...”乙骨忧太收拾好心情,“得去换件衣服,里香不用担心我,好好睡吧。”
    【我不需要睡觉...里香要陪着忧太。】
    ?
    所谓恋爱,就是会让你的世界闪闪发光的东西,就连平时不喜欢的东西也变得顺眼起来,隐隐约约耳边有婉转的歌声回荡,恋爱真是神奇啊。
    你这么跟乙骨忧太说,换来对方的面红耳赤,真是可爱。
    “忧太想好高中要去哪么,毕竟都快要毕业了。”你惆怅地说,“我想跟你上一个高中,这样就能天天见到你了。”
    “我、我也是!”乙骨忧太羞涩的笑,眉眼舒展,“真是太好了,能跟小奏成为恋人,好开心。”他想到梦境中的你,微妙的和现在的你融合在一起,乙骨忧太连忙避过你的视线。
    “那我们一起加油吧!”你给你们两个人打气,“放学后要不要去隔壁的图书馆,氛围超级棒,如果只是自己学习的话,很快就会转移注意力了。”
    “嗯,要去。”乙骨忧太回答。
    图书馆意外的人很少,很安静,只有椅子被拉开的轻响,带动着你和乙骨忧太也老老实实的念书。
    “真充实啊!”你感叹,“大家都在认真的学习啊!”
    乙骨忧太不厚道地笑出声,他想因为这种事而大惊小怪的你也非常可爱,可爱、可爱,他只能用简朴的这个词汇来形容你。
    你们都是属于那种乖巧的孩子,被推倒只会迷茫看推倒你们的人。所以此刻,你们遇到了麻烦,乙骨忧太颤抖着挺身在你面前,没有强健的体魄,只凭着要保护你这个念头乙骨忧太就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够做到。
    海水翻涌,涌上岸头,细沙被磨平变得柔软。乙骨忧太仿佛站在松软的沙滩上,艰难地站立,你们都没有什么钱,更无法抵抗年纪大的看起来不好惹的男性。乙骨忧太紧紧抱你在怀里,让你只能闻到他怀抱的安心味道,看到他胸前洁白的口袋,现在,乙骨忧太此刻成为了你的英雄。
    乙骨忧太小声嘀咕什么,你没有听清楚,你只觉得周身一片黑暗,惊悚的异样感觉让你在乙骨忧太怀里瑟瑟发抖,你想问怎么了,只听到呼呼的风声。
    等回过神来,你们已经成功逃脱,你应该要问些什么的,但是面对着乙骨忧太,你又不知如何开口,你的直觉告诉你那时他并不是在对着自己说话,而是你看不到感觉不到的东西。
    这件事很快消失在你的记忆里,毕竟没有必要记得讨厌的事,你只需要记得那天的乙骨忧太很勇敢的保护了你,勇气是勋章、是赞歌,是他美好的品德。
    你滞留在你们接触的那个花坛,为美丽的花朵浇浇水,因为一个人的原因,你对花坛和花有了不一样的感情,你接了个电话,甜甜蜜蜜跟乙骨忧太倾诉花朵开得多么旺盛、还看到了瓢虫和蚯蚓,简单平常的事物经过你的口变得神秘莫测,乙骨忧太好心情的无言听着,即使测试的成绩惨不忍睹也影响不了此刻的好心情。
    或许是你运气真的不好,你被看起来很愤怒的xx堵在了实验教室中,跟随的还有他的朋友,他们似乎经常一起行动。
    “你要干什么,突然这样!”你讨厌地大声呵斥他,揉揉被捏红的手腕。
    “你真的和那家伙交往了啊,黏黏糊糊的好恶心。”xx不断靠近你,把你逼到墙角。
    “你说忧太?我们确实在交往。”你承认,“这和你没关系吧!”你气闷,你们哪里恶心了啊。
    xx讽刺地笑,他的朋友过来围住你,很有技巧的禁锢你。你惊慌失措,想要大声呼救的时候被捂住了嘴巴。
    “啧,这样的话就可以了吧。”xx说着你不明白的话,你回忆你究竟哪里得罪了他,他的表情很复杂,你仿佛看到了黑色的不好的雾气从耳鼻喉涌出,可惜,你现在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道乙骨那个家伙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这样,还会不会跟你交往啊,真想看到他那时的表情啊。”
    xx发狂地笑着,你摆脱不了禁锢着四肢的手,只能摇着头不争气地害怕地哭出来,你靠着流泪这个举动让自己好受一点。衣衫被褪去,你的书包散落在一边,圆珠笔在地上滚啊滚,最终停在了角落里,你的姿势像是不可描述本子里神志不清的女主人公,学生证被规规矩矩地摆在腹部,双腿被分开举起。
    你完了,你的人生已经...结束了,你的灵魂飘荡在这之后的时间线,你被指指点点,不怀好意的视线落在你身上消除不去,会收到不妙的物品,被认成是随便的人谁都可以过来占你的便宜...你越想越害怕,你根本不能像以前那样选择打回去,只是几张照片而已,就已经消耗了你所有的精气。
    干脆...就这样...对了,你要失约了,你和乙骨忧太明明刚刚在电话中约好要去公园荡秋千的,去的时候小孩子应该都回家了,你们可以一人独占一个秋千。
    你的悲伤和绝望甚至吸引了一只二级咒灵,张牙舞爪地奔赴自己喜欢的气息。你放弃地闭上眼,禁锢住你身体的肢体松开,你跌落到地上,你环顾四周不寻常的慌乱场景,不甚在意地找到自己的衣服,挣扎得穿上,你听到谁在叫你,因为实在是太吵了你没有注意到,你裙子的拉链坏掉了,你正在想办法按上拉锁。
    你陷入自己的世界,有人替你穿好了衣服,惊慌失措地叫你的名字,你慢了半拍感到肚子疼,低下头一看,玻璃碎片扎进你的腹部,血液哗哗地流淌出来,你晕了过去。
    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你的母亲正趴在床头睡得不安稳。你替她拨动爬到眼睛的发丝,露出憔悴苍白的脸。然后,母亲给你办了转学,将你打包送到了国外她好朋友同时是心理医生的阿姨处休养。你默认了,谁都没有通知孤独地坐上了飞机。
    直到你再次遇到了你的恋人。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落在他世界的那束光消失了,他因为故意伤害被拘留了,没有办法去看你。里香的失控又引来了另外的人。
    没有你的地方就算是晴空万里在他看来也是灰沉沉的,他明明决定好要守护你的,他和自己约定好的,却没有做到。
    这全部都是他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听从五条悟的建议,掌握力量,成为能够保护你的人,然后他要去找你。
    然后,这次一定要保护好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
    能够再次见到乙骨忧太你既高兴,又心怀愧疚。当初你什么都没有跟他说,他肯定很不好受吧。经过一年多的调养,你已经渐渐好了起来,此刻却莫名地感到压抑。
    “那个,要过来坐吗?”你拍拍身边的座位,拘谨地问他。
    “嗯。”乙骨忧太坐在你手掌贴合的地方,不被注意地深吸一口气,“我刚到这个城市不久,小奏有什么好地方推荐吗?”
    “诶?”你没想到乙骨忧太会这样问你,你惊慌了一刹那,随即回答,“这样啊,那,我来当你的导游吧,这个城市我几乎都逛遍了,发现了很多不起眼但很有趣的地方。”你炫耀着自己。
    “那就拜托你了,小奏。”乙骨忧太姿态优雅地说,你感叹一年多没见他完全变了样。
    你履行自己说过的话,带着乙骨忧太挨个地方逛过去,仿佛回到了你们还在交往的那个时候。
    “我们没有分手哦,小奏!”乙骨忧太动作强势地牵着你的手,说的话却不可思议地轻巧,“我们并没有分手,所以还是恋人。”他强调。
    “但是...”你苦恼地想要抽回手,在你掌心描绘图形的手指弄得你痒痒的,“就算是这样...忧太是特意来找我的嘛?”
    “是。”乙骨忧太靠近你,“对不起,这么晚才来找你,能再给我一次保护你的机会吗?”
    你深吸一口气,认为只用一年就能找到你的乙骨忧太已经很厉害了,世界那么大,他找你肯定很辛苦,你的愧疚又加重了一分。你轻抚他打理过的脸庞,踮起脚尖亲吻过去,你那么喜欢他,怎么会忍心再次推开他呢。
    你们在巨大的广场中央接吻了,乙骨忧太很有地域特色的给了你一个难忘的湿吻,你喘着气,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乙骨忧太气息平稳而你却完全相反。
    “再来一次,小奏!”乙骨忧太诱哄着你,“嘴张开。”
    你没有思考空间听话的照做了,这次的吻热烈,你只能被动接受乙骨忧太渡给你的空气才不至于太悲惨,一吻结束,透明的银线越拉越细,最终断裂。乙骨忧太抱起你,你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他有肌肉了,按起来很有弹性。
    “可以吗?”乙骨忧太放你到质量优质的大床上,撑在你上方问你。
    “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要问啊...”你哀怨地说,你怎么好意思回答这种问题,你已经紧张得快要过呼吸了,“可以啊...”
    你给了乙骨忧太信号,他收到你的信号,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顺其自然。
    乙骨忧太脱掉碍事的衣服,覆下身亲吻你的眉眼、鼻梁、嘴角,最后亲吻你的嘴唇,他的动作轻柔,唇瓣相贴转圈,双手从衣摆伸进去,隔着胸罩揉捏你的两团柔软,你的琐碎呻吟被乙骨忧太细细抹去,变了调。
    他很轻松褪掉你的衬衫,解开你的胸罩,你羞涩地想用手臂遮挡住,却被他挡开,“真可爱,乳头好硬...”乙骨忧太捏住已然挺立的两点红缨手指前后摩擦,奇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品尝一番,但是看你羞涩到全身泛起粉红,眼神湿润也不失为一种享受,“平时不会被摩擦到吗,不会擦破皮么,这么娇嫩。”
    “不、不会,不要问我这种问题啊,我不知道...”你带着哭腔,不安地蜷缩起双腿,“忧太,舔舔可以吗?”你丢人地弃甲投降,你幻想中的乙骨忧太可没有这么磨蹭,你只能开口让他明白你想要什么。
    乙骨忧太轻笑,揉捏你的乳团,俯身含在嘴里。你“咿呀”叫了出来,屈起双膝,抓住他的头发,“啧啧”的吸吮声刺激你的感官。
    “我经常会想小奏,就像现在这样...”乙骨忧太换了另一边,手往下探钻进你黑色的内裤中,带有弹性的布料完全盖住他的手,鼓起的一大块不时变换着拉伸,“小奏也有想我吧,我这样摸你会有感觉么...”
    你堂皇地瞪着他,眼神着实没有什么杀伤力,你夹紧双腿,不让乙骨忧太得逞,你磕磕绊绊地说,“别说了...好奇怪...”
    乙骨忧太吐出口中的软肉,两点红缨周围一圈水渍,颤巍巍在空气中晃动着。他抬起你的腿,内裤的短小缝隙中沾染了一小块湿润,乙骨忧太满足地脱掉你的长筒袜,爱不释手来回抚摸你光滑修长的腿,随即从脚踝一路顺着亲吻上去,他按捺不住下嘴咬,在你大腿内侧的软肉留下一个牙印,听到你呼痛又轻柔地伸出舌尖舔舐。
    你一只腿被举起,双手安放在腹部,另一只腿去磨蹭他的侧腰,你偏过头不敢看他,若是他对你饥渴的表情和动作吓到了怎么办,这和你自慰时完全不同,乙骨忧太活生生地就在你面前。你察觉自己的内裤被脱下,挂在脚踝上。
    “抱歉,小奏。”乙骨忧太一点都不抱歉地扒开你的私处,坦露出里面的神秘,它泛着水,一收一缩,他咽了咽口水,久久不动作,乙骨忧太时刻都在对自己做思想准备,不能吓到你,要慢慢的,也不能弄疼你...
    “忧太...”你看乙骨忧太一副烦恼的样子,忍耐着羞涩将腿开得再大一点,“那个...找到穴口,直接进来就可以了,大概...”虽然不是很理解,但大致是这个样子,所以你这么教导着他。
    乙骨忧太一愣,再次俯身亲在你隐秘的部位,鼻梁陷入其中,顺着缝隙轻舔,忽略你变尖变利的语调和微微挣扎的躯体,乙骨忧太耐心地做着前戏。小笨蛋,他想,这个时候是应该怀疑他不懂的时候么,不做扩张直接进去你是接纳不了他的,真是可爱,可爱过头了!乙骨忧太那处鼓动着,叫嚣着想要出来。
    你绷直身体,乙骨忧太虎口把握着你的双腿,你大声呼吸着,断断续续地呻吟漏出,你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你浑身颤抖着,花穴分泌出大量汁液,被乙骨忧太一一卷进嘴里。
    “忧太...”你叫着他的名字,“已经可以了么...”你挣扎着起身,只一动双腿间就发软,好像有毛茸茸的东西在那处搔痒,“不需要插进来么...”你的自我认知刚要变更,穴道中属于男性的手指插了进来,什么啊,到底要不要插入啊,你已经搞不懂了。
    “小奏再忍耐一下,不然会受伤的。”乙骨忧太的汗水滴落在你躯体上,凌乱的发丝随意贴在脸上,“还没有结束哦,小奏像小宝宝一样,真单纯,非常可爱。”
    手指一根根伸进去抠挖,越来越多的汁液被他的手指带出来,而你一副无力的模样任人宰割,要不是乙骨忧太定力足够强,你早就被吃干抹净了。但是这是你们之间的第一次,他想尽可能给你一份满意的答卷,所以他忍耐着、忍耐着、忍耐到现在...但是他可不是一个会满足于此的人,黑色的巨兽蠢蠢欲动,随时会扑向你。
    拉链滑动的声音异常明显,乙骨忧太扶起你的腿搭在他的腰上,体贴地垫了个枕头给你,然后对着穴口挺了进去。花穴被异物撑开到可怕的程度,你扑打着双腿使劲缠住他的腰,乙骨忧太选择用嘴堵住你的惊呼,用他的硬挺前后摆动。
    乙骨忧太咬牙,细密的汗水遍布全身,前前后后捣年糕一样在你紧致温热的穴道中冲刺,蠕动的软肉不停地收缩拉扯着他,乙骨忧太不知疲倦地冲刺,手摸着你被顶起来的小腹。你咿咿呀呀地叫着,神情迷惘,两眼失神,浑身无力地随着摇晃,胸前的两团也在荡漾。
    股间被撞击地发红发热发麻,你已经去了两次,但是乙骨忧太的硬挺还埋在你体内,花穴敏感到只要些许摩擦就会触动你扭动的开关,你瑟缩着往后退,乙骨忧太按着你的臀瓣往回拖。
    “小奏,不要离开我...”乙骨忧太可怜兮兮地说,再次大力操干起来,恶劣地咬住你的乳头往上拉,惹来你穴道的收缩,“你要是再消失不见我会疯掉的。”
    你抓住他的胳膊,小声地抽泣,乙骨忧太的眼神此刻有些危险,你下意识松开了他又重新抓住,你听见你微弱地声音,说着“不会再离开了”。
    “呜呜,忧太,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了了,拜托了停下吧。”汁水喷溅的床单到处都是,你哭得嗓子都哑了,这么说着你再次颤抖着达到了高潮,你仰着脖颈像只白天鹅,乙骨忧太恶狠狠咬住你白嫩修长的颈间,射到了你的体内。
    你大腿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一股股液体冲击着你的软壁,乙骨忧太抽出来,你的穴口来不及收缩,白浊随着抽动一团一团涌出来。你大张着双腿,身上星星点点,严重的还有深深的牙印,你眼前一白,失去了意识。
    “小奏好可爱,好可爱啊...”乙骨忧太眼中浮现出虚幻的疯狂,他中了名为猫屋敷奏的毒,只有你在身边他才不会发作。
    在没有你存在的一年多里,他每天都在想着你,想念你青涩的眉眼,此刻却被他染上媚意;他想念你说喜欢他的嘴唇,此刻被他描绘上鲜艳的红色;他想念你的拥抱,乙骨忧太爬到你身上,已经消胀下去的那处又膨胀起来,他困扰地看疲惫到睡过去的你,你的花穴肿胀,隐隐能看到血丝,他后半段没有控制住伤害了你,乙骨忧太懊恼,这样想着,他爬到你跟前,一边手撸动着硬挺,一边把顶端的小蘑菇往你嘴唇上戳。
    “对不起,对不起,小奏...”乙骨忧太喘着粗气,你难受地呻吟一声,舌尖舔过他的小蘑菇,刷的一下像放烟花一样,乙骨忧太就这样射到了你的脸上,有一部分流到你嘴里,他沉默着,歇下异样的心思,“小奏...睡着了吧...”乙骨忧太确认着,认真地刮你脸上属于他的精液,鬼使神差的,乙骨忧太抹在你嘴唇上,“吃下去可以吗,把属于我的东西吃下去吧...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乙骨忧太满足地在你口腔里一阵剐蹭,抱你去了浴室替你清洗身体,抱住你软软的身体像哄小孩一样轻扶你的背。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他早早完成任务的决定是对的,剩下的时间他要跟你一起度过。
    ?
    第二天醒来,你的身体像被卡车碾过一般,浑身酸痛,尤其是私处和腰。结实、线条优美的臂膀搂在你胸下,你动弹不得,正打算挪开碍事的胳膊时,你听到乙骨忧太说:“醒了,再睡一会吧。”说着让你继续休息的乙骨忧太,手却滑到你两腿间,触碰你微微鼓起来的肉芽。
    “忧太,别这样,那里不行!”你哭唧唧地说,嘴巴里有莫名其妙的味道,“不要了不要了,忧太,求你了!”
    “那...之后可以给我补偿吗?”乙骨忧太得寸进尺地说,“昨天小奏自顾自睡过去了,就留我一个人...好难受啊...”
    “我、我知道啦。”面对乙骨忧太撒娇的语气,你不争气地败下阵来,“之后会补偿你的...”
    乙骨忧太把手拿出来,他知道你还敏感着,碰一下就会抖动,所以这次先放过你。只是...你答应过的东西,他也会讨要回来就是了。
    当然,之后知道代价是什么的你,悔不当初。
    彩蛋1
    在一起之后很久。
    你正在收拾衣服,有些衣服要捐出去,你正挨个挑选,好多都是乙骨忧太给你买的。你没穿过几次的衣服,原来有这么多了啊。
    “忧太,以后不要买那么多衣服了,已经够用了。”你好笑地对他说,他正坐在沙发上,灵巧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操作着什么。
    乙骨忧太闻言,温柔的轻笑,对你说,:“没关系的,我喜欢给你买漂亮的衣服,就算不穿也可以放在衣橱里。”
    “真是的,那样多浪费啊。”你这么说着,其实还是很乐意的,“忧太在干什么?”
    “嗯...”忧太扶额,注视着你的背影,黏腻的视线像冷冰冰的蛇,“只是清理一下手机的内存罢了。”
    “这样啊。”你什么都没注意到,好心地告诉他,“那你可得小心点,要是删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不好了,就比如我那次...”你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跟乙骨忧太说因为不小心删掉存档而痛苦了好一阵的事情。
    “没关系的,小奏,是不重要的东西。”乙骨忧太按下删除键,手机中的东西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那是初中时候,你被欺负你的人拍下的裸照,乙骨忧太自己留了一份,其他都销毁了。不过,他看着你现在幸福的模样。
    已经,不重要了。
    彩蛋2
    你在乙骨忧太的威胁之下,被迫和他成为了恋人。
    你想,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你的缘故,让乙骨忧太遭受了更为严重的欺凌,这难道不够吗?
    是的,这完全是你的错,全部都是你的错。
    所以,在乙骨忧太向你建议由你来弥补错误,并拿出那张不应该出现在他手中的你的裸照时,你颤巍巍地同意了。然后,你被拍了越来越多不耻的照片。
    某天,他抱着你看电视节目,是一档宠物节目。你赤裸着身子,金发铺在背后,白皙的皮肤上尽是齿痕。
    “可爱吧,狗狗。”乙骨忧太爱不释手抚摸你的身体,在你耳边低声说,“真好啊,狗狗这种生物又忠诚又聪明,我们将来也养一只吧。”
    你当时没有回答,乙骨忧太也没有在意。
    现在,乙骨忧太因为有任务,离开了家。他似乎并不担心你会做出什么事情。你确实做不出来,你不敢想象乙骨忧太发现你离开后会如何对待你。但你还是离开了家,来到热闹喧哗的街道上。
    行走在被阳光照射变得温暖的马路上,你茫然地朝着顺眼的方向走,将自己交给感觉。你路过一家宠物店,金色的巨大狗狗调皮地原地转圈,你愣了一下,店长小姐元气地向你问好。
    你拎着袋子推开了家门,家里没有开灯,你顺手按下开关,乙骨忧太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在你出现的一瞬间睁开。你换好鞋子,伴随着乙骨忧太冰冷的视线,你跪坐在他腿边。
    你低着头,将买来的东西拆开包装,在乙骨忧太面前做这种事你感到异常害羞,明明你们什么都做过了。
    红色的项圈大小正合适,系上搭扣后,你将牵引绳的另一端交到乙骨忧太面前,你湿润着眼睛,娇羞了脸。
    “汪...”
    乙骨忧太睁大眼睛,随即餍足地摸你的头发,他的动作有些颤抖,你垂下眼眸。颈间的拉扯让你靠他更近。
    “乖孩子。”
    你听到乙骨忧太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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