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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小区的速度很快,刚出电梯便在门口吻了起来,一梯一户的房子私密性很好,不怕被打扰,夏李被抵在门板上,几乎要被他挤碎了,她一边承受他的掠夺,一边手忙脚乱的开了门,两人拥着彼此难舍难分进去,刚合上门便开始脱衣服,兴奋上了头,在黑暗中把彼此都脱的一丝不挂。“嗯…嗯,去,去…床上…”。夏李迷乱中对他说,陈昂急促的喘息着,毫不费力的将她提起,然后往里面走,但是夏李发现他并没往卧室方向走,而是去了卫生间。
夏李以为他要把自己放在洗手台上,就像之前李新君那样和她做,但是陈昂却把他放在了地上,还顺手开了灯,冷白的光线刺的她睁不开眼,更刺眼的是她透白如瓷的皮肤,一丝不挂的都在镜子里看的清清楚楚,她极少看自己全裸的身体,即便一个人脱光了站在镜子前,也会觉得很羞耻。
更何况此时她身后还站着个男人,身形高大,流畅的肌肉线条,还有那双又纯又欲的眼睛,他的脸比夏李还要红,夏李站在他身前,娇小的像个玩偶。
“关了灯吧,”夏李躲开他炽热的目光,伸手去按开关,刚摸到墙面,腕子被他一把捉住轻轻推到前面,按在洗手台上,他俯下身越过她的肩膀吻她,吻的比任何一次都热烈,唇齿舌尖摩擦出泥泞的水声,在狭小空间里更加的黏腻,那水声像是流便了夏李的全身,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尤其腿中间那点嫩肉,在不受控制的向外涌着热流。
陈昂的手已经捋着她的腰摸上她的乳,和她娇小的身形相比,她真的是丰满的过了头,陈昂的手明明那么大,覆上她的双乳依旧不能完全掌握,他用掌心托起那对软肉用力的揉,夏李被揉的喘不过气,躲开他的吻,仰起头靠在他胸膛里大口的呼吸,陈昂炽热的双眼一直盯着镜子中的她看,大手用力把那对乳挤到一处,沟壑深深,乳尖红的能滴出血,他的双手又换了用力的方向,一手握住一个奶团子像搓衣服那样摩擦乳沟处的皮肤,紧贴在一起皮肤立马通红一片,夏李眼神迷离的望向镜中的自己,羞恼却又无法抑制自己的渴望,她还没对着镜子和男人做过,以往都是更喜欢和男人面对面的做,享受被他们压在身下,被他们的力量征服。
而此刻更让她难耐的是身后的陈昂抵在她腰间的那根肉棒,沟壑起伏,坚硬无比,哪怕只有轻微的摩擦,夏李也能清晰的感受出它上面的凹凸不平,陈昂的个子太高,两人这样站着体位根本不匹配,陈昂又使坏一样的一直拿着拿东西捅她的腰,夏李得不到安抚的下体已经痒的难耐,她数次情不自禁的点起脚尖撅起屁股去迎合,却依旧差了一截。
“想要了吗?”陈昂凑近她的耳侧,看着镜子,挑逗的问,夏李咬住下唇不吭声,委屈的红着眼睛。
陈昂轻声的笑,这让夏李很恼火,她赌气推了他两下,但每一次都软绵绵的。陈昂笑的愈发放肆起来,绕过肩膀吻上她的脖颈,夏李呼吸急促,忍不住呻吟出声,双手用力的抓住洗手台借力,脚下刚站稳,臀肉又被他掐住用力的往上提,夏李脚下离地,只能用脚尖将将抵住湿滑的地板,紧接着饱胀的感觉从后穴传来,他从后面顶进了夏李的小穴,因为体位和身高的巨大差异,那根东西压的她的蜜豆特别特别紧,力气很大,一贯到底,小穴很久没被塞的这样满,夏李舒服的几乎瞬间停止心跳,张大了嘴无声的用力往身体里吸气,却依旧无法缓解这种头皮发麻爽到窒息的感觉。
“…啊——啊…”,夏李终于浑身颤抖的叫出声,像突然活了过来,身后的陈昂骤然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一下一下用力往往她身体里插,抽出的幅度很小,进去的力气很大,顶的夏李几次都站不住,差点滑到地上,陈昂粗声喘着捞起她的腰,将她牢牢勒在怀里继续用力的抽插,幅度之大,像要用那根东西刺穿她的身体。
夏李已经叫出哭声,但是她必须压抑住自己的音量,因为厕所不隔音,她知道厕所不隔音。此时的夏李觉得自己像个没用的俘虏,还未出师便被强大的对手制服、蹂躏,毫无招架之力,偏偏她还情不自禁想去迎合侵略她的男人,她对着镜子做出无比淫荡又享受的表情,她第一次看到自己被男人肏到舒爽时候的样子,淫靡的不像话,难怪之前和汪予建和李新君做的时候,他们压着她占有她,像畜生一样疯狂。
夏李每一次的呻吟和呼吸都被陈昂看在眼里,他觉得有那么几个瞬间,她就是想让他看看清楚,刺激他让他发狂。
陈昂的那根东西实在太粗,塞的夏李腰腹间一阵阵痉挛,被他大力的顶到近乎失禁以后,连她唇边都开始丝丝缕缕流出涎液,她连哀求他轻一点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他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发泄。
啪啪的水声太过于响亮,夏李歪歪斜斜探出手拧开水龙头,想用流水的声音冲淡那下流的声响,然而水流刚刚泻下,另一股热流便冲进她的身体,清晰的如同水柱喷在皮肤上,接着溢满整个甬道,夏利浑身一松,整个人趴在了洗手台上。
陈昂见状忙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他粗壮有力的胳膊将她的双乳累出凹陷的痕迹,女人像没了呼吸沉在他的怀里,这让他紧张不已,心疼不已。他是头一回,做起来没个轻重,方才疯的连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姐,姐姐,夏李…”,他将她拦腰抱起,关掉水龙头快步走出卫生间,将人放在沙发上,不断摩挲她的前胸,帮她顺气,轻吻她的唇边,一遍遍的说对不起。
终于,夏李深深吸进一口气,像是溺水的人突然醒过来,眼神涣散的看着他的脸,娇声骂了句‘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