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看到了
说完,虞揽月离开课桌往门口走去,走到顾怀川身旁时,她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做心理准备,我去关一下门,希望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看到我想看的东西了——还是那句话,不要让我等太久哦。”顾怀川浑身僵硬,眼皮猛跳。
她想看的东西……是他的性器。
即便已经答应了她的要求,顾怀川依然有些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防线,站在原地许久,却是每次刚把手放到校裤上就好像卸了力气一般完全无法继续下去。
还没下定决心,虞揽月已经又从门口走了回来,她随意地看了一眼他的身下,发现这家伙的下半身居然还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你的裤子怎么还穿在身上?”
将他的犹豫和纠结净收眼底,虞揽月再次停在了他的身前:“要不这样,我帮你脱?不过之后的事情就得你自己来了哦。”
在她面前动手脱裤子和被她亲手把裤子扯下去,这两者哪个更让人难以接受?
顾怀川无法确切地分出一个高低,他只知道此刻难堪、羞耻的情绪齐齐地聚集在他的心头,这是他这十八年的人生中,最尴尬的时刻。
他连一个简单的音节都没有办法回应给她,虞揽月却已经自顾自地靠到了他的身上,她知道,他今天不会推开她,不会拒绝她,更不会阻止她。
顾怀川果然什么动作都没有做,犹如溺水了濒临窒息般,此刻他的呼吸都是迟缓的,但他身体里的血液却沸腾般地开始加速流动,在这么亲密的姿势下,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女孩温热的体温,隔着夏季浅薄的校服分毫不差地传递给了他,她的身体很软,身上仍旧散发着沐浴露的玫瑰花香味,那馨香的气息笼罩着他,让他恍惚间都感觉自己好像是跌进了柔软的花丛之中。
她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整个人越发地僵硬起来,她把手放到了他的腰间扯动起了他校裤的裤带,分明是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她却好像是在刻意折磨他一样做得很慢,腰间的束缚蓦地松散开来的这一刻,顾怀川脑中轰得一声传来了如同响雷骤起般的重鸣——她把他的校裤脱下来了。
响雷骤起后紧接着随之而来的总会是漂泊大雨,此刻他的世界也如同遭受暴雨侵袭般陷入了一片混沌,他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又迷乱。
感受到顾怀川身体的紧绷,虞揽月手上动作一顿,仰起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她又一次觉得他很可爱——脸色红得不像话,耳根也泛着红,脖子里的青筋不安分地跳动着,迷茫的目光中夹杂着清晰可见的羞耻。
这家伙真的好纯情,她还没做什么,就只是解开了他校裤的裤带而已,这就让他羞耻成这样了,接下来他要怎么继续下去?
不过,这可不在她的考虑范畴之内,这是他要解决的问题,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不会改变她的想法的。
虞揽月又低下头去,扯下他的校裤后,她吃惊得瞪大了眼,昨天穿着西装裤就已经足以见得他的天赋异禀,此刻她将这一点感受得愈发清晰,他的鸡巴被内裤包裹着勾勒出了惹眼的弧度,看上去充满了气势勃勃的攻击性。
他好像是有反应了?
他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她不仅没有碰到他的鸡巴,也没有做什么挑逗他的事情,他是怎么被刺激到的?
短暂的惊讶过后虞揽月又兴奋地舔了舔唇,她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心痒难耐地想着这件事,现在,她终于可以亲眼目睹他的这根大家伙到底长什么样了。
心里这么想着,实践的时候却出了差错,中午的教室热得像是冒着热气的桑拿房,没有开电扇,她身上早已热得出了汗,手心里也被汗液浸得一片湿滑,去扯他的内裤时,她的手就这么打了滑,非但没能达成目的,还就这么按在了他的性器上。
这一下的力度并不轻,顾怀川沉沉地闷哼了一声,音调压抑,还含着几分若有似无的痛苦,紧接着虞揽月就感觉到自己手心触碰着的部位迅速地变得硬涨起来。
她轻轻挑眉。
看样子现在是彻底硬了。
有了失败的经历,第二次虞揽月上手时没再打滑,扯下他的内裤后,里面那根粗硕的巨棍立刻弹跳了出来,勃起着直挺挺地贴在了他的小腹上。
果然很大,虞揽月心里这么赞叹着,甚至比她看过的一些AV里的欧美男人的鸡巴都更粗长,两个囊袋鼓鼓囊囊地挂在两侧,毛发浓密黢黑,柱身上面青筋蜿蜒轧结,弧度翘曲,顶端的龟头圆润硕大,那小口里还在往外溢出些许清液。
总体来说并不是特别好看,但也算不上是丑的范畴,主要是那肉粉的颜色加了分,让它看上去少了些狰狞感,不至于太过吓人。
不过……这玩意真的能插进她的身体里吗?
“好大哦。”虞揽月默默地盯着他的腿间看了大概有两分钟左右,才发出了自她看到这根阴茎以后的第一声感叹。
“嗯?裤子都帮你脱了,你也硬了,还等什么呢?开始吧。”
顾怀川的眼眸直到这一刻才又有了焦距,女孩的声音宛如他彻底溺亡前递过来的那根救命稻草,及时地带他离开了呼吸困难的境地,那场让他眼前陷入一片迷乱的瓢泼大雨骤然停歇。
双眼重新聚焦后,顾怀川才后知后觉般地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被丢入了雨中,仍旧身处在干燥又沉闷的教室里。
和虞揽月一起。
呼吸终于恢复了正常,顾怀川的面色却红得越发厉害,看起来几乎都快要滴血了。
暴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近乎残忍地逼迫着他直面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身下束缚尽褪,性器裸露,毫无保留地在她面前展露着自己身上的隐私部位,而她的目光,也正直直地落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