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度总罚,宽大刑杖狠打屁股
白薇认命,挪过去趴在春凳上,背着手褪下裤子,露出整个臀部来。玻璃移门拉着帘子,卧房私密又安全,只是身后凉丝丝。
项圈上的链子栓在凳子腿,虞司权伸手揉她臀肉,揉的白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拍了拍光屁股道。
“立功了还打你,你也不服,所以今晚我们边打边玩。”
白薇宁愿纯粹受罚,不知道虞司权会出什么让她生不如死的花样。
她提心吊胆,板子放在她臀上,宽大的面能覆盖她整个臀部,白薇马上抓紧凳子边,下一秒,板子挟风落下来,钝痛瞬间传遍全身,第一板就让她惊慌失措,颤抖的身体让锁链也发出声响。
臀肉发白后开始泛红,虞司权似乎在观察,在白薇不知道第二板什么时候落时,他抬杖狠打!
第叁板在白薇的呜咽中迅速落!和第二板没有间隙,白薇呜咽声更急促,只听虞司权道。
“报数。”
原来前面不算…要打多少他也没有说,臀上的板子又抽过来,白薇猛的抬头,被项圈拉住。
“一!”
板子再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板接着一板,臀肉越来越红,白薇疼的哭喊,但口中报数不落,时而求虞司权。
“十四…!十五……先生…啊!十六!”
臀肉被板子深深压平再弹起,白薇腿部肌肉跟着板子落而绷紧,但臀肉是万不敢抵抗,放松也让痛感更深,又是一记重打,白薇脑袋都疼的歪倒一边,身体摇摇欲坠。
虞司权拿板子纠正她的姿势,按在她臀部最严重的地方警告道。
“趴好了,再动试试。”
“先生…先生您要打多少……啊!先生疼!!”
虞司权只挥板子,不理会她,白薇脑袋牢牢抵着冷硬的春凳面,试图抵抗痛苦,她开始祈祷虞司权玩她,玩她就能喘口气!
又数过五六板子,虞司权再次停手,他顺着白薇肿起的臀肉,往股沟里摸,白薇被他摸过,疼痛里夹了一丝针刺般的痒意。
虞司权收回手,双指撵过指尖晶莹道。
“挨打还这么高兴?”
他擦干净手指。
“确实太久没有好好教育。”
虞司权放下板子,白薇不知他要做什么,屁股上的痛感越发强,虞司权拿了什么东西来,把勒在白薇腿根的裤子脱到膝弯。
有东西抵在她会阴,滑动之后分开了她的蚌肉,往穴内插进去。
她里面湿透了,虞司权说的对,板子的每次击打都如操弄时的撞臀,让她里面的小泉源源不断涌出水来,那按摩棒很顺利插入,而按摩棒前端连着按摩阴蒂的尖头。
虞司权抽插后找准了位置,紧紧贴在她阴蒂小豆上。
接着,虞司权拿绳子捆紧了她的大腿。
板子又放上来,按摩棒也开始振,阴蒂处的细密振动正是要命。
白薇口中溢出呻吟,虞司权的板子又至,重重打在伤的不轻的臀上。
再挨打痛感翻倍,白薇哭的凄惨,浑身都在抖,臀更是抖的厉害,按摩棒更是催她欲望,她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但她居然在板子下高潮了,可这种高潮很快被痛苦打断,痉挛的内壁和阴蒂又接连不断被折磨。
“叁十七!叁十八…先生不要了…叁十九!唔!我受不住了!!”
白薇浑身是汗,虞司权按住她道。
“别动!”
他不饶恕,白薇再怎么求都是没用,虞司权在她小腹塞了枕头,红肿青紫的臀高高撅起,献祭在要命的板子下,白薇紧抓凳子,指尖抓到发白。
“最后数叁十,错漏挣扎都从头来,听见没有?!”
“听见…听见了…啊!一!”
“二…!”
“唔…叁!!”
她头脑发胀,痛到极致时酥麻感又来了,白薇牢记不能挣扎,可她敌不过生理反应,还是歪了臀,虞司权无情道。
“重来。”
“先生…我错了…你饶我这次好不好…先生?”
“饶你?”
虞司权分开她臀瓣,里面泥泞不堪。红臀一碰就抖,虞司权道。
“孤身在外,他可以给你下药乘你睡觉绑走卖给人贩,他的车翻了,油箱炸了,你连挨打的机会都没有,明知道傅少微是故意,听了叁言两语就往外跑,让你不要胡闹,你听进去几个字?”
“对不起…对不起,可我知道…先生会…会来…先生!先生我错了别!”
虞司权的巴掌抽在她臀上,抽过之后站起来道。
“数着,今天别想轻饶过。”
白薇满头是汗,板子的击打都有了回声,白薇醒悟过来。
这才是虞司权的管教,之前自己撒娇就轻饶,怕是因为他要处理傅家和自家破事,分不出神来收拾自己,但现在万事定,自己还侥幸讨饶,真是找死!
白薇没再挣扎,顶着责打的剧痛硬撑,她这两块软肉,也不知要受多少罪。
臀上挨了七八十,虞司权的力度比十九层更狠,好不容易数完,白薇死鱼般趴着动不了,屁股上火烧般疼,虞司权解开她腿上麻绳,拍了记她肿的老高的臀道。
“起来跪着。”
脖子里的项圈没解,白薇撑起来,双膝落地对着春凳跪,虞司权把她按趴在凳子一头,白薇惊惧道。
“还打…先生还打吗……”
虞司权道:“够数了。”
白薇稍稍放心,可她从虞司权的语气里听不出饶恕,她感觉虞司权盯着她的臀,果然下一刻,虞司权拔掉了按摩棒,白薇听见他解开裤子,双手最大限度分开了自己的穴,又热又硬的肉棒就这样捅了进来!
白薇才熬过酷刑,又下油锅。她心胆俱裂,抱着春凳抽泣道。
“先生不要…”
虞司权已经动起来,对着伤痕累累的臀他兴致更高,不顾白薇的痛苦,抓着她就撞,白薇逃不得动不得,肉棒贯穿着她,胯骨责打臀,快感和痛苦齐聚,她的哭腔被撞碎,嘴也被虞司权捂住,只有细碎呜咽能出口。
蜜穴里水声啪啪,白灼挂到大腿,虞司权在她花心狠冲,臀上更是酸痛热辣齐聚,虞司权最大限度分开她双腿,肉棒深到要把囊袋一起挤进去!
白薇快要昏死过去,接连不断的高潮感来了,虞司权却抓了把她的臀肉,剧痛吓退了她的高潮,内壁每个毛孔都像是泛着酸汁,白薇哭也没力气了,眼泪不停落,上半身只靠春凳支撑。
“放松,板子还在。”
虞司权一言让白薇清醒,白薇立刻放松,可如此她就抵不住爽感,虞司权松开她的嘴,白薇连求饶都不敢了,低低叫先生。
她感觉自己像一摊烂泥,彻底失去抵抗能力,只有屁股和内壁有感觉,虞司权牢牢掌控着她,把她操到本能反应也失去。
白薇快要散架,喘息也是叁声接不上两声,虞司权力道和速度又快,白薇哭了声,也只是一声,接着又因为喘不上起而停滞,她甚至感觉自己快被操晕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白薇终于能出气,她出口就是哭腔,断断续续没有逻辑的求。
“……呜…先…不要了…我受不了……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唔…啊!!疼!!好疼!!”
“先生…!屁股好疼…饶我吧……”
“求求你…我真的错了…我在外面……我想……我很想先生…戒指…戒指也好好的…饶我吧求您了……”
虞司权似乎是要捣干她每一丝力气,听她求饶后又做的更重。
汗水也从他额头滴落,他看着身下软做一滩水的女人,屁股伤的不像样,哭也不成调,还在说想自己,没丢戒指这种无关紧要的话。
这么多年从来都不想想自己,根生蒂固的自卑就这么难去?
他心底火气又起,退出去解开项圈,抱起白薇扔在床上,把她锁在床头,压开她的双腿操进糜烂的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