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吻、舔奶(微h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她踌躇着要不要上前,却又觉得自己极为恶劣自私
明明她知道哥哥不会推开她,就算他再难过,
看起来再拒人千里,还是希望她来哄哄他的
只要她撒撒娇,想要刺破他的心脏,他也不会拒绝
明清微仰头喝完剩下半杯威士忌,杯子落在桌台上发出啪嗒的刺耳的声响
他低头垂眸,不再看她
明筝像是得了什么讯号,松开抓着裙摆的手,走过去蹲到明清腿边,扯着他的衣角,毛茸茸的脑袋抵在他的大腿上
他垂眸,她就仰头抬眸,去捕捉他的目光,清透的眼睛明明白白倒映着他,她声音软软的,像是一只做错了事情的小猫:“哥哥,我错了~不要不理我。”
明清依旧是不发一言,让她看不透他的情绪,她空咽了咽唾液,继续解释:“我没有要和他走啊,只是我要和他彻底说清楚啊,不能不明不白就走啊,那样太不礼貌了。”
虽然最后,她对待迟霖更加冷漠
明清放在腰间的手,暗自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下一秒他的大手就被女孩的柔软的手握住,十指合拢,微微摇动,是柔软的撒娇
他不知道是自己喝醉了有了幻觉,还是妹妹为了哄骗他开心而说的话:“哥哥,理理我嘛好不好。”
明筝看明清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眼睫下垂,像只垂头丧气的小猫
但她很快又动了动耳朵,打起了精神,继续讨他心软
明筝蹲的有些脚酸,站了起来,踉跄一下倒在他身上
明清下意识扶住她
她歪了歪脑袋,眸子亮晶昂的,露出了顽劣的笑,好像是故意捉弄他,嘲笑他有多么可笑
明清眸泛戾意,背脊紧绷,想要把明筝推开,明筝却紧紧抱住他的腰,跪坐在他腿上
明清虽然冷冰冰的,摁着她肩膀的手终究还是没有用力
他怎么舍得推开她呢
两个人近在咫尺,明筝松开他的腰,双手捧住他的脸,用那双充满怜悯的黑色眼睛看他,不是顽劣的玩笑,而是真挚的情意
“明清清,我不是在骗你,除你之外,我没有给任何人占有我的权力。”
“我也不喜欢他,我从来没有喜欢他。"
明清神色松动了,但是下一秒他又记起来她话里的好多漏洞
他只是有些醉,并不是愚笨
“那你为何对我说喜欢他,还和他出去玩。”,他终于说话了,但是张口却是有些生涩的喑哑
明筝亲了亲他的唇
“你知道的,我总爱惹你伤心,我只是想看你有多在意我,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我就是想要看你会不会难过。”
明清没有生气,眼圈却慢慢红了,他灰色的眸竟然有了一层雾气,看上去脆弱又易碎
“阿筝,我好难过,这些天我觉得我要快死了。”
明筝僵住了,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有多恶劣,在此之前,她是从来不会责备自己的
明清本来是想死的,甚至他的腕带之下就是他用裁纸刀划出来的深深浅浅的血痕
她忽视他的每一天,他都用刀划上一道,看着血液流消然后凝结
就在刚刚他划了最深的一道
如果妹妹不要他,他也找不到活着的信仰了,
他就会挑一个安静的傍晚死去,但是就在她的一言之间,他看到焦木又逢了奇异的春
他颤抖着去低头吻她的眼睛、鼻尖、唇,她的脸颊慢慢被湿热的眼泪洇湿
明清哭了
她能感受到他喉咙深处几不可察的哽咽声,好可怜
“阿筝,阿筝,好爱你。”
他越吻越沉沦,本来是轻柔的吻慢慢变味成为湿漉漉的舔舐,像一只小狗,用舔舐表示爱意和依恋,想要讨好主人
她露出肌肤的每一处都要被他舔吻一遍
如果有尾巴,一定会摇得飞快吧,好像在说,小狗是最爱主人的,请主人无论如何也不要抛下他啊
明筝习惯于小狗的温情脉脉和讨好,她就仰着头任由他亲吻舔舐
只是小狗也是会得寸进尺的,他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像是要把她揉碎进身体里
她软腻脆弱的腰有些疼感了,棉花做的身体就是那么不堪承受,那里一定红绯一片了,再用力就会流出玫瑰色的血
明筝哼唧唧在他怀里蹭了蹭,娇娇软哼:"明清清,我的腰疼,你轻一点。”
明清却没有心疼,反而扯开她的一条腿,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亲密无隙,她的耻骨甚至隔着裤子压在他鼓囊囊的一团狰狞
他一只手变成了握住她敏感纤薄的腰侧,时不时揉捏,就要恶劣地让她疼,让她无力的嗔怪
他甚至露出了雪白整齐的齿去撕咬啃噬她的唇,在她不设防的时候,灵活温热的舌在她的口腔游荡,绕着她的舌起舞,像游蛇一样往深处探,威士忌的酒香在两个人唇齿间交换
明筝不喜欢这个味道,但是却被迫品尝这个味道
他舌尖抵在喉咙深处,一下下冲撞,这种异物感,让她想要干呕
“嗯哼~”
她收缩喉管想要挤出来,那里却被满满堵住,让她呻吟不得,也吐不出来,只能抓着他的肩膀颤抖着呜咽,雪白的脸颊盈盈,眼睛迷离泛着水色
下一秒眼睛里的水色就成为了实质,和嘴角的透明水渍一起流了出来,好不可怜
“呜呜呜。”
明筝越迷乱哭泣,明清越兴奋,他的眼里有滚烫的暴戾和情欲,因为哭泣而染红的眼尾好像成为了溅在野兽眼皮上的血,激起他更野蛮的欲望
他熟练地把手指绕到她的背后拉开裙子的拉链,拉链拉到腰间,裙子便滑落堆迭在腰际
总是帮妹妹穿衣服,他脱衣服也极为熟练,他灵巧的手指动了两下,她粉白色的胸罩也就脱落,露出少女娇嫩的双峰,雪白的山峰上是诱人的红梅,在晚风的刺激中,变硬翘起
“冷,唔嗯……”
明筝赤裸藕白的肌肤刚被晚风缠绕,又被一个滚烫的怀抱包裹
明清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脑袋埋进她的酥胸,含住奶头吮吸,他很用力,渍渍作响,就好像他真的从乳孔里吮出了奶汁
明筝仰头有些失神看着玻璃穹顶,觉得胸腔交织着刺痛和快感的细微电流,慢慢又有一种奇异复杂的空虚
他的唇齿在她胸口肆虐般蹂躏,也并不冷落另外一个,一边吸吮,一边揉捏
情欲从乳尖的筋脉流转,铺满她赤裸的脊背,让她神经绷成扯紧的筝弦
明筝蓦然娇躯颤了颤,彻底软在他怀里,破破碎碎地吟哦喘息,修长的双腿难耐地磨蹭他的西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