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成了我老婆 第94节
“你不用和我讲道德,我就是个道德低劣的人,除了犯法的事不做,其他的都可以做一做。我现在不上你,是你不愿意,而我不想犯强.奸罪,其实我也很好奇,要是我用丁龙的前途逼你,你是不是就点头同意了,那你情我愿,纵使你还没离婚,偷个情也别有一番滋味。”“威逼利诱,算什么你情我愿。”齐康恨声开口。
我将手中干瘪的苹果重新扔到了果盘里,站直了身体,齐康后退了一步,像是很怕我将刚才所说的付诸行动似的。
“我待你已经很有耐心了。”
我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走近他,而是转过身,轻而易举地推开了主卧的门,里面的空间并不大,除了一张宽敞的双人床,竟然还有一个行李床,上面还铺着被褥,单人被被折叠得很整齐。
我挑了挑眉梢,问他:“你和丁晓君分床睡啊?”
“这和你没关系。”齐康这句话,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
我很没礼貌地坐在了那张行李床上,铁质的床架咯吱作响,摇摇晃晃,看起来是很廉价的一张床。
我却笑了起来,拖了皮鞋直接躺了上去,又伸手把折叠好的被子抻开了,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早上起得太早了,我睡一觉,你去做饭吧。”
“许皓然。”齐康似乎终于无法忍耐了。
“怎么?”
“从我的床上下来,从我家里滚出去。”
我躺在尤带着齐康气息的荞麦枕头上,闭目养神。
我说:“你放我进来,就是一个错误。”
“你……”
“不如将错就错,和我睡一觉?说不定我睡过了你,就会放过你了。”
“……无耻。”
“别再叽叽歪歪了,去做饭吧,等吃完了饭,我就走,今天周五,你那便宜儿子晚上放学不是还要回家么?还是说,你很想让我们撞见。”
“……你想吃什么。”
“家里有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挑食。”
“……这不是你家。”
“我知道,”我把被子向上拽了拽,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点,“我家才不会这么小。”
我原本只是想躺一会儿,但没过多久,竟然真的睡着了,齐康喊了我几声,才勉强把我叫醒。
我从被子里伸出了一只手,对他说:“拉我起来。”
“你自己起来。”
“我睡得浑身都软,起不来了。”
这话很自然地从我的口中说了出来,像很多年前,我们一起午睡后,我向齐康说的那般。
而齐康,竟然也还记得那时的情景,他神色明显怔忪了一瞬,犹豫了几秒钟,竟然真的向我伸出了手。
我的手指与他的手指相贴,缓慢而坚定地握住了他的手。
他稍用力想把我拽起来,但第一次竟然没有成功。
“你倒是也用点力气起来啊。”
我笑了笑,说“好”。
于是第二次,我用上了力气,轻而易举地将齐康拽得身形不稳、踉跄前倾,天旋地转间,我将他压在了行李床上。
“你干什——”他惊慌失措。
我啃咬上了他的嘴唇,他拼命挣扎,手指差一点打上了我的脸,又被我眼疾手快地按压到了头侧。
挣扎之间,身体相贴,他僵硬了一瞬,眼里生出丝丝绝望的情绪。
我却松开了他的嘴唇,弓起了腰,与他之间隔了些许空间。
我用舌尖舔.过上牙牙齿的齿尖,用细微的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喘着气,问他:“怕了?”
他看我的眼神里有恨,过了一会儿,他说:“是不是和你做过了,你就会放过我,不再打扰我的生活?”
“不会。”我低笑出声,宛若疯魔,“这婚你想离也得离,不想离也得离。”
“为什么?”齐康仿佛真的不懂。
“我想救你啊,”我松开了握着齐康手腕的右手,用指腹擦过了他眼角不知道何时流出的眼泪,“再跟丁晓君混下去,你整个人就会烂掉了。”
“我不想离婚。”
“哦。”
“你别管我了。”
“啧。”
我放开了他,翻身下了床,明知故问:“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我说不能,你会听么?”
“不会。”
“那你问什么?”
“我要在你的浴室里,意.淫你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自然要问一问你的意思的。”
“我已经骂累了。”
“我都劝累了。”
“……”
“早点离婚,然后早点和我结婚,不好么?”
“疯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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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当年重逢番外
齐康看起来有些生气, 但他也只是转身往门外走,人走到了门口,硬邦邦地说了一句:“饭菜已经好了, 你快点吃饭。”
——然后快点滚蛋。
我帮他补充了他没有说出口的后半截话。
然后莫名其妙地笑了出来。
我竟然觉得齐□□气的样子, 有那么一点可爱了。
我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 人并没有往餐桌的方向走, 而是往浴室的方向走,特地拉长的语调——
“我要洗澡了。”
齐康没阻拦我——他也没有理由阻拦我,总不能让我石更着去吃饭吧?
我进了浴室, 有点尴尬的发现里面并没有我熟悉的热水器,只有一个简易的长方形的蓝桶, 一个红色的装满凉水的水桶, 以及一个似乎是让我站起来加水的矮凳。
我问齐康:“你怎么洗澡?”
齐康回我一句:“天气很热, 直接用凉水洗了。”
他这么说了,我也不太好再说什么,总不能让他一壶壶烧热水, 然后再倒给我吧。
我用凉水洗了一半澡, 隔着门板问他:“我可以用哪条浴巾?别给我丁晓君的, 我怕染病。”
“……用那条蓝色的。”齐康这句话,仿佛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你家没有新浴巾么?我用的是丁龙的浴巾, 他回家之后,不会生气吧?”我明知故问,并且阴阳怪气。
“……是我的浴巾。”
“齐先生, 你不会在我用过它之后,直接将它扔掉吧。”
“不、会。”
“你和丁晓君过真的太可怜了, 连条浴巾都舍不得换。”
“与你无关,请你闭嘴。”
“啧——”
我哼着歌, 洗着澡,干着坏事,洗了大半个小时,才换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
——我倒是想围着浴巾出来,但齐康的浴巾太小了,也太可怜了,只能勉强遮住重点部位,看起来还很容易掉。
我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齐康看了一眼,但没说什么。
我能大概猜到他的心思——借用浴室和浴巾给我已经是迫不得已的选择,再主动借吹风机给我,未免太过主动,也太过亲密了。
——万一我让他帮我吹头发,他不同意,我再威逼利诱一番,他更是自找没趣。
所以最聪明的决定,就是对我湿漉漉的头发视而不见。
他移开了视线,招呼我去吃饭。
我却不愿意放过他,给了他一句:“以前你总会帮我弄干头发的。”
——当然,这个以前,已经是十多年前了。
有吹风机的时候,就用吹风机吹,没吹风机的那些年,齐康干脆拿了一个大大的毛巾,裹着我的头发,仔仔细细地擦干每一滴水。
——我们曾经如此亲密无间,如今又如此疏离冷淡。
发梢的水滚落到了我的脸颊上,是凉的,仿佛凉透了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