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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3)

    啊宝贝,快去洗澡吧,去去你那满脑子的污秽。审计空无语道。
    郑惊不听,他磨蹭着靠在审计空侧面,问:空哥,你觉得这个玫瑰庄园漂亮吗?
    漂亮。
    郑惊侧脸,认真问:那你想要个向日葵庄园吗?
    审计空认真思索片刻,道:怎么玫瑰庄园听起来蛮诗意的,向日葵庄园听起来就有些农场主的感觉?
    郑惊:
    得,计划一,pass!
    审计空补充:还好吧,等收获了,还能卖瓜子儿挣钱。
    你不要再破坏向日葵在我心中的唯美意境了!郑惊有些抓狂。
    那我说的不对吗?审计空问。
    郑惊转念一想:也对,但我喜欢吃咸瓜子呸,谁要吃瓜子了。
    审计空被他逗笑了。
    你看你啊。郑惊失落地扒拉着审计空的肩膀:我emo了,你要哄我。
    你继续e吧。审计空没理会他。
    啧,工作有那么吸引人吗?有他吸引人吗?
    郑惊跪坐起来,捧起审计空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好家伙!现在都不打招呼了?
    郑惊审计空意思着躲了下,蹙眉:你又抽什么风?
    郑惊笑得蔫儿坏,没啊,我就想亲亲你,空哥不让亲吗?他拿开审计空的笔记本,审计空无奈:就只亲亲?
    郑惊捉住审计空的手腕,按在沙发沿上,平日里乖巧的眼睛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攻击性。
    空哥,你不理我,我有点不高兴,我要补偿,不是郑惊蹭着他的耳廓,用气音暧昧道:是肉/偿~
    不知道是不是审计空的错觉,他觉得郑惊最近有些小恶劣,比如说
    审计空安抚性地去吻郑惊,却被郑惊躲开了。
    审计空:
    郑惊吃吃一笑,他低头打量着审计空的每一寸每一厘,空哥,我有自己的节奏,你不要打乱呦。
    审计空:
    究竟是这小子本来就这么恶劣,还是他后天给惯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郑小惊在床上的控制欲与日俱增,虽然说人家平常还是个好孩子。
    审计空虽然开始不适应,但感觉挺新奇,他的底线是被郑惊一点一点磨没的,或者说,他对郑惊就没什么底线,索性由着郑惊了,得亏俩人年轻身体好。
    这几日,他们一直住在玫瑰庄园里,也算给自己简单的放个假。
    傅影帝新电影的配乐照例是纪柏寒工作室负责,纪柏寒又把这个工作交给了审计空,于是三人坐在泳池不远处的太阳伞下谈工作,郑惊,盛观年和荀遇清在泳池玩水。
    不知道什么原因,平日游泳最差劲的郑惊竟然游了第一名,他哈哈笑着冲上岸,拿起水枪对着盛观年和荀遇清一阵狂扫。
    哈哈哈哈哈
    我赢了我赢了!
    郑惊手舞足蹈地在岸边来了一段popping,嘟嘟嘟嘟嘟嘟嘟,我就是海洋里的王!噜噜噜噜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嘿,噜噜噜噜啦噜啦嘿,耶!
    给你嘚瑟的,盛观年微微喘气,靠在岸边,他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哼道:要不是我今天不舒服,能给你得第一?
    一旁的荀遇清幽幽看他:你为什么身体不舒服?
    盛观年舔了舔嘴巴,看向荀遇清,两人的眼神里都多了一丝探寻,盛观年怀疑地问:我记得,你游泳不是挺好的吗?
    咋也不行了?
    是身体也不舒服?
    俩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他们把目光投向岸上活蹦乱跳的郑惊,均是一脸不可置信。
    空哥!郑惊挥舞着水枪,笑嘻嘻地冲审计空喊道:我第一名哦
    审计空远远地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盛观年和荀遇清:
    所以这货怎么当上攻的?
    他俩三观碎了一地。
    荀遇清维持着自己的体面:那个我年纪大了,游泳不不不利索了。
    盛观年捡起自己的面子:确、确实,那个我是昨天那啥,搬花儿,累着了,对,有些累。
    是是。荀遇清点头:搬花累,累。
    郑惊乐呵呵道:荀哥,观年,我们再来一局。
    另外俩人异口同声:不来了,没意思。
    郑惊看起来很失落:啊,那玩什么?
    对了,盛观年从泳池里爬上来:这边有diy一条街,你们要来看看吗?
    好啊好啊。郑惊欣然同意。
    荀遇清也同意了:反正也没事,走吧。
    空哥,我出去玩了。郑惊给审计空打招呼。
    审计空颔首:别被晒伤。
    好嘞。
    出于某方面的不平衡,盛观年道:你是小孩儿吗?出去还要跟他说?
    就这?攻?
    郑惊扮了个鬼脸:我乐意说。
    同样的不平衡,荀遇清沉吟:确实幼稚了。
    郑惊莫名其妙地看着荀遇清,荀哥不是最护着他了吗?
    实在是这张脸太人畜无害,天真无邪。荀遇清愣是从郑惊的脸上看出几分委屈,他顿时就懊恼了,怎么就迁怒郑小惊了?
    郑惊:???
    我没有委屈!我没有天真!我就长这样。
    荀遇清悟了,确实,长成这样,你忍心让他做受?
    不是,你老酸小惊干什么?荀遇清推了盛观年一下。
    盛观年没好气道:你没酸吗?
    我我他妈,我祝福!
    盛观年嗤道:你是有出息。
    没你有出息。
    你最有出息。
    我没有出息。
    郑惊听出了些门道,再加上两人游泳时的表现,他震惊了:我去!
    荀遇清和盛观年终止争吵。
    郑惊看着他们两个,忍了又忍,忍不住地问:你俩
    他指了指下面。
    盛观年和荀遇清,一个看天,一个看地。
    郑惊崩溃地抱住脑袋:我的cp逆了!
    盛观年和荀遇清一人给了他一个爆炒栗子:我们的cp才是逆了!
    三人找了家diy店面,荀遇清想做个碗,盛观年想做个杯子,问郑惊做什么,郑惊突然福至心灵,他说:
    我想做一对对戒,有花样的,我自己找图,可以吗?郑惊询问般看向老板娘,他对自己的动手能力不太自信。
    老板娘被他萌的不行:可以可以,小惊你可以的,我亲自教你。
    最后,荀遇清做了个比脸盆小的碗,盛观年做了个比花瓶小的杯子,看着俩惨不忍睹的工艺品,俩人毫不谦虚地互相称赞:你这盆好啊,能吃饭。
    你这花瓶也不错,能喝水。
    郑惊始终埋头,小心翼翼地坐着自己的戒指。
    惊宝,你好了吗?荀遇清问。
    郑惊抬头笑了笑:荀哥你们先回去,我还要一会儿。
    盛观年伸了个懒腰:差不多就行了,做这个可真无聊。
    郑惊扑哧笑了:观年,你像个花猫。
    盛观年脸上的泥巴,是荀某人的指头印,他狠狠地蹭了蹭:我去你的,荀遇清!
    荀遇清哈哈大笑,他拽着盛观年离开:好啦,那我们就先走了。
    好。
    荀遇清带着盛观年出门,悄声说:你会不会说话,没看出来小惊是想把戒指送审计空的吗?还差不多就行了。
    盛观年语塞片刻,他微微蹙眉:本来就是啊,差不多就行了呗,我这花瓶呸,我这水杯也是送傅哥的,不也丑不拉几的。
    那能一样吗?荀遇清边走边说:他又是找图,又是量尺寸的,一看就很认真的。
    盛观年挠挠头:想送戒指,定制的不更好看吗?
    你怎么知道小惊做的会没有定制的好看?荀遇清悠悠问。
    我靠!荀遇清,你就是偏袒郑惊!以前在组合时我就发现了!盛观年暴躁道。
    荀遇清气定神闲道:哎呀,谁让人家人帅嘴甜还浪漫,亲手做的戒指,呦呦呦,多浪漫啊。
    盛观年不服气:我那一庄园的玫瑰,不浪漫吗?
    郑惊曾经在大西洋那边亲手种了向日葵,就为了拿回来送给审计空,亲手的呦。
    他是不是有病?
    两人打闹着回庄园,回去后,碰见了审计空,两人告诉他为郑惊在哪儿,审计空就找了过去。
    郑惊轻快地甩着两条挂坠往回走,挂坠的末端是一枚圆圆的戒指,两枚差不多的款式,刻着复杂精致的向日葵花纹,看起来生机盎然。
    郑惊。审计空看见熟悉的人影,喊了一声。
    郑惊忙把手背后:诶!
    审计空加快步伐:怎么这么晚?干什么了?
    荀遇清并没有告诉他郑惊做了戒指。
    噢,我我玩了。郑惊手一直背后,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莫名有些紧张,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这可不是个求婚的好时机,郑惊心想。
    玩什么了?审计空随口问。
    郑惊心想,我不求婚,我只是送个东西。
    空哥,送你个东西。郑惊伸出右手,露出挂坠和戒指。
    审计空眯了眯眼睛,看清了他手中的东西,他笑着拿过来:哪里买的?挺好看的。
    郑惊嘻嘻一笑,得意道:我做的!
    审计空愣住了,戒指很漂亮,向日葵迎风望着天空。休闲复古风,几乎什么场合都能戴,但还是贴心地挂了一条银链,是怕他不愿意戴在手上吗?
    郑惊炫耀似的伸出左手:我也有一个。
    审计空笑笑,他把戒指凑到眼前,盯着内壁:s、j、k,审计空?
    嗯。
    z、j,郑惊?
    嗯嗯~
    郑惊盯着审计空的脸,试探着问:喜欢吗?
    喜欢。审计空不假思索道,他作势要把戒指往手上戴,郑惊瞪大了眼睛,忙握住了他都手指:你干什么?
    审计空莫名其妙道:戒指不就是戴的?
    郑惊:那你应该让我给你戴啊。
    审计空:也行。
    他摊开手指。
    郑惊郑重地给他戴上,但仍低着头,看着审计空的手。
    月光下,审计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月色在他流畅的筋骨上流转。
    审计空看他神游天外的模样,鬼使神差般问了一句:要我给你戴吗?
    郑惊猛地抬头,审计空不明白他的反应怎么那么大?
    好、好啊。郑惊伸手。
    指环套进手指,似乎只有一瞬间。
    看着两人手上的戒指,郑惊低着头,与审计空十指交握,嘟囔道:空哥,我要跟你结婚。
    嗯?审计空没听清他嘟囔了什么。
    我说!郑惊停下脚步,看着审计空的身后,一鼓作气道:你你要不要跟我结婚啊?像纪老师和荀哥,傅老师和观年那样!
    审计空心脏停了一瞬。
    郑惊脸色涨得通红,他看天看地看自己,反正,你爸妈就认定我了,我爸妈也认定你了。他声音不大,却很霸道:分手是不可能了,你要跟我过一辈子的,所以结婚嘛结婚
    好蠢的话,蠢透了。
    郑惊捂住自己的眼睛,冲审计空大喊:我知道真的结婚是不现实但是,我不单是想跟你在一起,我想你给你一个承诺,我会照顾你,跟你跟你一起面对困难
    越说越离谱了。
    这话像是小学生才说的。
    郑惊原地蹦跶起来:呃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审计空笑了,很轻地笑了,他拿开郑惊捂住眼睛的左手,笑道:哪有你这样的,先给戒指再求婚?
    郑惊反应过来,顺序好像是反了。
    审计空的无名指勾住郑惊戒指上的挂坠,他稍稍用力,戒指从郑惊的无名指上滑落,哎,我的戒指郑惊低头看。
    戒指躺在审计空的左手心,郑惊松了口气,幸好没掉,不然这乌漆墨黑的,怎么找?
    审计空从自己左手心拿起戒指,应该这样。他说,然后他退开一步,忽的单膝下跪,郑惊猝不及防地看着他。
    接着,审计空把戒指举到郑惊胸口,眼睛含笑,磁音动听:要说惊宝,结个婚吧?
    同样是求婚,人家怎么就能从容自若,他就磕磕绊绊的,郑惊有些失落,不过,也无所谓了。
    郑惊握住审计空的手腕,笑意盎然:好呀。
    审计空也不禁莞尔。
    确实,指环套进手指,似乎只有一瞬间,
    圈住的却是两个人的一辈子,
    但还有个前提,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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