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话: SECRET (兄x弟)

    「哥！你回来了！」
    跪坐在榻榻米上的男生身穿灰蓝和服，与此间摆设简朴的和室十分相衬。
    只见那位刚刚进来的男子衣衫凌乱，空洞的目光有点精神恍惚，「我回来了……」他说话含糊，仿佛连嘴唇都麻痺得动不了。
    「我在等你回来呢！」男生却是无视男子的怪异。他转身指向矮桌上的造型饼乾，傲然地展示，「你看！这些都是班上的女生教我–」
    「不要走！」男子忽然从后扑上，紧紧搂住了男生纤弱的身躯。
    「……欸？」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男子突然哭起来，说话变得更是模糊不清。
    「欸？！......哈哈。哥你是怎么了？」男生轻轻抚拍环在胸前的双手，苦笑道，「我当然不会离开你啊！......」
    「哈……哈哈哈……」却是身后的男子忽地傻笑，「我就知道，你是不会离开我……」
    「当然不会啊！我会一直陪在哥哥的身边！」男生坚定地说。
    就在这个时候，没有防备的脖颈驀然被印上男子的唇瓣。
    「欸？！」男生愕然，猛地甩开男子的怀抱。他转身跌坐到榻榻米上，「哥？！你是怎么了？！」
    却是男子扑到男生身上，把对方困在他的四肢之下，「告诉我……你是喜欢我吧？！」
    「啥？……」男生疑惑地皱眉，仰望身上的男子。哥哥说的"喜欢"究竟是什么意思？......「喜欢……？」男生不肯定回答。
    男子听到对方狐疑的语调，便开始抓狂起来，「为什么？！」他分腿跪坐到男生胯上，双手疯癲地抓住弟弟的肩膀摇曳，「你不是说过不会离开我么？！你不是喜欢我？！」
    「喜欢喜欢喜欢！」男生被吓得不知所措，「哥你先冷静！你又嗑药了是不是？！」他知道自己的哥哥，自从被那个女人出卖之后便开始滥药起来。有时候，更会嗜酒不断。「要是爸爸知道了你又这样，他这次可能真的会把你逐出家门啊！」男生很担心。他的确很喜欢这个哥哥。无论哥哥变成什么样子，对自己做了什么，他最爱的都仍然会是哥哥。
    「哼……哈哈哈！」男子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嘿嘿。好啊！把我赶出去，我就不再是黑道的人了！这样的我，你还会喜欢吗？」
    「啥？......你说什么了？！」哥哥怎么说话怪怪的？......
    「把我赶走吧……我会带上你一起走……」
    「…...什么？！」身上的男子慢慢地压下来，脸庞越发凑近。「……哥？」然后那毒满的唇瓣，狠狠地覆上了男生无知的嘴唇。「唔？！......」
    被压在身下的男生愕然片刻。即使唇上的舌头不断舔舐，他也只是躺在地上呆愣不能动。直到一隻冰冷的手翻到和服之下，抚上男生大腿的肌肤，鑽进内裤里头，情色地捏揉男生赤裸的后臀。
    「唔？！」男生终于清醒过来。他身体猛然一震，双手惊恐地推开身上的男子。「哥？！」看着男子被推跌到地上，男生连忙穿好身上的和服，踉蹌站起身来只想快点逃出房间。
    可惜男子的动作实在太快。
    男生还没多走一步，手腕已被身后的哥哥用力拉住。
    「哥？！」男生慌张地挣扎，可是男子的蛮力粗暴地把弟弟甩到地上，刚好撞上了旁边的矮桌。「啊嘶！......」男生还没能反应过来，身体便已被男子按趴在桌上。「哥？！」男子仿佛害怕自己按不住男生，连身体也俯了下来压住了弟弟的后背。但感觉到哥哥抖震的手在和服下乱摸，男生的内心越来越慌。
    「哥？！你怎么了？！快醒醒！」是药吗？！哥已经神智不清到这个地步了么？！
    「喂。」男子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但听他在重重喘息，「我们来做吧？」
    「做……做什么？！......」男生瞪眼愕然。
    「你是喜欢我吧？喜欢的话就让我做。」
    「……啥？！」男子慢慢脱下男生的内裤。「等！......哥？！」
    「我想做。你不想做么？！」
    「我不要！」男生断言拒绝。他想要再次甩开男子的压制，却是腰际忽然被人猛地往后而拉，后臀撞上那明显地挺立起来的男根。「哥……你？！-」
    拉裤链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
    哥哥一手抓住弟弟的腰际，另一隻手颤抖地掏出他半勃起的分身。「让我做吧。我要确定你是属于我。」他掀起男生的和服下摆，茎头对准了臀间的幽穴，开始不稳地想要挤进。
    「啥？！哥？！」男生刚刚跪坐起来，却是后背很快又被哥哥按伏在桌上。「哥！住手！我是你弟！你不可以–哈啊？！......」哥哥的男根已然开始鑽进，惊慌的男生拼命抵抗，可是按在背上的手，牢牢地把人压在桌上。「哥！你醒醒！快醒醒！」
    男子把他的慾茎缓缓插进未嚐人事的后穴。
    「呜！......哥？！......」男生因为害怕，开始哭泣起来。「住手吧……哥？！」矮桌上的饼乾早已散落满地，本来的可爱造型已因弟弟的奋力反抗而粉碎。
    男子但觉得此穴难挤。他把茎头稳在穴口处，在一隻手需要压制住男生的情况下，只能够单手扳开一侧的臀瓣，推送腰际让分身得以挤进些许。
    男生但感到身后的男根越发插入，身体渐渐因恐惧而颤抖。「不要……」
    「嗯啊！......」却是男子忽然一下用力顶进。
    「住手啊！」男生终于大声拒抗。却是他的意志，只会被男子粗暴地压抑下来。
    哥哥但见弟弟仿佛又要逃走，伸手连忙扯住男生的头发把头撞到桌面上。「你给我安静点！」
    「呜！......」弟弟的眼泪已然不受控制。头发被人痛苦地抓住，刚刚那一下的撞击，让他不小心地咬破了嘴唇。「哥……！醒醒吧……是我……雅也啊！」
    男生惊愕地感受着男子的分身，正在以他不习惯的方式，强行地插入体内。「救命……」
    哥哥要侵犯我么？……哥哥为什么要侵犯我？
    有谁……可以救我？！......
    突然，日式的纸门外传来路过的两男对话。
    「不知道大少爷回来了没有？」
    男生顿时希望重燃。正当他想要高呼救命之际，却听另一人道，「大少爷还是暂时不要回来吧。要是被组长看到他现在这副德行，大概真的要断绝父子关係了。」
    这一句说话，让男生再也不敢说出话来。
    对啊……
    要是被爸爸看到哥哥现在对我做的事……
    可能会断绝父子关係……？
    身后的男子不断挤插。
    「唔！......」男生紧咬已经在流血的下唇。
    我不想哥哥被赶出家门……
    我们是一家人。
    有哥哥在，我们才算是完整的一家人......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本来可以救命的两人，就这样离开了男生。
    「哈……哈……」弟弟软趴在桌上，双手因抽动的痛楚而紧紧抓住了前方矮桌的边沿。
    既然哥哥想做的话，就让他做吧……
    只要他不离开这个家。
    男生这么想着，身体就开始放松下来。
    男子但感到那后穴不再抗拒，抽插的动作也便频快起来。
    「啊唔！......」男生没能忍住，不小心地释出一声呻吟。
    「啊嘶！」男子的慾茎还没完全进入。他对于自己迟迟还没抵达内里，开始感到焦躁。
    然后，他看到了翻倒在一旁的暖水壶。里面的茶水，本来是细心的弟弟为了给哥哥吃饼乾的时候而准备。
    现在哥哥打开了水壶，毫不留情地把暖茶倒撒在男生赤裸的后臀。
    「哈啊？！」男生被突然而来的温液惊吓。臀部抬缩起来，让男子的慾茎又是肿胀了几分。
    「啊嘶…..爽呀……」男子说着，继续倒出茶水。
    他倒着少许，又抽动些许。
    如此反覆地停顿，倒水，再挤插。
    直到壶里不剩一点水滴，直到男生的后穴像女人的蜜道一样润湿。「啊嘶……！」
    听到男子忽地舒叹，弟弟微感愕然，「……哥？」
    哥……真的这么喜欢抱我吗？......
    他还在疑惑不解，男子便又开始抽动起来。
    「哈啊？！......」男生意外的娇吟，给了男子异常的动力。
    得了茶水的润滑，男子的分身终于可以直插进弟弟的深处。
    他腰际不停摇曳。因着药力的效果，男子仿佛不感到倦意。
    体内的男根进出不断，一种不安而又新鲜的快感油然而生。
    「哈……哈……！」
    身体的交合引出啪啪声响。听进二人的耳里，犹如一首催情的淫曲。
    「啊……啊哈……嗯唔！......」弟弟伏在桌上。即使没再被人压制，他都已经忘记了要反抗。
    糟糕……哥哥现在对我做的事……我觉得......好喜欢......
    「哈啊……啊！......」
    「嘿嘿。嗯啊！......爽吗？」哥哥扶住弟弟的腰间不停抽插，忽然问道。
    驀地听到哥哥的询问，男生快要蒸腾的理智只容许他回答，「爽……好爽……」
    「嘿……喜欢我这样动吗？」男子又问。
    「嗯啊……喜欢……喜欢……」突然一股电流流窜全身。男生的身体一下激灵，「哈啊？！......」他羞涩的后穴一阵收缩，把男子的分身紧热地吸住不放。「哈啊……哈……」男生迷眩的双目充满水雾，唾液已沿住嘴角，流到桌面上。「啊……这样！......」他但觉得刚才哥哥的分身仿佛顶开了体内的一处开关，让极致的快感忽地袭来。「哈啊……啊……爽……」
    弟弟控制不了自己身体。随着哥哥的抽插，一同摇曳起来。
    糟糕……真糟糕……我竟然……觉得被哥哥操好爽……
    「哈……哈……！」身后的男子仿佛会意，腰部的摆动明显地紧快起来。「啊哈！啊哈！……」男生胯间的分身已经挺立到顶住了桌子。「哈啊！......啊！......」就差这么一点，理智便要随着情液喷释而瓦解。「啊哈！啊！啊！......」
    男子的喘息也如弟弟同步。「呼！呼！呼！」听着哥哥亲暱的重喘，男生心里甜蜜的罪恶感即将要把他推向快感的高峰。
    「啊哈……！要去……要去……！」
    「晴美……」
    「……？！」从哥哥的喘息间，忽然说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晴美……晴美......！」
    这是……那个女人的名字……！
    那个害黑木组差点要解散，害爸爸想要把哥哥逐出家门……害哥哥这么痛苦，滥药嗜酒都忘不掉的女人！
    哥哥他……是把我当成那个女人来抱我么？！......
    「呜唔！......」男生抗衡那舒畅的快感，手肘在桌上勉强地支撑起来。「哥……我不是晴美啊......？」却是男子的抽插依然继续。男生将近顶点的茎尖，不争气地渐渐溢出透明体液。「啊嗯！......哥……够了……！」他猛然拍桌想要转身，却是头发又是被哥哥狠狠抓住，撞上了桌面。「呜！......」
    「晴美......你等我……」男子的摇曳驀地变得更加激烈。
    哥哥因为身体的摆动，大腿频密地撞上男生赤裸的后臀。那响亮的交合声，就像在倒数着接下来要发生的悲剧。
    「晴美......你等着。我要射在你的里面，然后-」
    「你别射在里面！」
    「然后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晴美......」
    「我不是晴美！」
    「这样你就不能离开我了。我们就是一家人。」
    「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弟弟号哭咆哮。
    「晴美……」
    「呜……哥是我……快醒醒……！」
    「我爱你。」
    「呜……哥！......」弟弟已经泣不成声。「我是雅也……！我们是一家人……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房里回盪男子交合的声音。
    「呜……我是雅也……」
    内心的苦痛，与身体的快感，争相折磨男生疲累的心灵。
    「啊……呜……哥不要……」听着那不能自控的呻吟，男生恨极自己。
    住口吧。哥不是在跟我做。这些快感并不是属于我。
    我不应该感受到哥给予的快感。
    「啊嗯！......呜……唔！......」
    但是，儘管控制得了嘴巴，胯间那已然濡湿的分身……
    不可以……千万不要射……！
    这些快感不是属于我的。
    我不可以！......
    「啊……晴美……」哥哥的话音突然响起，「我要射了……」
    「啥？！不！......不要！......」男生慌乱地挣扎。即使头发被抓得疼痛，他也要挣脱开。
    一定不可以让哥哥射在里面！一定不可以！
    「什么声音？」
    就在这种时刻，门外忽然响起一把耳熟的严厉嗓音。
    爸爸？！
    「谁在里面？」
    「不要进来！」男生立刻出声阻止。
    「雅也？」
    「爸爸不要进来！」他忍下哥哥的抽插，勉强装出没事而说话。「我在……做一点事……拜託爸爸不要进来……好吗？」
    「做事？做什么事？」黑木组长站在门外，光是说话的语调便是充满压迫感。
    「我在–啊啊哈？！......」
    却在这个时候，哥哥炽热的情液，射进体内。
    「哈啊？！......」男生愕然地趴伏在桌上。他不能相信，哥哥的体液，竟然真的射在自己里面了。「啊啊？！……」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男生的分身一阵颤抖，随着身后的男子，一同喷释解放。「啊唔唔！......」弟弟慌张地双手捂住嘴巴。那不能控制的舒叹，绝对不能让房外的爸爸听到。「唔唔呜呜！......」
    「雅也？！」
    「唔......！」男生的情液，沾满身下的榻榻米。
    我竟然……竟然因为被哥哥抱而高潮了……！
    他依稀感觉到，哥哥的胯间紧贴着自己的臀部，在微微抖动。
    「呜！......」
    「雅也，你确定不需要爸爸进来吗？」
    「爸爸……」
    不可以。
    不可以让爸爸发现哥哥这样对我……
    不可以让哥哥被赶出家门……
    不要感受……
    不要感受……
    「不……不用……爸爸……」
    「雅也，房里面，只有你一个人？」
    「是……是的……」男生虚弱地说谎，「爸爸……我没事。你快走吧……」
    门外的人迟疑不动。最后，终于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
    正当男生以为哥哥会就此放过他，却是那壮硕的分身，再次抽动起来。
    「呼……？」
    但是这次，男生没再反抗。
    当夜，哥哥抱了弟弟一次又一次。
    直到翌日转醒，酒毒皆退，男子才发现赤裸地睡在自己身旁的不是晴美，而是自己视之血亲的弟弟。
    只见弟弟身上各道瘀红。腥膻白浊，渗自昨夜交合之处。
    哥哥懊悔不已，却是弟弟表示这一切都是自己心甘情愿。为了报答黑木组的养育之恩，为了使哥哥可以从悲痛中清醒过来，他这个当弟弟的，甘愿做任何事情。
    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弟弟赤裸的身躯。望见那一道道的瘀伤，让他不能相信弟弟是自愿。
    剎那间，男子愕然惊醒。相比起爱人的背叛，自己伤害了弟弟这个事实让他打击更大。当下只感到自己没面目面对弟弟，便是悄悄逃到国外。
    此刻在那幽暗的主人房里，墙角的落地灯微弱地照亮那张白色的kingsize大床。已然转醒的黑川躺在樱贺的胸前，任由对方从后环抱自己，毫不掩饰地说出往日的一切。
    「黑川君，喜欢的人是哥哥？」樱贺沉浑的嗓音，轻柔询问。
    「呵呵。我说了这么多，樱贺先生的重点竟然放在这里？」黑川不禁吐气苦笑。却是身后的人没再说话，黑川便不自觉地想要告诉多一点，「曾经我也有想过自己是不是喜欢我哥。可是后来，我就渐渐知道不是。」
    「从什么时候知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老哥没那么执着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哥送的玩偶相比起某人送的东西，渐渐变得不太重要？「我……」
    他以为老闆会淘气地追问下去，却听樱贺温柔地说，「你累就先睡吧。我会替你发讯息给久璃君，叫他不必担心你。」说着便小心地走下床，把男人裹进暖暖的被窝里。
    「樱贺！......」黑川躺在床上看着老闆回望，不禁追加一句，「……先生。」
    「嘿。怎么了？」樱贺的笑容，少有地有点温暖的感觉。
    「如果樱贺先生不介意，不知道日后可不可以叫我"雅也"……？」
    「哦？为什么？」老闆的脸上回復他一贯的邪笑。
    但是黑川没在意，「那个时候，就在我只知道恐惧的时候……我听到樱贺先生说了我的名字……」
    那并不是别人的名字，而是我，雅也。
    「要是樱贺先生不想在工作的时候这样称呼。至少在独处的时候……」
    「我会叫你的名字。」男人俯身下来，单手抄到黑川的发后脖颈，额头互相轻碰。
    「樱贺先生……？」
    「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会是雅也。我的。」然后他歪过脸庞，让唇瓣与男人深深扣合互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