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的房间H
晚上林嘉望从背后把白彗安抱进怀里,“安安。”“嗯?”白彗安伸手关了灯只留下一盏小夜灯。
“你想要孩子吗?”林嘉望试探性问道,他们结婚以来还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他和白彗安都默认顺其自然,他们从半年前就已经不戴套了。
白彗安伸手拨动了一下夜灯上的流苏,“我觉得都可以,有没有对我来说都差不多,嘉望,孩子不过是我们的爱情结晶,对吗?”
林嘉望点头,他十分认同这个观点,“对。”
“我想,如果要的话尽量在明年就怀吧。”白彗安突然转身,抬头看向林嘉望,“我很怕生产带来的后遗症,但是我相信你可以把我照顾的很好,我如果怀孕变丑了,你会不会不喜欢我?”
“为什么是明年?我不会不喜欢你,安安我永远爱着你。”林嘉望低头,亲在白彗安的唇边,他把她往上拎,手放在她大腿根上。
“今年太早,明年正好,我在事务所也立足了,产假并不会影响我的事业。”白彗安抱上林嘉望的脖颈,她也回应着他的吻,“而且备孕也要很长一段时间呢…”
林嘉望解开她的扣子,低头舔着她的脖子,房间里没有润滑液,他往下钻,脱下白彗安的裤子,含住她的穴口,舌头带着口水钻入那狭窄的穴道,刚洗过澡,白彗安下面只有一股沐浴露的香味。
白彗安手往后放,抓住枕头,中指上的婚戒映着昏暗的灯光,她低头看着被子里的林嘉望,腿搭在他的肩上,暴雨天有些冷,白彗安还穿了袜子。
棉质袜蹭在林嘉望的背上,他也能感受到爽感,伸手脱了自己的裤子,龟头吐出前列腺液,他又松开嘴,穴口和唇连接着一条银丝,他伸出舌头舔干净。
龟头压着穴口,林嘉望手握着,慢慢的挺入一小段,他抬头看向白彗安,关注着她的感受。
好在白彗安并没有什么不适,被口水润滑过的穴很轻易能吞入林嘉望硕大的性器,只是有些胀。
“痛不痛?”林嘉望俯身问道,他忍不住叼住白彗安锁骨下面那层皮,细细的舔,吸吮,弄出了一个小小的吻痕。
“不痛。”白彗安摇头,磨蹭间袜子从她脚上脱落掉到床上,温热的脚跟正好挂在了林嘉望的腰窝上。
林嘉望这才又往里进了一点,“哈…啊…”他松开白彗安的那层皮肉,喘了出来,热气全洒在白彗安的皮肤上,把那一小块地方吹红,“嗯…啊啊…安安…咬的好紧…”
白彗安感受到自己贴到了林嘉望的囊袋,她伸手把林嘉望抱的更紧,有些难耐,花心酥麻,“呜…”
林嘉望亲上她的唇,勾住她的舌头不停激烈舔弄,手也握上了她的椒乳,等待她缓过来就不停的顶撞她,狭小的被窝里,他的喘息和两个人水乳交融的的声音连绵不绝。
“唔…啊…啊啊…嗯…”林嘉望把那娇嫩的乳肉揉出红痕,他的汗从额头往下,滴到白彗安的锁骨窝。
白彗安张嘴咬住林嘉望的下唇,“慢点。”
林嘉望操得太快,白彗安不停的喷水,脚背都绷紧,她感觉今晚的林嘉望格外努力一些。
“好…啊哈…我慢点…”林嘉望艰难开口,白彗安绷紧身体,里面就更难抽动,林嘉望松开可怜的乳儿,掐住白彗安的腰,把她往下拖,穴口都是白沫,嫩肉都快成透明色,囊袋拍打着穴下的一块地方。
“顶到了…”林嘉望头靠在白彗安肩膀上,汗弄湿了她的脖子,“唔…好舒服…啊…安安…咬的老公好舒服…”
他们交合处被单的绒毛已经变成一缕一缕的了,白彗安抓紧被单,她张嘴失神,眼睛微微眯起,发出一声气声,大量水液喷出的声音刺激着林嘉望,他将性器抽出又狠狠插进去,就着白彗安的高潮操干了三四十下。
白彗安的腿都在乱蹬,整个人微微颤抖,躺在林嘉望身下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
林嘉望等她过了这阵才射出,他安抚着怀里的女人,又把她抱了起来。
两个人在浴室洗完澡,林嘉望重新换了四件套,把赤裸的老婆从浴巾里剥出放进被窝。
好在白彗安已经习惯和林嘉望一起裸睡,她的困意袭来,还没等林嘉望把家居服放进洗衣机就已经睡着。
外面呼哧的风和雨拍打着花园里的树,房间里的两个人没有受到一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