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落地窗边抬起她一条腿猛肏骚逼(H邬)
她既然已经如此热切邀请,邬别再也无法再忍,他戴上套子,扶着硬的不行的鸡巴插了进去。秦沅的逼口已经湿的滴水,所以邬别轻而易举就能插进去,也很快就着她小穴里的水开始抽插起来。
邬别的鸡巴很粗,现在完全勃起了,上面还有青筋在一跳一跳。对于秦沅来说,刚刚高潮完的身体根本就禁不住这样强势的攻入。
更何况他每次插进去,粗壮的肉棍都会撞在她的小逼上,让秦沅一阵酥麻,浑身都觉得被熨过,直逼得她下身蜜液泛滥,流个不停。
骨子里的瘾似乎又有被勾出来的趋势,秦沅的身体扭着,上半身的奶子便随着她动作乱抖,晃出阵阵乳波。
邬别看的眼睛都红了,一只手揉住她乱晃的白嫩奶子,另一只手则抓住了她的腰肢,把秦沅往自己身体一带——
啪的一声,秦沅的肉唇撞上他的根部,秦沅叫了一声,只觉得屁股碰上了他的囊袋,紧接着又是第二次,第三次。
她像个玩具一样,被邬别揽着腰撞,一时之间,她爽得连脚背都绷紧了。
或许男人一旦开荤后都会凶猛异常,看到秦沅欲求不满的模样,邬别骤然将放在她腰上的手掌移开,抓住了秦沅肉乎乎的两瓣屁股,然后往自己身下再次送。
他的力气很大,这个动作仿佛秦沅是他的鸡巴套子,一次次往他的胯下撞去。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窗户外的一点路灯和建筑物的光透进来,但邬别依然发现秦沅的脸潮红一片,额头有些出汗,一些发丝黏在脸上。
他下身的动作没有停,甚至抽送得一次比一次更快,但是却俯下身,用手把她脸颊边的湿发拨至耳后。
秦沅整个身子都被肏干地一上一下,奶子几乎乱甩,很快又被男人兜在手里,揉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乳头顶着他的手心,硬的像小石子一样,在一遍遍的搓弄中变红变肿。邬别像是很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力道,每一下都让秦沅爽得直叫,上下齐齐被他掌控的感觉太爽快,简直要命。
一声声的浪叫从秦沅的唇边溢出,邬别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暗骂了一声妖精后,拔出上面已经裹了一层水液的鸡巴。然后,她一把将秦沅抱起,滑溜溜地又插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动。
这个姿势让秦沅没办法,只能攀着他的肩膀和脖子,摸到了一手坚硬蓬勃的肌肉。邬别的身材很好,但此时他却在用自己的鸡巴一次次在她的小逼里顶,直撞得她的穴里不断往外出水。
有些淫水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沾湿了两人的大腿根,然后又随着快速冲撞的姿势,落在地上。
“看来我明天要让阿姨来清理地毯了。”邬别抱着她走,一边顶,一边贴着她耳边,笑着说,“宝贝,自己看看流了多少水?嗯?地毯都被你尿湿了?”
他的语气促狭,听得秦沅一阵脸红,还不忘反驳道:“我才没有...没有尿。”
“是吗。”很快又是一个深顶,他抱着秦沅来到了窗边,“这么多水,我还以为你尿了。没有正好,喷在窗户上怎么样?”
秦沅想拒绝,结果下一秒,邬别居然腾出一只手来刷地拉开了窗帘,秦沅吓得一抖,下身一下子夹得死紧,差点让邬别没忍住,直接射出来。
他只能拍着秦沅的屁股,温言道:“放松,宝贝,快把我夹断了。”
随着窗帘拉开,房间被照亮,秦沅能看见地毯上一圈圈深色的水痕,看上去不是轻易能处理干净的样子。
正在二十三层的建筑物窗边被邬别抱着肏,而楼下还有来来往往的车流和行人,这个认知让秦沅十分紧张,尽管邬别说了好几句放松,但那穴里还是紧紧绞着,像是树袋熊一样往他怀里钻。
最后邬别担心被她缠得直接射出来,便哄到:“乖,是防窥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
秦沅心一松,是啊,他是个明星,住处的设计应该很讲究才对。
要是被狗仔拍到邬别在家里窗户边上抱着一个女人疯狂肏......第二天估计要头条八卦要满天飞。
“我怎么会舍得把你的身体给别人看。”邬别拍了拍秦沅的屁股,低头亲亲她的唇,放缓了下身的速度,“宝贝的身体这么美,其他男人看到也会忍不住想干的,是不是?”
“你别乱说...”秦沅忍不住想推他。
邬别怕秦沅掉下来,赶紧不再逗她,下身有一搭没一搭地插着,在那泥泞的完全被撞开的穴肉里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他龟头进去的时候甚至故意压着她的花唇,微微旋着往里进,让她的穴贪吃得只流水,张得更开。
看秦沅已经缓了下来,邬别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将秦沅放下。借着窗外的光,两人都看见拔出鸡巴后的穴肉是怎样一副狼狈又骚浪的样子。
穴口张开着,花唇甚至还在翕动,水液一股股地往下流。
邬别伸手,温柔地把她大腿上缓缓往下淌的淫水擦走。
但他接下来的动作一点儿也谈不上温柔,狂风骤雨一般,把她摆成俯身弯腰的姿势,随后鸡巴就不留情地插了进去。猩红着眼睛,掐着她的屁股,在那雪白的臀肉上留下手痕,开始从后面肏她。
她的穴太能吃,此时邬别已经被勾的忘记了一切,只能看见她胸前晃荡着的水袋似的奶球,那因为撞击而不断款摆的臀肉,还有下身越肏越吐水的小逼。
最后他发了狠,将秦沅的一只腿抬起来,让她的小逼张得更开,随后便是一阵猛插。秦沅被插得快要开始胡言乱语,一会儿叫他的名字,一会儿随便说着操我之类的话。
邬别快要把囊袋都撞进去。鸡巴满满地撑在她阴道里,又狠狠抽插了几百下,终于,秦沅浑身一颤,只觉得眼前一白,然后,阴蒂附近喷出一股水,热腾腾地尽数浇在了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