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在弄我的时候,一点都不舒服
“不能捏?为什么?”薛凤山看着少女透红的小脸,戏谑地道。
食指顺着少女的阴蒂往下,一点点滑进了湿淋淋的两片阴唇。
熟练地分开了薛云姝的肉唇,一只大手已经被少女下体喷出的汩汩淫水浇得湿黏。
有了润滑,指尖轻易便探进少女的蜜穴。
“啊——”
薛云姝下意识闭紧了腿,也夹住了男人还想继续深入的手指。
“爹爹,孩儿……好怕!”
“别怕。”
男人在少女的额头吻了吻,安慰道,“你会很舒服的。”
薛凤山曾经有风流倜傥过,论玩弄女人的身体也可谓驾轻就熟。
薛云姝讷讷地抬头,望着男人十分红润的俊脸。
“真、真的吗?”少女的脸羞涩地低下,“可是……”
她欲言又止,好久后,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姝儿?”
薛凤山伸手,用指腹揩去了少女脸上的泪。
“可是,”薛云姝继续道,“那人在弄我的时候,一点都不舒服。”
薛云姝想起了铁柱强行将玉柱塞进自己蜜穴的第一天。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不由得瑟瑟发抖。
特别是等她醒来,一再向林青鸢确认死在自己院子里、屋里的人只有一个老家奴后,她的神经就没有一刻完全放松。
不见到铁柱的尸体,她怎么能够安心?
她亲眼见过那人用一根绣花针就要了人命的本事,况且那人还用她的爹爹威胁过她。
“你……说什么?”
听到了薛云姝的话,薛凤山的脑袋顿时发出一阵轰然。
随即,眼前浮现出老家奴那张又老又丑的脸。
大手立即从少女的亵裤里收了回来,浑身战栗不止。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老淫虫竟盯上了自己这如花似玉的小女儿。
难不成是因为他让这人给薛云姝送的两次冰镇西瓜?
反正听薛云姝的意思,他隐隐觉得,那个天杀的下贱东西已经不是第一次调戏自己的女儿了。
想到这儿,薛凤山顿觉全身冰冷。
而现在,就连自己也做出了这么禽兽不如的事。
薛云姝发现了父亲的不对劲儿,伸手就要去抱男人的腰。
薛凤山却将她放下,帮她整理好了裙摆,扭头就要离开。
“爹爹,要走?”
薛云姝瞪大了杏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小跑着扑向男人,搂紧男人的腰。
“呜呜~爹爹是嫌弃孩儿的身子不干净了吗?呜呜~”
薛云姝哭得很大声,甚至引来了林青鸢。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没你们的事,退下。”
薛凤山厉声喝止,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被他的气势所迫,薛云姝吓得闭紧了嘴。
这时,男人的手扒开了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身,薛凤山将人拥进怀里。
“傻姝儿,爹爹怎么会嫌弃你呢?只是……”
“我们是父女”两字已经到了嘴边,薛凤山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哪有父亲会与即将及笄的女儿嘴对嘴亲吻?
哪有父亲会去触碰女儿最私密的阴蒂、阴唇,还有蜜穴?
他心中羞愧万分,纵然对薛云姝十二万分地不舍,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夜里。
等薛云姝在自己怀里哭得累了,薛凤山才将人抱上床,和衣而睡。
明明灭灭的烛火中,他看着薛云姝那张娇俏小脸,无辜且稚气的模样,还是忍痛,将自己的手从少女手中抽离。
他将林青鸢让进屋来,叮嘱其要好好照顾薛云姝,随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迎着夜风,薛凤山将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暗暗下定决心。
无论如何,为了姝儿,他一定要守好自己的底线,不可逾越两人之间的父女情谊。
可,他明显感觉到有一只野兽,正在自己胸膛中嘶鸣,于是,他又对着高悬的月华起誓:
如有违背,就让我不得好死!
终于,男人长长舒了口气,敲开了戚氏的院门。
等服侍戚氏的嬷嬷给他打开房门后,他便立即冲进戚氏的房间,靴子都来不及脱就钻进了女人的床帐中。
一把扯开裤腰带,露出裤子里早就昂首巨大肉屌,没等女人完全清醒过来,拉下其亵裤,提起那又细白修长的腿,就狠狠插了进去。
“啊——”
男人痛痛快快地在戚氏身上发泄了一翻,便沉沉睡去,还以为自己就能高枕无忧。
谁知?
几天后,薛云姝的及笄礼上,男人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守住那道所谓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