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插得好深啊……
谢屹诚早就在旁边酒店开好了房间,行李却很少,只有一个箱子,打开后,上面一层全是套子。徐若凝被压在墙上操的时候,目光往下一扫,看见大开的行李箱里有几十盒套子,忍不住扭头看了眼男人,喘息着问,“你怎么买的?提着行李箱去买的?”
谢屹诚险些被她逗笑,他低头吮住她的肩颈,低喘着往她身体里插了几下,这才哑声说:“推着购物车买的。”
徐若凝笑出声,腹部剧烈收缩了几下,夹得谢屹诚狠狠往她体内撞了十几下。
她声音忽地变了调,撑着墙壁的手都隐隐发颤,腰被压着,饱满的臀肉被性器一下接一下重重地撞着,阴囊狠狠打在腿心,浓密的毛发扎得她四肢百骸都泛着酥麻的痒。
她摆着腰扭头去迎合他,手臂往后拉着他的手臂,谢屹诚扣住她的腕子压在臀部,加快速度,又深又重地往她花心捣干。
那里的水越操越多,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徐若凝很快就高潮,腰腹颤抖得厉害,呻吟声带着勾人的哭腔,“啊……到了……到了……”
谢屹诚被这勾人的声音磨得体内欲火更重,眸色愈发深了,他两只手扣住她的腰肢,腰胯疯狂抽送起来,徐若凝的呻吟声都被插得断断续续,呼吸更是断了线,两只手伸在后面掐着他的手臂,哭叫着喊他,“谢屹诚……啊……要被……操死了……啊……”
高潮来临时,她整个人的意识都飘在半空,身体哆嗦了数十下,她趴在墙上大口喘着气,脸上全是被快感逼出来的生理眼泪。
谢屹诚将她转过来,低头吻住她的唇,他重新插入她,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进浴室洗澡。
徐若凝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或许是在浴缸里,也或许是在床上,总之那时候,她的体内还插着火热的性器。
而她不堪疲惫,睡着了。
倒是做了个好梦,梦里自己拿着DV在追着表妹和表妹夫拍,这俩憨批,一个穿西装,一个穿着婚纱,两个人在美国的街道上跑。
她跑得特别累,边跑边喊他们慢一点,后来,她找了个地方休息,身边有人递来一杯咖啡,加了糖的,有点甜。
她偏头看了眼,男人逆光站着,面孔模糊,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只听到他的声音,低低地问她:“好喝吗?”
她没来由地想起浴缸里,她趴在男人腿心,替他吞咬着那根炙热硬物,这是她第二次给男人口交,第一次是在两人的上一次。
对比第一次,她显然稍微有了些技巧,没一分钟,他就抵在她喉咙里射了。
她故意含得他射在嘴里,等他拔出来,还舔着手指,问他,还有吗?
谢屹诚伸手替她擦掉嘴角的白浊,开口的声音哑得冒火:“好喝吗?”
她挑衅地把手指插进口腔,声音带着轻喘,“好喝。”
然后,那根刚射不久的性器又硬挺起来,被男人握住,直直插进她湿漉漉的穴口。
她被撑得小腹酸麻,涨到了极致,软着身子趴在他胸口,声音勾人地喊他,“老公……插得好深啊……”
谢屹诚眸色深沉得厉害,扣住她的腰大力往上顶,没几下就把她顶得咬着他的脖子呻吟呜咽,“啊……老公……插得人家……好舒服……”
徐若凝睁开眼,梦是醒了。
但和做梦没什么区别,因为她整个人趴在男人怀里,体内正插着那根炙热的性器。
她张嘴咬他的脖子,口气恶狠狠地,嗓子却因为涩哑没什么威慑力,“我刚刚在做梦!”
“我知道。”谢屹诚顶了顶她,“你梦见我了,一直在喊我。”
“我喊你?”她被插得喘着气呻吟。
“你说好喝,说我插得好深,喊我老公。”他声音又沙又哑,插送间隙伴着低哑的喘息,落在耳里性感撩人。
徐若凝:“……”
他又重重一顶,眸色带着审视,“难道喊的不是我?”
徐若凝心动得要命,低头亲了亲他的脖子,“是是是,是喊你。”
“老公。”她又喊了声。
谢屹诚不说话,只一个劲顶她。
耳边听她喘息着说:“好喜欢你。”
他忽然把人掀翻,压在身下,一双黑眸牢牢锁住她,蓦地俯身亲了亲她的脸,声音低低哑哑的,异常好听。
“以后只能喜欢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