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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所以说又怎样?这跟你没关系吧。”
    看起来被我过问私人事从形式上就让她感到十分反感。她不仅没打算领悟我话语中的含义,就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一下,语气中充满着冰冷。
    “我和父亲之间相处得如何,不需要你来操心。还是说,作为临时的男女朋友,有非得要向对方汇报家事的义务?”
    “这倒是没有啦...我承认这的确是我多管闲事也说不定,不过...”
    “不过什么?”
    “我只是在想,这样真的好吗?苍由注重亲情的品质我个人是非常欣赏啦,但是啊,换个角度想想,这真的有那么值得吗?”
    我试着继续劝说。
    “既然那个人已经不在乎女儿的下落了,那不就代表着他其实在心里早就默认把苍由你抛弃了吗?怎么说呢,很过分吧?明明是因为自己经营上的失败才捅出来的窟窿,现在却因为拿不出脸来见人连自己的女儿都要逃避。这么一个不负责任又丢脸的大人,在我看来,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呢。”
    要谈到他们家如今之所以落到这个处境的原因,就要从过去追溯起。
    根据我过往从各种小道入手的情报,苍由家曾经从事的是貌似是珠宝商的生意。
    兢兢业业在不知名的小型商社打拼了十几年,结识了现在的妻子,成功步入婚姻殿堂,并用手头攒下来的积蓄实现了自己的事业梦,苍由的父亲早期的人生可以说是顺风顺水的。他在生意较为昌隆的阶段有了自己的女儿,一家叁口也跟无数其他家庭一样曾经有过一段无比恩爱的时期。
    可惜,好景不长。社会整体的风向轻易地发生了转变,毫无征兆且不留情面地打破了每个人的心理预期。由于高奢行业面向的客户群体主要是富裕阶层,在经济不景气的浪潮席卷下,家庭的生意事业受到了很大波及,开始逐年呈下滑趋势。
    起初,作为家中的顶梁柱,即使当下形势再艰难,苍由父也觉得好日子一定会到来的。面对一年比一年攀升的赤字额,他咬着牙,不断向亲戚伙伴借钱,勉强维持住了生意周转。
    随着女儿慢慢长大,家里的开销变得越来越大。因为本就是靠东拼西凑才得以延续的体面生活,如今他们家也不得不开始缩衣节食。拮据的日子没有尽头,也丝毫看不到一丝起色。
    因为一些柴米油盐的小事,夫妻二人爆发的争吵越来越频繁。转折发生得十分突兀,也兴许可以说是一种必然。在某一天,他的妻子音讯未留,一声不吭地离开了这个家。没有回到娘家,或许是跟其他男人跑了。从此之后,这个家庭就只剩下他和女儿两人。
    一种报复性的心理在内心滋生,产生了急切地想要重振事业的决心的男人,甩起了各种小手段,来提升经营上的利润。这过程中,他还与生意伙伴合谋,囤购了大量并非开采至原产地的,以低廉的价格在小型黑市倒手转卖的原石,经过加工以及伪造资质证书后在市面上贩售。
    走钢丝的,孤注一掷的营销策略一度帮助他攫取了暴利,但很快就使他的人生跌入谷底。在事迹尚未败露之前,他的生意伙伴就连夜跑路了。那时,恰逢他尚未消化完现有库存,手上还刚定下了一笔尚未交货的大订单。人们开始发现不对劲,纷纷要求退货还钱。就这样,他不仅欠了投资人和客户一大笔钱,信誉尽失,珠宝店也不得以关门大吉。
    在外头混得像过街老鼠,回到了商社也只能重新重复着无止境的社畜轮回。他变得喜乐无常,对家人都再没有摆出过好脸色来。苍由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了外界的寒凉。
    至于后来会强行要求自己的女儿替他想办法还债,不得不说是做人的悲哀了。
    “......住口。这不是你可以决定的事情。”
    这一次她看起来明显是生气了。嗯,真不错真不错。就是要这样才行。
    “哎呀嘛,别这么凶啦。我只是客观地阐述了事实而已喔?”
    “这种事根本无所谓。还有,我不想再重复太多遍了。这是我自己的家庭事,不需要你来给建议。记住,我们之间充其量不过是交易往来的关系,请不要再越过这条底线了。”
    “可是啊,我明明是真心为你着想的...”
    “这种关心,还是劳烦你还是用在其他女生身上吧。缠人的男性是最遭讨厌的类型,你知道吗?”
    “原来如此。”
    看来说服的方式还不够直接。我思索了一番,在脑海里把话语酝酿了半天后开口。
    “好吧。我明白想要让你一下子接受这些是很难的了。不过,如果能够好好花上时间,换个角度重新思考一遍自己的立场,我相信以苍由的头脑,一定能够做出更合理的判断。”
    如同在居高临下审判犯人的法官,我愉悦地扬着嘴角,把自己的主张宣读下去。
    “是要继续跟着那个无能的父亲,过着穷困潦倒,甚至不得缩短一天的自由时间来拼命还债的日子,还是归附于愿意向你伸出援手的对象,选择一种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无忧无虑又逍遥自在的生活方式...我想,答案应该不至于这么难以得出的。”
    如果说到这个份上都不肯开窍的话,她就实在令人有些失望了。
    对于相伴了这么久的金主,她理应是清楚我本人的经济状况的。
    无论是替她还债也好,还是供应她支付昂贵的大学学费和生活费也好,我的腰包都足以绰绰有余地负担这一切。别说是今天,就算是往后的数十年载,她都不必再为生计和温饱而发愁。
    不,何止是如此。只要她想,她完全可以追求更进一步的生活方式。无论是出国旅行、在别墅度假、还是购买名表名包,参与更广泛的精神消费,只要是金钱能够填满的欲望,她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满足。
    说这些的本意绝不是想炫耀,或是鼓吹什么早已庸俗泛滥的拜金主义。只不过,明明天然就拥有着别人艳羡不得的上乘的样貌和气质,却不利用这些要素为自己谋取更好的物质条件,不得不说是太过自视甚高的愚昧之举。
    其实有些时候,对于他人亲切的善意,不需要过度揣摩,只要不加怀疑地率直地接受就好了。
    一味的排斥和抗拒,只会让每一个解救自我的好机会与自己擦肩而过。到头来连什么都抓不住,只会在这个浮萍无根的世界里失去方向地挣扎,直到所有的希望被磨灭为止。
    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不过是希望她能够早点明白而已。
    但只可惜,她还是没有能够理解我的一片苦心。
    “真的是,不管在哪个角落都腐烂透了...”
    不带起伏的感慨从唇间溢出。我的长篇大论,似乎没有在她的内心掀起任何波澜。
    也许早已深刻理解了这只是一种浮于表面的仁慈。是看惯了的那种,通过打着冠冕堂皇的名号,实则只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的伪君子的做派。她不仅没有买账,反倒表现出嗤之以鼻的样子。
    那双瞳孔里折射着看穿了面前之人卑劣内心的透彻。没有迟疑,没有迷茫与纠结,在那深处闪烁着的,只有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的厌恶。
    “已经够了,到这里为止吧,再说几遍都没用的。不管开出什么样的条件,套用再多无聊的话术,我也没有进一步接受的打算。”
    她的眼睛终于看向了我。
    “听说往往只有对自己没自信的男人,才会提出这种条件威逼利诱别人呢。这一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即使未来再出现什么变故,因为家庭状况不得不放弃学业,到了要凄惨到流落街头为生的地步,我也丝毫不打算再求助于你。”
    决绝而不留余地的话语,孕育着明确的觉悟,似是要将至今为止相处所积累起来的事物全盘否定一般。
    与其像是对我而说,她更像是对自己强调,哪怕至今为止一路下来自己失去了多少,她的内心都绝对不会再出现为了短暂的利益而妥协的选项。
    哪怕这份坚持,在阴森而险恶的现实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犹如小学作业里孩子们述说的梦想一般廉价而天真。
    尽管如此,执拗地把未经世故的信念贯彻下去,也许正是她所能做的为数不多的抵抗吧。
    对这个充满着不公正的世界,更是对示弱的自己。
    “...是吗,真可惜。我还以为我们之间能够达成更好的默契的。”
    得到的结果在料想当中,我表示出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几分隐隐的痛楚在体内涌动。明明可以预见这般事实,我却仍然无法摆脱复发的旧疾。
    那是在残破的记忆回廊里,一直渴求却又求而不得的东西。因为无论怎么索求都无法将其入手,只好选择在心间将火种掐灭,抹消并否定事物的源头本身。
    是啊,原本可以不必这么多愁善感的。
    只要那片角落从一开始就没有一丝光束照入,也就不会再因为无止境的黑暗与死寂而产生苦闷。
    我应该早已对此释然了。
    既不被人所爱,也不被人所需求。在教室里扮演着空气般的存在;在体育大赛里没有参加过任何个人竞技,只在集体项目担任着无足轻重的职责;在放学路上,孤零零地看着他人叁五结群有说有笑的背影...一无是处,庸碌而平凡,连一个显眼的地方都谈不上。
    这样的存在,被优秀的异性拒绝才是理所当然的吧。
    没有女人缘这件事一定是打从这个个体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的命运。那是一种根植于宿命论当中,比胎记还要不可抹除的烙印。
    越是怀揣浓烈炽热的愿望,就越是会遭到相同程度的无情背叛。即使要去卑微地奉承她们,换来的也不过是更多刺耳的讥讽以及冷漠的视线,最终只会让自己显得像小丑一般滑稽。
    真相向来都是残酷且不讲道理的。
    正如受欢迎的人会无条件地受到欢迎,乃至于不管做什么都会越来越被人追捧,不受欢迎的,墙角之下的人也一样反过来是如此。在这个毫无平衡和原则可言的循环当中,两者的差距只会一步步地被撕开,直到不同的阶层巩固了为止。正因如此,认清了人的路线生来不同的事实,放下心中的执念才能解脱。
    高不可攀的事物,与其依靠自己的实力去争取,倒不如利用好周围每个不正当的规则与漏洞,不择手段地也要将其搞到手。
    女人也好、名声也好、人望也好、充其量无非只是彰显地位的身份符号。只要支配了最根源的,无人可以抵御的力量,不管是谁都能毫不费劲地纳为所有。
    无论哪个世界的秩序都是由那当中的强者来掌管和制订的。而在这个狭窄的场所,我无疑就是那个至高无上的掌权者。
    至于要证明这一点,并不需要做多么复杂的事情。
    只需要这么做就够了。
    我嬉笑着,再一次开口道。
    “说的也是...既然苍由都这么决定了,我当然会尊重你独立的判断的。而且,说句心里话,女朋友独立自强的这部分,我其实还是挺喜欢的。真的哦。”
    已经不用再做什么伪装了。
    放在被炉底座的手,毫无顾忌地伸向了少女光滑的大腿根上。接着,犹如对待货架上的商品,摊开的掌心开始肆意地在其之上来回抚摸了起来。
    与对话的流向远不相符,荒诞而不检点的场景在底下悄然上演。
    被桌布遮挡着,外人看不见的隐秘角落里,那对被黑色连裤袜裹绕着的,肉感十足有着丝滑质感的小脚丫,十个足趾头正紧紧相连,脚掌并拢贴合在一块。它们同时收紧肌力,两面围绞着早已变得坚挺壮硕的下体。
    少女修长的双脚正在无情地践踏着它。
    张开的长腿径直舒展,将脚底的重心匀称地对准中间,呈交叉状,以削取树干木屑般的势头激烈地扭摆着。两对小巧玲珑的脚掌一上一下地,从根部到龟头的最前沿,将那些部位又碾又踩,从各种角度反复摩擦磨蹭着。因掌面覆压的动作而发生变形的网格状材质,展开了良好的弹性,体温的余热隔着触感切实地传达而至。
    黑丝搭配上长腿永远都是征服男人最有力的神兵利器,而这一点被少女把握得相当之好。经过了漫长的相处,她非常清楚男人需要怎样的刺激,频次掌握地恰到好处,没有丝毫赘余的动作。
    紧缩并凸起的脚掌心,对竿头形成了左右合夹之势。腰部以下的力量在这种有序地榨取下被一点一滴地吞噬,被形状美丽的足趾头牢牢缠附住的海绵体难以抑制地愈发粗壮膨胀。
    要强忍住不顾一切地想射出来的冲动就已经相当辛苦了。在没有停歇迹象的践踏与踩压下,不安分的小家伙在一颤一颤地欣愉快活地鼓动着。比被阳光照耀的杂草还精神地,尽情品尝着被重力紧紧怀抱的温暖。
    有种难以言喻地,无法形容的美妙在大脑扩散开来。
    仿佛全身心都要被其所融化。
    可爱的女友正在运用身体和技巧忠实地侍奉着她尊贵的主人。
    明明嘴上向来不饶人,私底下却为了给服侍对象带来足够的快感,用着比荡妇还下作的姿势,放荡地摆动着躯干。
    那双连年近中旬的中年教师都暗自觊觎的美腿,以笨拙又勤恳的动作,想方设法地刺激着男人的舒适带。
    一切都是被决定好的,顺理成章的效忠仪式。
    我所唯一要做的,就是监督和指导她做得更好而已。
    “喂喂喂,偷工减料什么的,不太好吧?像是这里,应该要更使上力气才对哦?”
    我一边说着,不经管控的手掌一边沿着小腿肚的曲线一路滑向凸起的脚后跟,接着抬起娇小绵软的玉足,饶有兴致地把弄起来。
    女生的脚比手腕还纤细,粉雕玉琢的形状呈现出精细的骨感。因为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物,实际抚摸时的体验,与裸足相比要更为滑溜顺畅。
    巧夺天工是对市面上的艺术品最高级的溢美之词。在学园祭的舞台上将我俘获的这对笔直修长的美物完全对得上这份赞誉,物超所值,不由得想让人将之占为己物。
    要是拿去膝枕,柔软而具有韧性,平躺在上面一定可以睡上一个香甜的觉;当成按摩器来使用,光是想想这对脚丫踩过背脊的场面,肌肉瞬间就噼里啪啦地活跃了起来;如果要求用舌头去舔,我大概能像舔冰棒一样,从头到尾,把每一处肌肤包括汗水在内都滋溜溜地扫过去;而如果被每天夹着,缠挂在腰间,那简直说是人间极乐也不为过。
    要是能被允许,感觉不管几年都可以不带厌烦地玩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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