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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183节

    他勾了唇,“姐姐?”
    这一声“姐姐”柔柔软软的,竟带着浓浓的撒娇的意味。
    程玉酌心头软瘫的同时,半身也松了下去。
    她嗔他胡乱称呼,他却一脸坏笑。
    “你再不唤我,我就……”
    程玉酌丢盔卸甲,认命了。
    “六郎!”
    “唉!”
    赵凛整个人都亮了,忍不住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抱着她半软的身子,看着她红透了的满是娇羞的脸。
    清秀的眉柔柔轻蹙着,她眸中有清澈山泉,又在水汽之下云山雾绕得让他迷醉。
    “阿娴,再唤一声。”
    她越发羞涩,“……六郎……”
    圆润的唇珠微颤。
    赵凛心尖都颤了,忍不住轻轻含了上去。
    唇瓣柔软,他轻轻探入,唇珠越发轻颤起来。
    他不得不放慢了速度放缓了动作安抚她,他能感到他怀中娇软的身子半软而不是紧绷,滚烫而不是发凉。
    赵凛越发安下心来,慢慢轻挑着她。
    腰儿越发软了,隔着衣衫赵凛也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热。
    这倒不要紧,要紧的是,赵凛也热了。
    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干清宫肯定不是个好地方。
    他不忍心再吓她,慢慢撤了出来。
    她脸色已经红透欲滴,羞涩地躲闪着他的目光。
    赵凛连声叫着自己稳住稳住,一定要天时地利才好!
    今日能有这番缠绵已经不易了,遵医嘱,一步一步来。
    可赵凛这一步也不能等得太久。
    “阿娴,你先去行宫好不好,晚上,咱们行宫见!”
    程玉酌还在晕晕乎乎,顺着他点了头。
    赵凛拉着她在殿内来回走,两人各自消停了一阵,赵凛才亲着她的耳朵,送她去了。
    人一送走,赵凛大松了口气,连连灌了一整壶凉茶。
    多亏面前一月没让她进宫,不然那般多的事情,他真要处置不完了!
    赵凛摇头不已,出去站在风口吹了一阵凉风,又去了御书房。
    一阵忙碌下来,天色已经暗了。
    小棉子端了三次御膳上来,赵凛都无暇看一眼,直到将手头的摺子批完,天快黑了,才把小棉子叫进来。
    “她在行宫用膳了吗?”
    “回皇上,姑姑只吃了两块点心,看样子像是在等您。”
    赵凛不免担忧又暗暗欣喜,“去行宫。”
    路上,赵凛招了任太医伴驾。
    赵凛将近来治疗的进程同任太医说了一番。
    任太医听得老眼发亮,他捋着胡子。
    “皇上这进度委实超出老臣预计,老臣还以为若是到这等程度,少说要一年半载呢!搞不好要三年五年的!”
    赵凛心想,三年五年可就把他熬死了。
    他问任太医,“朕与她这般,接下来可否能再进一步?”
    “那当然。”任太医目露笑意,“皇上年轻气壮,能快则快,姑姑这般治疗神速,多半还是心有皇上的缘故。”
    这话赵凛听了开心,“嗯,朕亦如此以为,只是朕怕更进一步刺激到她,让她想起侍寝那夜的事……”
    这是赵凛最担心的。
    那夜他真不晓得自己做了什么!
    但任太医眨眨眼。
    侍寝的事呀!
    他记得他事后去给太子爷把过脉,也被崔尚功拜托,给程姑姑开过方子。
    程姑姑当时……啧啧……
    赵凛一下就从他的老眼中看出了什么。
    “任卿是不是晓得当年的情形?朕……她事后如何?”
    赵凛一颗心悬了起来,他也去问过崔尚功,但崔尚功不肯说什么,他也不好继续问。
    没想到任太医居然知道!
    任太医是没想到,造成程玉酌情志病的,就是当年侍寝的事,但眼下想想,他为难地看了赵凛一眼。
    “皇上果真要知道?”
    赵凛心下一跳,攥了手。“你说吧!”
    第92章 番外4重上考场
    “你说吧!”
    赵凛想知道自己当年到底做了什么。
    任太医看了他一眼。
    “老夫事后去看过姑姑,约莫是那事后的第二日下晌,姑姑躺在床上下不来,老夫随着崔尚功亲自去了行宫给姑姑把脉。”
    赵凛听得心下一紧,“下不来床?”
    任太医点头,“下不来床,人也有些糊涂,着实是受了惊吓。”
    赵凛心颤,“那她身子如何?”
    任太医不免摇头,“崔尚功对外说是跌伤,老夫以为不止跌伤而已。老夫给姑姑开了三瓶去淤的药膏,后过了几天又补了三瓶,可想而知伤势多重。”
    赵凛闻言,目瞪口呆。
    怎么会用了六瓶祛瘀的药膏?
    应对寻常摔伤,宫廷祛瘀的药膏,两瓶也就够了!
    他半晌才说出话来。
    “朕……朕打她了?”
    任太医连忙说不是,“非是打伤。”
    赵凛大松了口气,他如今连她皱眉都要心痛,若是当年动手打了她……
    他不敢想像!
    任太医解释,“老夫不便给姑姑细细看伤,只瞧了手腕处。手腕处便有两种伤,一种是淤青,”他说到这里看了赵凛一眼,“……约莫是陛下当时力道过大留下来的。”
    赵凛干咽了一口吐沫。
    任太医说那种淤青据程玉酌自己说,身上还有许多,腰间腿上尤甚,“……所以姑姑确实下不来床。”
    赵凛痛苦地闭起眼睛,想把自己掐死算了。
    五年前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他张张嘴,从牙缝里蹦出几个为难的字眼,“那……另一种伤呢?”
    这回轮到任太医张不开嘴了。
    “另一种伤是……吸允留下的红痕甚至……咬痕。”
    “啊?”赵凛只觉一阵血气上翻,差点把他顶死。
    五年前那夜,难道是个月圆之夜?
    他变成狼了?
    赵凛头皮发麻,颤了声,“咬成什么样?”
    任太医觉得皇上的目光有些恐怖,他很后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
    反正皇上自己都不知道!
    可眼下,他不得不说了。
    任太医一咬牙,用医者心态如实道。“陛下当时中的毒药十分凶险,也十分猛烈,有此举并不奇怪。据崔尚功所言,姑姑身上咬痕少说也有五十处,有轻有重,轻的约莫只是红痕,不过老夫看到手腕上那处,
    是破了皮的……”
    任太医一口气说到这,再看年轻的皇帝,只见年轻的新皇快要晕过去了。
    脸色青白不定,呼吸都急促起来!
    “陛下?”任太医大惊,“陛下没事吧?”
    赵凛强忍着惊吓深吸了口气。
    “朕……没事……”
    怎么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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