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泯恩仇
女人不说话,侧着头,贝齿着手背,无声哭泣。“千瓷,告诉我。”
“别哭了好么,我心都要碎了。”
君聿修伸手抱起他,光裸的身子滑腻,肌肤相亲,抓着她的手,低头吻去她的泪。
“你抱她了!”
“君聿修,你抱她了!”她别过头,红着眼控诉。
“抱谁?除了你我谁也没抱过啊。”少年皱头轻皱,歪着头,好看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你还狡辩~我都看见你抱安暖了!”
“抱她?我疯了?有你不抱我抱她?”
“安暖是想抱我,我没脱开,不过下一秒我就推开她了。”
“……我真的没有抱她,我发誓!不然我鸡巴烂掉。”
“那你为什么找她!”
“她不是在你面前胡说了嘛?我找她问问她说了什么。”少年的眸色变得有些冷,“说了什么那么轻易地赶走你。”
他牵着她瘫软的手,平静叙述。
“小时候我不喜欢她,故意借采青的名义让她测各种过敏原。你说巧不巧,安暖偏偏对玫瑰过敏,种玫瑰是为了赶走她,玫瑰床我每天都会铺,为了防她。
“烧玫瑰是因为不忍心看玫瑰凋谢,不想看它一点一点离开。”
“赶她回房间是不想让她看见你。我没有......没有帮她吹头发。”
“宋千瓷,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你暗自认为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不说,还让我和徐洛远一南一北!”
黒绒绒的脑袋抵在胸前,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舐着颈。
“宋千瓷,我不要一南一北,我要你。”
“我要你只喜欢我一个人!”
宋千瓷愣了一下,心里甜滋滋的。
少年抬起头与她直视,深潭般的眸子有化不开的深情,英挺的鼻尖抵着他的小翘鼻。
“千瓷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
性感的薄唇上下移动,勾着她的小唇珠,温热的气随着微张的小口送入心脏。
“我只爱你。”
“君聿修只爱宋千瓷。”
“唔~~~”下身一阵颤栗,他挺身,硕大的肉棒长驱直入直达花心。
“老公~~慢~~慢一点~~~~”
腿不受控制地圈进少年精瘦的腰,临近高潮的穴特别敏感,一声声老公叫得娇软又带劲。
君聿修没有犹豫,压着她的腰就往前冲,丝毫不控制力度。
“呜呜~~啊哈~~慢点顶到连么里面了~~”
“乖宝贝,顶到里面才能爽。”
“嗯~~爽~~老公~~爱你~~再用力一点嘛~~人家……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唔唔喷了喷了~~要死了~~~”
女人尖叫着,穴口收紧,粘稠的清液喷迷,淫荡溅到少年嘴边。
薄唇轻启,舌尖舔掉唇角的水渍,他忽然俯身吻住她的唇,下身猛抽动。
“呜呜……不能再插了……唔”
“不能……不能再高潮了呀……”
唇齿相缠,呻吟被堵在嘴里,破碎得随着口水从唇角溢出。
少年粗砺的拇指狠狠碾压穴口上的蜜豆,身下粗长的肉棒全力打在花心,势必要捅坏他。
只有激烈的性爱,听到她的呻吟,君聿修才能确定,确定她的情动,确定她也是爱他的。
“千瓷,都给你,我的全部都给你。”
十只相扣,少年就那么轻易地交付了自己的心。
“别再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嗯~~不要~~好烫~嗯嗯满了满了~不要射了”
灭顶的快感中昏迷,女人躺在床上,沉沉闭眼。
最后一刻,她透过看向窗外。
夜幕降临,花园里闪烁着灯光。
艳红色的玫瑰从染上一片黄晕,像一张失真的老照片。
灯丝缠绕着花茎串联着Jamp;S.
心形的玫瑰从上方燃起紫色烟火。
“千瓷,我想把你留在身边。”
“所以,嫁给我,好吗?”
君聿修能想到的最有用的方法,也是最俗的方法就是和她结婚,和她有孩子,用责任彻彻底底绑住她。
宋千瓷都快睡过去了,忽然又爬起来揪住他的耳朵,“不行!”
“为什么!!”
“我追你那么久,这次要换你追我!”
“一炮泯恩仇?你想得倒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