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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电小说 > 武侠修真 > 知性红颜 > 第515章永远的兄弟(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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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永远的兄弟(大结局)

    老傅坚持要去机场,要第一时间见到外孙女。柳源也坚持要去,他主要是放不下柳咏,于是赵若怀裁定,赵羽、杨木带着二男孩子去了我家,其他人赶赴机场方向。
    快到机场时,与少游、钟诚以及少游珠宝店的一名保安,会合到了一处。孙思接到电话,很快带着傅文若赶了过来。劫后重逢,再次看到傅文若时,我和赵若怀不约而同地没命地奔了过去,还是他动作迅速,很快抢到手中,抱着亲了个够。我从头到脚地检查了一下傅文若,手上兀自有绑缚的痕迹,然后夺过来抱在怀里,再也不肯松手,老傅、柳源眼巴巴地在一边等着,傅文若俏皮说:“喂,心仪妈,形式就免了,饿了,当务之急,想法搞点吃点。”老傅说:“再忍十分钟。十分钟之内,外公一定给你找吃的。”
    我把傅文若转到了老傅手里,然后示意赵若怀,去给孙思致谢。赵若怀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朝孙思伸出手来,神情很诚恳,但是没有语言,孙思迟疑了一下,也伸出手来,至此,两人的手算是握到一起。
    赵若怀把视线转移到了一旁正抹泪的陈忆那里,孙思趁势放下手,说:“这就走吧!先救出陈忆女儿再说。”
    陈忆于是走了过来,说:“哥们,还得麻烦你再走一趟。”
    赵若怀、孙思都坚持不让我再去了。可是柳源说:“没关系嘛,有警察在,应该没事的!让傅心仪去,我也去!”
    赵若怀说:“你们去干什么?两个都不去!帮不上忙,反而添乱。再说了,傅文若不要人看管啦?”
    我拉过赵若怀,说:“我去!你留下来看管傅文若。这样比较合适点。”我觉得这样是最合理的,我不在场的情形,孙思会不会对赵若怀不利,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赵若怀显然没有领会,他说:“没事!你们就在机场候机大厅呆着,几个人呆在一处,这种地方,他能有什么办法?不过,千万把傅文若看好,一直抓在手里,上厕所也得寸步不离地陪着。陈忆这里,我不去去,怎么说得过去呢?还有那个柳咏,你没看见柳源那样子吗?还得是我的责任!尽给我添乱,我还得去救他!他们大红大紫过好日子的时候,我和他们没关系,这种时候我就是他哥了,没法,摊上了,有啥法呢?”
    “若怀,你没懂我的意思,你一定要多动脑筋,到了现场,和陈忆一定要第一时间到警察面前去露露脸,让他们知道你们是孩子家长。毕竟那警察是孙思叫去的,还有,孙思对你的态度,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你明白吗?”
    赵若怀这才算是明白了,孙思走了过来,微笑说:“心仪,放心吧!我一定把人给你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我把赵陈孙三人的手握在一起,说:“你们三个,都必须完好无损地回来!带上陈忆的女儿,带上柳咏,完好无损地回来!孙思,有警察在,你遇事要冷静,头脑中时刻要有法制观念,我是怕万一碰上小唐、李念这些人,你们几个就乱了分寸,那些人交给警察,让法制制裁他们。”
    柳源坚持要去,怎么也劝不下来,于是只得让他跟去了。少游也要去,赵若怀说:“哥们,心情理解了,这祖孙三人,也需要看管,不能再有疏漏,这事一样重要,你和你那跟班,就帮这忙吧!”
    钟诚也坚持要去,他说:“傅老师,你们呆在机场大厅,应该没事的!让我去吧!我必须去!只有我去了,现场的真实情况,你才能最大限度地得知。你懂的!”
    于是老傅、我、傅文若、少游主仆二人,退到了机场大厅等候。傅文若只好暂时凑合了一碗方便面。然后打电话回家,安抚家里的杨柳等人。
    这样的等待一样地揪心,比下午轻松不了多少。赵若怀还是早晨吃过东西了。救陈忆的女儿,警察或许还上点心。至于那个柳咏,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那样一个大男人,竟然让自己身处这样的险境,让一大群人为他奔忙。真正岂有此理!何况赵若怀现在,是两个负担了,还增加了一个柳源。警察是孙思叫去的,而且那个队伍,良莠不齐,先前云岫城中,那些人是怎么回事,自己看得太多了。赵若怀是梁阿满、李念重点要对付的人呀,万一情况紧急,赵若怀顾谁不顾谁呢?想到这里,我的心理都没法平衡了,这么些年下来,姓柳的处处与他为难,这关键时刻,柳源还一定要跟去添乱。
    老傅看透了我的心思,说:“这时候意识到赵若怀有多重要了?丫头啊,别再这呀那的了,回去以后,和赵若怀把手续办了,好好过日子。”
    “什么这呀那的,啥意思,老傅同志?”
    “那个林风呀,赵若怀告状了。”
    “嗨,林风是小孩,我已经给他做通工作了,他认可了,我就是他师姐。你还说,今天多亏了林风,要不是林风,说不定这会儿还堵在山上,真那样的话,今天晚上,不在山上急死才怪?”
    “那这是真的!回去以后请他吃吃饭,记得叫上黄少游、赵若怀等人一起。”
    一个半小时后,钟诚和陈忆的女儿,在一个警察的陪同下,前来和我们会合。赵、陈、孙三人,连同柳源,在小唐的带领下,寻找梁阿满、柳咏去了。陈忆的小女儿,吓得不轻,目光都有些痴呆了,半天不出声说话。同样地,给她要了一碗方便面,然后傅文若负责安抚她。钟诚开始给我汇报情况。
    这次那是真的倾巢出动,小唐、小魏、李念都出动了,起用的流氓,大部分是云岫城中,先前丁聚鑫的那些人,其中好几个,都是九四年那次打架事件的参与者。当年在秦为老婆刘眉的那个酒楼,我们前去乐队服务,结果遭遇歹徒围攻,致使赵若怀、小向、孙思无辜被打,无辜被投了进去。真是苍天有眼,居然在这里,再次邂逅了仇人。据警察讲,这十来年下来,那些人没少生事,可是一直逍遥法外。
    据小唐交待,梁阿满向丁聚鑫要钱未果,于是让丁聚鑫借人一用,梁的思路是这样的,做生意赚钱太累、太慢,她不想再那么累了,而且眼下这个渝都,以及那个蓉城,她都没脸再呆,没脸再见同学们,她想出国去混,但是她得先报仇,同时也是筹钱,她已经买好明晚的机票,她把时间合计得很好,傅心仪和陈忆的钱,一旦到手她就出国。在她的计划里,孙思是无论如何不会再搅这趟闲事的!而且她也调查了,孙思大部分时间在船上,鞭长莫及。(孙思是今天刚回到渝都的。)梁还分析了,有柳咏在手,傅心仪、赵若怀、陈忆,不会轻易报警的,真要报了警,她们就不怕这绑架的账,算到柳咏的身上了吗?梁阿满认为,还得和九四年那次一样,因为有一个柳咏在手,所以全体人都因为顾念柳咏,所以选择乖乖送钱,事实上,按照柳源今天的初衷,梁阿满也就实现了她有愿望。
    钟诚介绍到这里,老傅感叹说:“幸亏没听柳源的!幸亏孙思报了警,不然,这姓梁的,阴谋就又得逞了。”
    少游大发感叹说:“这个柳咏,怎么能够如此无能?如此窝囊?简直无语!太无语了!”
    钟诚说,先前那院落,为什么毫无动静。是因为大部分人,都派出去寻找傅文若去了。小唐经过分析得出结论:他师父没有到达过现场。师父再怎么厉害,那也不可能来无影去无踪呀?小唐房前屋后地观察了,在卫生间外面的地里发现了小孩的脚印,但旁边没有大人的脚印。于是他断定,傅文若自己逃掉了。
    小唐追寻傅文若未果,决定回到院子,抱着陈忆的女儿转移,孙思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房前院落里,挡在了小唐面前。关于当时的情形,钟诚出示了录音,再结合钟诚适当的转述,大体还原如下:
    小唐:“真的是你?你是啥时候来的?”
    孙思:“刚来,不可以吗?”
    小唐:“关你啥事?你为什么非要与我为敌呢?”
    孙思:“畜生!我教你武功,是让你拿来对付妇女、儿童的吗?”
    小唐:“你别逼我!我不想和你动手!这不关你的事!”
    孙思:“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子?难道就为了那样一个女人小魏?”
    小唐:“你不也是为了一个女人吗?”
    孙思:“住嘴!你不配说她!我是为了一个女人,可是她值!你的小魏呢,她值吗?她算个什么女人?”
    小唐说:“你要这么说,那可就撕破脸了!你欺负了她,这会儿却说她不算个女人。我是你徒弟,你派我去给你看船,我托你照看我的女人,你倒好,你以强凌弱,你欺负她,我都替你害臊!”
    孙思暴跳如雷,立即就要动手,陈忆及时出了场,止住了他。与此同时,小唐周围的帮手,开始警觉,严阵以待。
    孙思大声喝斥:“我说你小子这么些年下来,为什么对我这种态度呢?原来是这样!小魏亲自说的,对吗?她的话你也信?就那个女人,她送到我面前,她脱光了衣服摆在我面前,被我一脚踢出门去了,你知道吗?我欺负她?做她的美梦去吧!”
    李念哈哈大笑着出来了,说:“对!摆在你面前,你都不动,所以,你得付出代价!赵若怀也一样,犯了同样的错误,陈忆,你来啦?赵若怀呢,他来没有?哦,他早迟会来的!”
    陈忆:“赵若怀哪点对不起你?你弄了一个假儿子给他,把他骗了六年,他对你已经仁至义尽。”
    李念:“仁至义尽?哈哈哈!那我就告诉你,我和赵若怀在一起六年,他没动我,你信吗?”
    孙思:“哈哈哈!原来你和小魏一个症状,都是摆在男人面前都没人愿意动。可怜,真是太可怜了!”
    小魏出场,发狂说:“还废话干什么?大家一起上!我还不信了,就这两人,能跑得脱!把孩子扔给我!孙思,你厉害,你不动,今天我就让你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孙思冲入阵中,如入无人之境,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陈忆的女儿回来,交到了陈忆手中。
    七、八个歹徒一起围了上来,对孙思刀棒相向,小唐摇晃着站了起来,说:“慢!没我的命令,谁都别给我动手!”然后对孙思拱拱手,说:“谢师父手下留情!”
    小魏:“没出息!”
    小唐转向小魏,质问:“师父说的都是真的?”
    小魏:“真的又怎样?假的又如何?还不快动手?”
    小唐:“必须先说清楚!到底真的还是假的?”
    钟诚从屋后树上下来了,溜到了现场,说:“对!是真的!我亲眼所见!”然后把那年云岫城中,小魏如何色诱孙思,钟诚如何在房里目睹这一幕的事情说了。
    小唐对小魏反手一巴掌下去,打翻在地,再老鹰抓小鸡一样,提了起来,骂道:“贱货!你到底为什么?必须说!不说我当场撕烂你的嘴,我看你以后怎样见人。”
    小魏:“我恨傅心仪!我恨她!”
    小唐:“她对你不错,你为什么恨她?”
    钟诚:“我知道!她喜欢孙思,想嫁给孙思,但孙思喜欢傅老师。这是当时公开的秘密,大家都知道。”
    小魏:“大家一起上!把这几人围住了!把孩子抢回来!扣下这几人,那傅心仪、赵若怀还得乖乖拿钱来换。放心吧!傅心仪一向爱管闲事,她不会不管的!赵若怀,他也不会不管陈忆的。她们也不会报警的,梁姐说了,过去在云岫,她们被警察害惨了,她们不相信警察。何况我们还有一个柳咏在手,不怕!不然的话,我们的计划可就落空了,大家可都白费劲了,什么钱也捞不到。听我的!不要听小唐的!动手!”
    孙思:“小唐,我再问你一遍,你呢,你也要动手吗?”
    小唐:“师父,不好意思了,我知道你厉害,但我得试试,我需要钱!我得吃饭呀!”
    于是在小魏的一再鼓动下,大家一起动手,然后警察出现了,把几人涉嫌的罪名宣布了一下,于是戏剧性的情节又再现了,李念质问说:“绑架?绑什么架?陈忆的女儿在他自己的手中,这怎么是绑架呢?大家是熟人,为点男女纠葛,吵吵架而已!”
    警察说:“本案还涉及另一小女孩……”
    李念:“哪还有什么小女孩?来!打开/房门!让他们搜!”
    赵若怀从树上下来了,说:“你省省吧!天下像你这么愚蠢又自以为是的人,当真少见得很!这辈子认识了你,真是把脸都丢尽了!”
    李念:“哈哈哈!你躲在树上,这才敢下来?”
    赵若怀:“警察叔叔安排我啥时候下来,我就啥时候下来,我们在这树上已经呆了些时日了,所以,你可以闭嘴了,不要再丢人现眼!”
    警察说:“好了!证据确凿!不用废话了!带走!”
    小魏:“警察大人,这都是柳咏指使我们干的!柳咏说……”
    柳源:“你血口喷人!”
    警察:“老先生,别动怒!我们心里有数!刚才这院里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已经记录在案!小唐同志,你师父建议我们,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带我们去找梁阿满、柳咏。”
    李念、小魏异口同声:“我给你们带路!”
    二小时后,赵陈孙回来了,不见柳源,原来柳源送柳咏去医院了。梁阿满那边的情况是这样的,梁阿满见势不对,准备带着一铁杆保镖,从后门溜掉,这个时候,早就被捆绑在旁的柳咏,死死抱住了那个保镖的腿,于是柳咏被打成重伤。梁阿满继续逃跑,迎面飞来一石子,刚好打在脸上,据说当场流了血,一向顾及容颜的梁阿满,一时方寸大乱,竟至于忘了逃跑。就这样,后面的追兵赶到了。梁阿满立即以手遮面,面对小唐、小魏等人的指控,梁阿满一口咬定,是柳咏指使了这一切。陈忆上前问:“我过去对你不薄,柳咏指使,你为什么不劝劝他呢?你为什么连我也不肯放过?”梁阿满哈哈大笑,答:“你对我不薄?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你赞助我两百万算什么,你报什么警啊?三年前,我给你打过多少电话?我约你吃饭,约你喝茶,你有给过面子吗?”梁阿满还怒指孙思,对警察说:“我这脸是他弄坏的,你们一定要相信!这人功夫很厉害,他涉嫌故意伤人,我要找他索赔,你们不能放过他!”警察说:“当时我们这所有的人,在你的背面,好几十米远的地方,而你伤着的是脸,是脸!不是背!你明白吗?不要说胡话了!树上刚巧掉下东西,你这是意外,运气不好!”
    尽管时间已经很晚,但是大家都饿了。赵若怀建议,今晚无论如何得喝喝酒。陈忆立即响应,孙思也说行。钟诚说去火锅店,老傅说吃火锅喝酒,氛围不是最佳,还是去家里,让大家都乐一乐,他这就打电话,吩咐杨木做菜。钟诚于是通知应扬,让他想法弄点菜去我家。
    上车之前,孙思拉我到一边,说:“这次估计得留下点永久性的东西了。没办法!只能这样!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法。不然,三年五载地出来了,她还得兴风作浪。”
    “只是,你运用的……那是个啥原理呢?”
    孙思笑笑说:“啥原理?能有个啥原理?我又没读多少书。你们那物理学上,有个什么反射,这个就叫做反弹吧!背面过去,然后遇着大树,反弹回来。就这样!”
    “背面过去时,那些人面前,真的能不留痕迹?”
    “黑灯瞎火的!有个啥痕迹?可惜了,李念和小魏,一点表示都没有!太便宜她们了!”
    回到家里,已经一点过了,饭桌上已经摆好丰盛的下酒菜,傅文若和陈忆的女儿,都一点睡意没有。
    杨木、陈春梅、赵羽、杨柳等人,争先恐后地向傅文若问这问那。
    我给赵陈孙各盛了一碗汤,让他们先喝了,然后先吃点菜,才让他们喝酒。
    喝着酒,孙思说:“文若这次可立了功了,人家说了,明天就要派记者来采访,要上报纸,被赵若怀拒绝了。”
    我说:“拒绝了好!拒绝了好!咱不出那风头,没人认识更好。”
    杨柳心有余悸地说:“多危险呀!丫头啊,你那是个啥同学呀?一次又一次地捣乱,上次还想害死你,她的心怎么就那么狠呢?太可恶!太可恨!”
    陈春梅说:“就是,太可恶了!一次又一次的,我烧香咒死她!”
    孙思说:“心仪,你知道小唐最后问我一句什么话吗?他说,师父,我就想知道,那小孩真是自己逃脱的吗?我对他点点头,他说:‘究竟是傅心仪生的女儿,太了不起了!我佩服她!’还有,房间里捆文若的那人,是小唐一个亲戚,当年云岫的时候,来过我们店里,见过你一次,他说你还对他说过一句话‘慢慢吃、吃饱!’他高兴得什么似的,引为自豪。”
    陈忆接过说:“他说他一直拿心仪当仙女,看见文若长得像心仪,所以下不去手,但是,又不敢违背小唐的命令。”
    傅文若说:“就是,他捆得比较松,还问我疼不疼,喝不喝水?我说不喝水,就是肚子饿了。叔叔你长这么帅,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一看就是好人,麻烦叔叔给点吃的。他就说出去给我弄吃的,我说我想吃稍微有点味的,想吃热食,不想吃干粮,他说他尽量。然后我就逃跑了。”
    一屋子的人就大笑了,好些人笑出了眼泪。赵若怀伸手摸摸文若,爱怜地说:“这点随你妈!太能吹了!你这一吹,歹徒都改过行善了!”
    “那这手上的印?”我问。
    “我挣脱逃跑的时候……这样……这样就自己捏着了。”说着比划了当时的情景。
    陈忆说:“心仪,我那老婆,赵若怀是知道的,做点家务还行,但是说到教育方法,那可就差得远了,这女儿,以后还得靠你了。你给指点指点。”
    孙思说:“我也正要说这话。我那儿子,袁英现在根本没法了,管不下来,我又经常不在家。心仪,我去听你那课,我发现你太能调动学生积极性了!以后我那儿子的学习教育,就归你了。反正我那老婆,是你逼着娶的,所以,这些后续问题,本就该你解决。”
    少游贫嘴说:“有道理!赞同!”
    老傅说:“丫头,我看可以!反正你也不喜欢那商场应酬,你不总说和那些官员打交道,是相当非人的事吗?至于赵若怀,他就更也不希望你参加那些应酬了,我给你说,每次你应酬去了,他在家里都如坐针毡。我给你们模仿模仿赵若怀的样子啊……”一屋子的人就都笑起来。
    赵若怀说:“还是爸理解我!”一屋子的人就都眼望着赵若怀,各具情态,主要是因为赵若怀称呼老傅为爸。赵若怀继续说:“爸说得有理!这楼盘做完,你就安心上你的课,然后这各家的孩子,傅文若、小孙、小陈、小钱,对了,那天张扬还提过,说柳洪儒不光是学琴,文化学习方面,也得来赖着你。那就还得加上一个小柳。你就先在学校给大学生上课,然后回到家里,再给小学生上课。”
    赵羽说:“太好了!早就该这样了。傅叔啊,我这儿子,也准备送来琴行,你给判断一下,看他能学点什么?多多少少,咱也受点音乐的熏陶。”
    孙思说:“对的对的,孙浩也一样,袁英早就嚷着让我教他,可是我现在,我忘得差不多了,我自己都搞不来了。”
    陈忆碰碰孙思、赵若怀的杯子,说:“说到点上去了!我这女儿,也得送来琴行。”
    赵若怀说:“那行!以后这些孩子,就统一归老傅、小傅管理了。心仪,你不是挺推崇谢安的吗?谢安东山再起之前,做的一件最重要的事是什么?”
    “对!教育子孙!谢氏家族的子孙,都是谢安调教出来的,淝水大战名将谢玄,著名的柳絮才女谢道韫,都是谢安一手调教出的。坚决向谢安学习!”
    傅文若说:“心仪妈,我知道!就是那‘未若柳絮因风起’”
    赵若怀称赞说:“对!太对了!”
    傅文若说:“白雪纷纷何所似?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心仪妈,我喜欢这一家人,喜欢谢家的宝树。”
    少游称赞说:“到底是傅心仪的女儿呀!佩服佩服!我也赶紧生一个,加入你们的学习班。”
    “少游,你就甭凑热闹啦?人家黄莺有的是方法,哪里轮得到我?”
    赵若怀碰碰钟诚的杯子,说:“钟诚,你也得抓紧了,你再这样不婚不娶的,这样跟在傅老师后面,我可有意见啦!”
    老傅说:“是得抓紧了,钟诚。那天杨柳还和我提起这事,还说让我跟学生家长说,让她们给你介绍。”
    钟诚笑笑说:“叔叔、阿姨,你们能惦记着钟诚,太感谢了!不过这事,你们真不必操心。”
    赵若怀说:“赵羽,陈忆,你们还不知道,钟诚这小子,当年去浙江,你们以为他是干嘛去的?他是去做卧底!心仪派他去的,心仪担心我那背上的伤,放心不下,让钟诚代替她,去浙江照顾我。让钟诚一辈子做卧底,钟诚答应了。后来是因为李念肚子火速大了起来,钟诚对我绝了望,他念叨着自古都是痴情女子负心汉,所以愤然离开了。还记得我们去周庄,钟诚想方设法和我合照的那像吗?他寄给心仪了,心仪还贴在肚皮上,给肚里的傅文若看了看。”
    一屋子人都唏嘘不已。陈春梅更是泣不成声。孙思举着杯子,碰了碰我和赵若怀的杯子,说:“那我也说几句话吧!赵若怀,到现在,我都嫉妒你!这些年下来,我一直弄不明白一件事,就是心仪为什么只认你,不认我,我对心仪一心一意,我的眼里从没有其他女人,可是你,还在云岫城中,你和李念就一直没断过往来,更不要说到了渝都……”
    赵羽说:“不是这样的,我哥和李念没断往来,不是他的本意,很多时候,都是我妈的原因。后来到了渝都,那是因为吴家平……”赵若怀朝赵羽挥挥手,说:“你听孙思说。”
    孙思继续说:“可是今天,我对你改变了一点看法,就是李念那句话,让我改变了看法,六年下来,你没有动过李念,这一点让我比较佩服你!行了!我认输!我比你忠心,可是心仪不稀罕我的忠心,我努力地挣钱,我说我一定会超过赵若怀,一定比赵若怀有钱,可是心仪不稀罕钱,她说粗茶淡饭就可以了,为人要忌奢!我的功夫比你好,可是心仪说,为人要低调,省事,要道家……”少游、陈忆等都笑了起来。
    “总之一句话,反正就赵若怀好,刚好!心仪的一切标准就是仿照赵若怀制定的!有段时间,我是真想不通,我后来又想,可能还是输在文化上。”
    少游碰了碰孙思的杯子,说:“哥们,我比较赞同你前半截观点!总之,一切标准就是仿照赵若怀制定的!赵若怀刚好!不客气地说,在文化方面,我黄少游也不输给赵若怀呀,对不对?孙思,我们输在什么地方,我现在明白了,就一点,我们不是赵若怀!这还有啥说的?喝呗!我干了!”少游滑稽的语调和神情,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孙思碰了碰少游的杯子,说:“哥们,我还得感谢你,我在里面的时候,你给我写的那信,我估计了一下,差不多有一万字,你比我那些徒弟给我写的,确实强多了,有说服力多了!我当时就想,人还得读书!你给我写了信,傅叔也给我写了信,都是号召我,拿黄少游做榜样,我想,黄少游什么家世,什么文化,他都和我一样,我似乎也没啥想不开的了。”
    少游说:“九一年云岫那次同学会,你们都还有印象吧?虽然三位哥们,人长得都挺帅的,都有功夫在身,我们那时候都知道。但是,实不相瞒,那时候我们几位同学,布谷、螳螂、柳咏我们,我们是真不服气呀,凭什么,桑榆中学的一个小子,他凭什么把我们几人给比下去了?可是现在,今天,我黄少游说句由衷之言,我服气!拜服!不只是对赵若怀,孙思,陈忆,你俩也一样,你们三人的能力、智慧、行为处事,都不是我那些同学可以比拟的!真的!至诚!现在看来,当年的四公子,就一个布谷强点,混成了人精,不过布谷那个官场,说实话,不是我黄少游衷心仰慕的!我现在就羡慕你们几个。有情有义,敢作敢为。”
    赵若怀碰了碰大家的杯子,说:“哥们,你也别太谦虚了!咱们其实是一类人。”
    我给大家斟了酒,说:“我想起桑榆赵姨妈家的小食店,那时候走在葫芦湾那山道上的时候,每次都吓得毛骨悚然,感觉那不是人过的日子,可是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其实挺不错!人生就是这样,苦日子一经咬牙挺过,就不成其为苦了,呈现于回忆中的苦,就变成了人生财富。关键是平平安安、有情有义。来,为友谊干杯!永远做兄弟!”
    陈忆说:“永远做兄弟!怀念桑榆一起打猎的日子。”然后去碰赵若怀、孙思的杯子。赵若怀说:“永远做兄弟!”
    孙思说:“永远做兄弟可以!赵若怀,我可是把话说在前头,你不得剥夺我和心仪说话的自由。当年我费尽心机打了那船,就是为了能够终身有个和心仪说话的机会。所以,心仪还得是我的合伙人,那船有她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一点永远都不能更改。管理方面,以后心仪还得多多帮忙,必要的时候,她还得去船上住住!怎么啦?吓着你了?你们看看,脸都吓白了,那行,你要不放心,以后你和心仪一起去。一起参与管理,反正现在你俩是一家人了,你也可以参与船的管理。我再保证一下,以后我和心仪见面,都有你在场,这样总行了嘛?搁得平不?”现场一阵大笑。
    老傅说:“赵若怀,准了!搁得平!”
    赵若怀调皮地笑笑,说:“搁得平!那我也先说好了,你说话算话!”
    孙思碰了碰赵若怀的杯子,笑笑说:“说话算话!”然后调皮地看看我,说:“你问问心仪,我从来说话算话,我啥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傅文若在一旁拍手称快,说:“太好了太好了!耶!以后又可以和老孙一起玩了,和孙浩弟弟一起玩了!老孙,你还教我武功,我还要做你徒弟!”
    “没问题!乖女儿,来,老孙亲一下!”孙思亲了亲文若,然后调皮地看着赵若怀,说:“看见没有?我早说了,文若也是我的女儿。事实摆在眼前,咱俩只能做兄弟,不能斗毛!”
    一屋子传来欢乐的笑声,几个老人,陈春梅、杨木、老傅、杨柳,都一起举起杯来,老傅说:“这才对了嘛!永远做兄弟!今天太高兴了,来,干杯!”
    我给少游敬酒,说:“柳咏那里,还得你出面帮忙。我准备明天一早去,你和我一起去吧!”
    孙思说:“心仪,你还要管他呀?是不是太那个啥了?那个柳咏,我看就是个秧子!扶不起来的阿斗!”
    陈忆说:“我赞同孙思!心仪,就算做好人,也不能无边无际,没有底线,那个柳咏,惹的事太多了!心仪,记得那次在晁建阳夜总会,你曾问我说,对梁阿满还有没有感觉,我当时对你说了真心话,确实的,就在今天之前,不瞒你们说,我对她都还有那么一丝余情,不过今天之后,这个人,我是彻底失了望,我琢磨着,有些人,天生就是坏人,根本是没有办法的,这种人只能不理他,只能斗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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