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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鸡巴肏穿你,肏烂你

    被缓慢得抽插研磨了几分钟后,桑晚渔的阴道显然开始适应了庞然大物的入侵,不断收缩挤压着那个狰狞的大家伙。
    她感到花心深处开始瘙痒,他越摩擦她越瘙痒,蜜水越流越多,将两人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
    因为克制而满面通红、热汗满头的莫佚自然也发现了桑晚渔的变化,他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桑晚渔叫床的声被刺激的抬高了一个度:“啊……唔啊……啊啊啊……好快,呜呜呜……”
    她揪紧了自己的双手,指甲狠狠掐入手心,双乳被顶撞得上下飞快颠簸,莫佚被眼前快速颠簸的乳肉惹得性趣更甚,越插越快,如果不是因为手脚都被绑住,桑晚渔觉得自己会被顶出去。
    “叫得这么骚,是不是想让大鸡巴肏死你?”
    “唔啊啊……不要、不要肏死我……它、它好凶……下面要被撞坏了……呜呜呜……里面好酸好麻……啊啊啊……要死了……”
    莫佚按住桑晚渔的腰肢,阻止她的下身不断扭动移位:“说,老公在用什么肏你?”
    “大、大家伙……嗯啊……”
    “不对!”莫佚重重往里面一撞,大龟头撕裂开了更深处的媚肉。
    桑晚渔浑身一哆嗦,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眼泪被撞了出来:“大肉棒……呜呜,是大肉棒……”
    “还是不对!”莫佚再次重重一击,干得桑晚渔丢了半边魂。
    她的小嘴呼呼喘着气:“啊啊啊,是、恩……大鸡……鸡……额啊……”
    “说出来,说给老公听,老公想听你说出来。”
    “啊……大鸡巴……呜呜呜呜……老公在用大鸡巴、唔啊……肏我……”桑晚渔崩溃的哭出声,心理防线被击溃。
    “老公的大鸡巴在肏晚晚的什么?恩?”莫佚却还没有打算放过她。
    “额啊……阴、阴道……呜呜……”
    莫佚一下一下将自己钉入她的身体,一下比一下深,最后整个肉棒都钉入了她的体内,恨不得将自己的阴囊也顶入她湿滑紧烫的肉穴:“想清楚了再说一次!说不清楚就用大鸡巴肏穿你,肏烂你!”
    在莫佚越来越狠的操干下,花穴里的快感越积越多,多到吞没了桑晚渔,只还差一点,差一点就要将她送上巅峰。
    “啊啊啊啊啊……呃啊……小骚逼,老公的大鸡巴在狠狠操我的小骚逼!啊啊啊……要被肏死了……”桑晚渔终于被逼着向情欲和莫佚低了头,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和羞耻感。
    此刻她只想被肏,被狠狠得肏,就算被肏坏也没关系,只要能给她的小骚逼止痒,能满足她的欲望,让她说什么都可以。
    “晚晚真乖!”莫佚低头亲了她一口,绷紧了臀部的肌肉,开始了比之前更加快更加重的操干。
    肉棒像装了马达一样疯狂捣弄着,将花穴里的淫水捣弄成了白沫,缠绕在大肉棒上的青筋纹路摩擦着软嫩的阴道内壁,内壁上的媚肉又反过来蠕动吮吸着大肉棒。
    桑晚渔的哭喊呻吟响彻整个公寓,她被肏得喷了又喷,连续潮喷高潮数次之后最终体力不支再次晕过去。
    而此时已经是傍晚了,莫佚肏了她整整一天,当精液灌满她的小穴时,才餍足得倒下身体趴在她已经昏过去的身体上。
    不知是因为欢爱,还是因为黄昏的光线,此时她的睡颜恬静,皮肤看起来红润光洁,没戴眼镜散下头发的桑晚渔仿佛变了一个人。
    红润微肿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温暖的夕阳光洒在她高挺的鼻梁上,在脸颊投下整齐的残影,眼皮上亮晶晶的仿佛涂了一层细闪的粉。
    莫佚趴过去亲了亲她的嫣红的唇,盯着她看了很久,像是失了神。
    夜里桑晚渔醒来,她是被渴醒的,手腕和脚腕的束缚已经被莫佚解开,身上干净清爽,也换了身睡袍,应该是洗过了澡。
    安静昏暗的房间里莫佚面朝着她睡得正沉,他的一只手抓着她的一只乳,额头抵在她的颈侧,贴她很紧。
    桑晚渔缓缓将他的手拿开,小心翼翼起身下床,忍着腿间的不适合和疼痛缓缓去厨房倒了一大杯水,“咕嘟咕嘟”喝下之后还嫌不够,又倒了一杯,一口气喝完两大杯水,桑晚渔才停下,擦着嘴角的水渍喘着气。
    “这么渴?”
    安静的厨房突然传来莫佚低醇的声音,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来的,桑晚渔愣了一下,点了一下头。
    莫佚拿过她手里的杯子又给她倒了一杯,递给她,开口:“或许是昨天下面的小嘴喷水太多了……”
    桑晚渔脸一红,接过他手里的杯子仰头喝水,不敢看他。
    她昨天真是被这个男人给榨干了……
    莫佚去开灯,然后打开冰箱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弄点吃的?”
    家里的冰箱和空调是两人结婚前几天刚买的,之前这小公寓里是没有家电的。
    桑晚渔点了点头,她已经超过一天一夜没进食了。
    于是片刻之后,凌晨叁点的小公寓厨房里飘出阵阵诱人的饭香。
    炒河粉,莫佚和桑晚渔一人一大盘。
    很快两人就吃完了饭,桑晚渔收拾厨房洗碗,莫佚就在一旁跟着,桑晚渔催他去睡,莫佚也不肯走,桑晚渔也就由着他了。
    “你今天是什么课?”莫佚问洗完碗正在擦手的桑晚渔。
    “恩……史纲和构成。”桑晚渔回答。
    “都是可以偷睡的课。”莫佚说着从身后搂住了她的腰,将脑袋埋入她的发中,深深吸了几口气:“离上课还有一点时间,不如……来一次?”
    桑晚渔立即慌了,转身掰开莫佚的手,将他推远:“不行!”她手忙脚乱地将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你、你要节制一些……”
    她由记得自己昨天疯狂失去理智的模样,记得自己在情欲和他的支配下说出过怎样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也记得自己因为承受不了那极致的欢愉心脏狂跳,厥死过去。
    她真怕自己哪天英年早逝,死在莫佚的身下,死在房事上……
    莫佚见她严词拒绝,有些不解,明明自己那么粗大持久,把她肏得那么爽,爽得泄了不知多少次,为什么还要拒绝自己?
    “你放心,不绑你了。”莫佚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只有这个,“你手腕和脚腕上的伤痕我已经帮你清理过、上过药了。”
    桑晚渔不知道该怎么向莫佚解释,也不想解释了,于是干脆转身去了卧室:“我……我困了……”
    “……”
    半年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桑晚渔已经大叁。
    这半年里,桑晚渔忙着自己的兼职和学校里的课程,莫佚大多数时候在作画,偶尔会西装革履地出去,她不知道莫佚出去干了什么,也从来没有过问过。
    应学校的要求,所有在外住的学生都必须搬回学校寝室,桑晚渔婚后第叁天就从莫佚那搬走了,只周末的时候才能回去,有时她会故意忙其他的不回去,就算回去了也会想尽办法在晚上离开。
    所以婚后半年莫佚几乎没能再真正碰到她,结结实实守起了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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