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的锦鲤妃 第100节
羽青知道年若兰如今最大的心愿便是亲自喂养七阿哥,她自然要想方设法帮主子达成心愿了!年若兰心中也燃起了希望之光,期待的望着胤禛。胤禛皱着眉头思量一番,却对秋燕道:“将长宁格格抱过来吧。”
胤禛心中其实也很想亲自为年若兰排忧解难,然而从前的经历已经让胤禛十分清楚他虽然比长宁和福宜年长有力,但这喝奶的本事可是比不过这两个小家伙儿的。
若在平日里倒也罢了,他借着为年若兰排忧解难的机会与她亲热一番也是他们夫妻之间的情*趣,可是现在年若兰已经如此难受了,还是让她亲自喂一喂长宁格格,会对她更好一些。
当长宁格格躺在她的身边,开心的吸着母乳的时候,年若兰的神色还是呆愣愣的。她实在没有想到她和羽青她们一起努力了半天,最后得到的依然是这样一个让人意外的结果。
虽然能够亲自给长宁喂奶年若兰也觉得很开心,但她想到才刚刚出生的小福宜,心里便越发觉得她的宝贝儿子明明那么小却不能喝到额娘的一口奶实在十分可怜。
年若兰心里更加暗自打定了主意,她一定要想个好办法亲自喂养她的小福宜,绝对不会轻言放弃。
或许她可以试试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法子,左右胤禛又不可能一直留在藕香苑中看着她,等到胤禛不在藕香苑的时候,她想要做什么还不是全都由着她的心意么?
于是,年若兰在胤禛面前表现得越发乖巧,却在第二日胤禛进宫参加朝会的时候连忙吩咐秋燕将福宜抱了过来,终于如愿以偿的亲自喂了小福宜母乳。母子俩一个喂得高兴,一个吃得开心,气氛十分欢乐融洽。
第144章
由于康熙下令福宜需在年满十岁之后方能正式被赐名、序齿、记入玉牒, 因而王府之中有许多人皆认为福宜必定像他的额娘年侧福晋一样,身上有些不足之症,恐怕难以养大, 因而康熙才会有这样一道旨意。
就在王府里的许多人都以为七阿哥福宜会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恐怕活不过一周岁的时候,福宜却健健康康的逐渐长大。
虽然福宜性子安静, 不像长宁格格那般活泼好动,但却从未生过一次病,平平安安的长到了六岁,险些令众人惊掉了下巴。
年若兰的兄长年羹尧办差得力, 康熙多次下旨嘉奖年羹尧,称赞年羹尧治事明敏。因巡抚无督兵之责,特授年羹尧四川总督之职, 兼管巡抚事,负有统领军政和民事之责。
由于年羹尧平步青云,深受康熙的赏识与重用,胤禛又一直对年若兰格外偏爱,因而,尽管福晋乌拉那拉氏与侧福晋李氏等人看年若兰很不顺眼, 在人前也要给年若兰留几分颜面, 不会对年若兰太不客气。
在六年之中,发生了几件大事。其中震惊朝野的一件大事便是皇太子胤礽以自己醉心钻研医道、无心国事为由, 主动向康熙辞去了太子之位。
虽然诸位皇子与朝中大臣纷纷向康熙奏请复立太子胤礽, 但康熙却并未准奏。
其实, 胤礽之所以主动向康熙请辞太子之位,有很多原因,其中一个便是因为当年在一废太子之后, 便已经与胤礽之间产生了芥蒂与隔阂。
这几年由于康熙年岁渐长,因而对于太子胤礽戒备更深。加上这些年胤礽凭借自己出众的医术带领太医们研制出了防治天花的办法,在百姓中有着极高的声望,因而更加引起了康熙的戒心。
既然康熙已经对胤礽心怀芥蒂,即便胤礽不向康熙主动请辞太子之位,也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
只怕胤礽越是霸着太子之位不放手,越会让康熙觉得他觊觎皇位,有谋逆篡位之嫌,康熙迟早也会再次废除胤礽的太子之位。
胤礽知道康熙其实对他这个由他亲自教养长大的儿子十分疼爱,也曾对他寄予厚望,但随着他逐渐长大,当君权与储君的权利发生矛盾的时候,康熙与他之间的父子之情便已经产生了裂痕。
在胤礽心中,由于康熙特殊的身份以及他手中掌握的至高无上、生杀予夺的权力,因而他也并不能将康熙只当成父亲对待。但尽管如此,胤礽也不希望他与康熙为了争夺皇权而落得父子相疑、反目成仇的下场。
胤礽自从恢复了前世的记忆之后,本就对太子之位并无多少留恋,加上如今年若兰又已经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小阿哥。胤礽与胤禩、胤禟、胤俄商量之后,兄弟四人都希望能够将最好的留给年若兰的儿子。
而若想让年若兰所生的小阿哥将来能够继承皇位,成为大清的主人,他们便要想办法让胤禛顺利登基为帝,如此一来,年若兰所生的小阿哥将来便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大清的储君,继承皇位成为大清皇帝。
虽然胤礽失去了太子之位,但康熙却对他更加宠爱有加。康熙不仅下旨册封胤礽为和硕理亲王,还恩准其仍旧居于毓庆宫中,直到他的理亲王府修建完工之后再搬出宫居住。
自从胤礽辞去太子之位之后,储君之位悬空,康熙一直不曾重新策立太子,自然惹得很多人动了心思。
胤禛虽然对储君之位志在必得,表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尽心尽力的完成康熙交给他的每一件差事。无论康熙交给胤禛办的差事有多棘手、多辛苦,他都毫无怨言。
加上胤禛嫉恶如仇,对待贪官污吏毫不手软,的确办了几件令康熙满意的差事,但也给康熙留下了刻薄寡恩、心狠手辣的印象。
康熙五十九年刚过完新年,太医院左院院判刘声芳在为年若兰诊平安脉的时候,便诊出了一个半月的喜脉。
胤禛得知年若兰再次遇喜有孕,心中又惊又喜。经过这几年的细心调养,年若兰的身子已经被胤禛养得极好,不仅和胤禛学会了骑马,身子也比从前健康许多。
因而,胤禛得知年若兰再次遇喜有孕的消息,自然格外高兴。
刘声芳在为年若兰诊脉后便向胤禛禀告称根据他的诊断,年若兰此次腹中怀的依然是一位小阿哥。
胤禛心中欢喜之余,心里更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年若兰母子。
年若兰原以为胤禛依然会像上次一样叮嘱刘太医对旁人只说她腹中怀的是一位小格格,可却没想到胤禛不按常理出牌,第二日便将此事禀报给了康熙知晓。
这些年来胤禛的王府之中自从七阿哥福宜出生之后,便再也没有小阿哥或者小格格出生,康熙为此还特意将身材丰腴好生养的知州武柱国之女武氏金桂指给胤禛做格格,可惜却依然未能传来喜讯。
为此,康熙没少催促胤禛,因而,自从得知年若兰腹中怀的极有可能是一位小阿哥的时候,胤禛便立即将这个好消息禀报给了康熙。
康熙听闻年若兰再次遇喜有孕,而且腹中怀的极有可能还是一位小阿哥的时候,顿时龙颜大悦,不仅给了年若兰许多赏赐,而且还亲自下旨命太医院左院院判刘声芳照顾好年若兰腹中的胎儿。
康熙金口一开,吩咐太医好好照看年若兰腹中的小阿哥,顿时为年若兰惹来许多羡慕与嫉妒的目光。
乌拉那拉氏身为嫡福晋,虽然希望胤禛多子多福,但却并不希望年若兰再为胤禛添一位小阿哥。
从前李氏仗着自己为胤禛生育能了三子一女,便一直不将她这位嫡福晋放在眼里,现在年若兰都已经有了七阿哥福宜和三格格长宁了,倘若此次她再为胤禛生下一位小阿哥,恐怕年若兰仗着胤禛对她的宠爱,一定会比李氏更加恃宠而骄。
福晋正在为年若兰腹中的胎儿烦恼的时候,庶福晋钮钴禄氏恰好来陶然居向福晋请安。
庶福晋钮钴禄氏由于这些年一直不得胤禛的宠爱,日子过的并不算顺心。幸好她还有四阿哥弘历这个亲生儿子,虽然弘历如今被福晋养在身边,但却是钮钴禄氏全部的希望与寄托。
为了让四阿哥弘历在福晋身边能够过得好一些,钮钴禄氏这几年一直唯福晋的马首是瞻,用了许多心思讨好福晋,花在福晋身上的心思比用在胤禛身上的心思都多。
钮钴禄氏聪慧伶俐,逐渐取得了福晋的信任,尽管钮钴禄氏一直不得胤禛的宠爱,但福晋却很喜欢钮钴禄氏,对她照顾有加。
这些年胤禛虽然也会时而去李侧福晋、宋格格、耿格格、瓜尔佳格格等人的院子里坐坐,但依然每夜都会回藕香苑与年若兰一同安寝。福晋见此情形,自然知晓在后院的女人们之中,胤禛最宠爱的依然是年若兰。
由于福晋不喜欢深得胤禛宠爱的年若兰,因而再看不受宠的钮钴禄氏反而觉得顺眼了许多。
尽管钮钴禄氏的容貌随着岁月的流逝折损了一些,眼角处都已经有了淡淡的皱纹,但福晋却觉得这样的钮钴禄氏比年轻貌美的年若兰更合她的心意。
钮钴禄氏一进门儿先按照规矩恭敬的向福晋行礼请安,福晋见钮钴禄氏身上只穿了一件半新不旧的浅蓝色梅花暗纹棉衬衣,外面披了一件深蓝色缎面狐狸毛里披风,当即便连忙叫了起。
福晋对钮钴禄氏这身儿素雅的装扮十分满意,浅笑道:“你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为人太过小心谨慎了一些。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平日里你来陶然居见我,不必次次都按照规矩一板一眼的向我行礼,咱们姐妹之间不必如此多礼,倒显得生分外道似的。”
钮钴禄氏却坚持道:“妾身知道福晋心疼妾身,可是,妾身也不能仗着福晋的宠爱,便无视王府中的规矩,恃宠生娇令福晋为难不是?”
福晋听了这话,不由得赞赏的看了钮钴禄氏一眼,轻叹道:“倘若王府后院里的那些侧福晋和格格们有你一半懂事听话,我不会像现在这般操心了。”
钮钴禄氏先将自己亲手绣的几块锦帕送给了福晋,而后又献上了几棵颇有年份的人参,“这些人参都是妾身近来新得的,最适合福晋拿来补身子了。”
福晋笑道:“你有心了,自己得了好东西还记挂着我。只是我这里不缺人参,这些补品还是你拿回去自己慢慢吃吧!”
钮钴禄氏却推拒道:“妾身觉得像这样难得的好东西便只有福晋才有福气享用,妾身可不敢糟蹋了这些好东西!”
福晋见钮钴禄氏如此坚持,方才收下了钮钴禄氏送的这些礼物。
福晋越发觉得钮钴禄氏懂事贴心,便主动对她说起了烦心事,“原以为年氏病病殃殃的,应该生不出孩子的,没想到如今年氏不仅已经儿女双全,有了七阿哥福宜与三格格长宁傍身,现在竟然又怀上了,据说还是一位小阿哥,如此情形真是令人担忧。”
第145章
钮钴禄氏见福晋主动与她谈及此事, 心里便知道即便福晋没有将她当成自己人,但如今已经对她十分信任。
钮钴禄氏面露忧虑之色,轻声叹了一口气, “原本年妹妹再次有孕,能够为王爷再添一位小阿哥或是小格格,也是一桩美事。只不过, 妾身一想到王爷如此偏爱年妹妹,便忍不住有些担心。
王爷这般宠爱年妹妹,自然会爱屋及乌,对年妹妹所生的孩子宠爱有加。妾身实在担心倘若年妹妹再为王爷添一位健康活泼的小阿哥, 只怕在王爷眼便更加看不见其他的小阿哥们了!”
福晋看了钮钴禄氏一眼,浅笑道:“你是担心王爷眼中看不见四阿哥弘历吧!”
钮钴禄氏俏脸一红,小声道:“妾身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妇人, 心里面最牵挂的自然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了。妾身只是一个小家子气的妇人,可没有福晋这样宽广的胸襟,让福晋见笑了!”
福晋听了钮钴禄氏的话,倒是没有生气,“天下间做额娘的,哪个不为自己的儿子着想?你惦记四阿哥也是人之常情, 我又岂会笑话你呢?”
钮钴禄氏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却并未贸然将自己的想法宣之于口,而是故意装作手足无措、担忧不已的模样, 焦急的询问道:“不瞒福晋说, 妾身是真的没了主意,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钮钴禄氏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锦帕拧成了麻花儿,“这可怎么办呀!倘若此次年侧福晋再为王爷添一个小阿哥, 王爷岂不是更加宠爱她们母子了?如此一来,王爷还会想起来到陶然居看望弘历吗?”
福晋见钮钴禄氏如此着急,不禁皱了皱眉,温和的安慰她道:“你暂且稍安毋躁,事情还没有严重到这一步。即便年氏此次能够再为王爷添一个小阿哥,也只不过是王府之中年纪最小的小阿哥罢了。只要弘历争气一些,还不至于会输给一个刚刚出生连话都不会说的孩子。”
钮钴禄氏眼前一亮,“福晋所言极是!弘历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只要让王爷知道他多么聪明、多么努力,一定会喜欢他的!”
钮钴禄氏故意状似无意的提道:“妾身记得福晋说过皇上有意让适龄的小阿哥进上书房念书,还要派人教小阿哥们弓箭骑射。倘若弘历能够进上书房读书,是不是便有机会可以见到皇上了?若是弘历能够得皇上一句称赞,想来王爷知道以后也会更加喜欢他的!”
福晋微微一愣,没想到钮钴禄氏竟然会想到这一层。
福晋赞赏的看了钮钴禄氏一眼,浅笑着对她道:“说起这个,你倒是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弘历既聪明、又会说话,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比起那个书呆子一样、瘦瘦弱弱的福宜讨喜得多了!
我想着过些日子等弘历进了上书房念书之后,皇上见了他一定会喜欢的。倘若弘历能讨得皇上的宠爱与欢心,王爷自然会对弘历另眼相看的。”
钮钴禄氏心中一喜,连忙笑着恭维道:“还是福晋有智谋,妾身只知道干着急,却不知该怎么办。弘历能够养在福晋身边,是弘历的福气!”
钮钴禄氏的这番话将福晋哄得极为舒心,“弘历是一个聪明的好孩子,你生了一个好儿子。等弘历长大成人之后,一定会好好的孝顺你,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钮钴禄氏从陶然居出来之后,便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通过刚才的一番试探,钮钴禄氏已经看出福晋尽管不喜欢年若兰和她所生的孩子,但是却从未动过除去年若兰的孩子的念头。
钮钴禄氏皱着眉头,越想越是放心不下。
乌拉那拉氏身为嫡福晋,考虑的事情自然与她不同。说到底,以后无论哪个小阿哥成为雍亲王世子,福晋都是小阿哥的嫡母。可是,她却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小小的庶福晋。
幸而上苍垂怜,让她有了弘历这个儿子。唯有弘历将来有出息,成为雍亲王世子,她才能有好日子过。倘若将来弘历未能得到世子的宝座,那么,她在这雍亲王府之中便要一直过着仰人鼻息、看人脸色的日子。
看人脸色过日子的滋味可不好受,钮钴禄氏可不想如此窝窝囊囊的过一辈子。
更何况,在钮钴禄氏看来胤禛对年若兰的宠爱实在有些太过了一些,甚至因为爱屋及乌的缘故对年若兰所生的长宁格格与福宜阿哥都极为宠爱。
那长宁格格虽然模样儿生得极好,很像她那位容貌出众的额娘,但是她的性子却与年若兰大相径庭,不仅活泼好动,性子更是比男孩子都好顽劣,简直像一个皮猴儿一样,是一个混世魔王。
倘若长宁格格是王府之中其他女人所生的孩子,恐怕早就因为她那顽劣的个性被王爷厌弃了,但长宁格格命好,投生在了备受王爷宠爱的年侧福晋的肚子里,因而,无论长宁格格在王府之中如何闹腾,闯出什么大祸,王爷都会对她格外纵容,依旧对她宠爱有加。
七阿哥福宜则与长宁格格的个性正好相反,不仅长得瘦瘦弱弱、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除了个子长得高些、模样儿生得俊美一些,便没有其他优点了。
福宜性子实在太过安静了一些,又时常冷肃着一张小脸儿,对于不对脾气的人,甚至一句话都不说,一副眼高于顶、不将他人放在眼里的高傲模样儿,的确没有聪明嘴甜会哄人的弘历讨喜。
然而即便如此,王爷却将福宜当成宝,对福宜格外宠爱,甚至还允许福宜随意进出他的书房,并且亲自教导福宜读书写字。
既然王爷可以对个性如此差的福宜宠爱到此种地步,倘若此次年若兰再为王爷生下一个既聪慧漂亮性子又好的小阿哥,王爷还不将这个小阿哥宠上天去?
钮钴禄氏越想越觉得不能任由年若兰腹中的孩子平安出生。上一次她便因为一念之差,一时心软任由年若兰为王爷生下了七阿哥福宜,至今想起此事她都觉得后悔不已,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对年若兰腹中的孩子心慈手软,她绝不会允许这个小阿哥平安出生,将来与她的弘历争夺世子之位!
藕香苑的庭院之中,年若兰正带着长宁格格和七阿哥福宜在院子里欣赏绽放梅花。庭院中的红梅开得正好,衬着晶莹的白雪十分好看。
秋燕手里捧着暖手炉,柔声劝道:“主子即便要在院子里赏梅,也该用暖手炉暖暖手才是。今日的天气这般寒冷,若是主子因为赏梅而着了凉,伤了风,王爷一定会责怪奴婢们粗心大意,未能伺候好主子了!”
年若兰无奈的看了秋燕一眼,指了指自己身上披着的湖绿色羽纱面白狐毛里披风,对秋燕道:“虽然今日天气寒凉,但我身上穿着厚实的棉衬衣与氅衣,还披着一件这么厚的披风,又怎么会觉得冷呢?
你摸摸看,现在我的手都已经热出汗了,哪里还需要什么暖手炉呢?”
福宜见年若兰脸色红润,显然现在并不冷,便没有说什么。
秋燕不放心的摸了摸年若兰的手,发现她的手果然暖暖的,方才略微放心了一些,却仍旧柔声劝道:“主子如今怀有身孕,实在不宜在外面站太久,以免累着了对主子的身子和腹中的不利。”
年若兰看着秋燕,忍不住笑道:“你这丫头,年纪不大怎么却越来越唠叨了?简直比张嬷嬷还要啰嗦!我这会子心情好,还想在院子里逛逛再去,我现在既不冷也不累,你就不要再唠唠叨叨的催我去了!”
长宁格格拉着年若兰的手,笑嘻嘻的对秋燕道:“秋燕姑姑,你不要催额娘去了!有我看着额娘,不会让额娘累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