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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拢在了身下,看着她媚态横生的春潮涌动,也看着她高潮过后羞答答的模样,他抹了把舒瑶额上的细汗,又用膝盖抵住了她想要合拢的双腿,目光流连,话也说地色情而又下流,“不用害羞,这是毒素排出来了。”舒瑶抿了抿唇,她想要藏起来自己这副淫荡而又欲求不满的身子,可她越是不让,男人便越是来劲,甚至……那底下的欲望还故意戳着她的腿根,刻意地提醒着:“客人,私处还没护理呢。”
左政又拿来了一瓶精油,作弄地又要把精油往舒瑶身上抹,只是瓶盖打开,精油滴落的时候,手中的精油瓶却忽地被舒瑶勾到了手里头,女人微微支起了身子,嘴角也是微微勾起,她挣开了左政的桎梏,轻而易举,似乎是带着那人刻意的纵容,睚眦必报地将那一小瓶精油全都滴在了男人的身下,哦,那根不安分“按摩棒”上。
舒瑶背过了身,脸朝下地趴在了床上,她撅起了屁股,也牵过了左政的手,把他一个劲儿地往自己身上带,那撅着的屁股在扭动,水蛇似的,若有似无总是想要往他肿胀的性器上压。左政哪里受得了舒瑶这样的勾引,他又忽地拍了下舒瑶的屁股,白花花的屁股肉在他眼前一个劲儿地晃。
男人的眼睛一下子便热了,他提了胯,一鼓作气狠狠地撞了进去,那么重也那么深,不带一丝温柔,可却爽地舒瑶脚趾都酥麻了起来,她甚至不知羞耻地将屁股往后坐,迎合着,哼叫着。他们湿哒哒地搅和在了一起,疯狂地亲吻与抚摸,花穴软松松地承受着“按摩棒”的护理,精油搅着花蜜,热热地也渗进了肌肤里。
舒瑶迷醉地眯着眼,动情地喘着气,身体软了,腰也塌了,任由男人蛮牛似地在里头抽插。
“到底了吗?嗯,到底了吗?”
舒瑶没说话,可男人却坏心眼地接连朝她内壁里敏感的地方撞,女人嘤嘤啊啊地呻吟,就算是回答也是支离破碎,泣不成声的,“到了,到了……太,太深了……”
“舒服吗?按摩棒弄地舒服吗?”
“舒服……舒服!”
淌水的花穴像是被那荤言秽语给刺激到了,情不自禁地收缩搅紧,搅地男人又是一阵不要命地抽送。精油渐渐挥发,热热的感觉也从四肢百骸传来,舒瑶难受地摆着腰,也扭着身体,而在这个当口,男人还在不间断地顶弄着,直把女人顶地哆嗦,也将她顶到了失神……
而最终这性事结束的时候,舒瑶全身都红透了,而身下的床垫也移了位,至于那床单更是湿地不像样。
她缓缓喘着气,身旁的男人也在用毛巾擦着她的身体,左政擦地仔细而又认真,可却刻意避开了舒瑶胸前还有小腹处的那些白灼液体,腥憻而又野性的味道弥散在了鼻尖,最终那些粘稠的白灼更是被男人用手指搅和着在女人身上推开,像是涂抹精油那般,和她言辞凿凿地道:“多抹点,对皮肤好……”
我真的会把你关起来……
凌晨的时候俩人才完事,主卧自然是没法睡了,左政帮舒瑶洗完澡便抱她去了次卧,喂了她几口水这才安心回了主卧洗澡。舒瑶懒懒地趴在床上,瘫软的身子,迷离的眼神,显然还没回过味来,明明困得不行,可左政不在身边,她好像再怎么困也舍不得闭上眼。
半梦半醒间,似乎是手机响了,舒瑶困得不想动,实在是不想接,可电话响了一次又一次,估计是真有什么急事,只是当她接通电话,才忽地意识到这并不是她的手机而是左政的。
电话那头是个男人,刚一接通便急吼吼地问道:“阿政你怎么回事,已经半个月没来复诊了?!”
舒瑶冷不丁一愣,因为这通电话,也因为电话里的内容。
“喂?喂?阿政你在听吗?”
原本朦胧的睡意在这通电话后似乎渐渐消弭,舒瑶皱了皱眉,这才回了对方一句:“他现在不在。”
电话那头也有些意外,一时没了声音,说不清为什么,舒瑶也没就此挂了电话,直到半晌过后,隔壁洗澡的水声渐渐变小,电话里的男人又接着问了句,带着些试探:“你是……舒瑶?”
舒瑶自然是意外的,这人是认识她还是左政和这人提过她,怎么单凭声音就猜出了她是谁。一种莫名的感觉从胸中涌起,她刚想回些什么,而左政也在这时推门进来,毛巾半围在腰间,身上还裹着未擦干的水。俩人目光交汇的那一刻,舒瑶清楚看到左政眼里闪过了紧张与慌忙,不过也就转瞬即逝,快到舒瑶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男人擦着头发靠近,顺带也接过她手中的手机,未有避讳,当着舒瑶的面继续着那通电话,虽是如此,不过也就三言两语,那通电话便草草结束了。
左政掀开被子上了床,习惯性地又将舒瑶带进了怀里,俩人交颈而卧,可舒瑶却对刚才的那个电话有些介怀,凌晨的这个时间点打来电话本就带着几分奇怪,就算对方是个男人也无法叫舒瑶找到几分安慰,况且……他的那句“复诊”,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身旁那人的呼吸渐渐变沉,像是要睡了,舒瑶忍不住轻轻推了推他,问:“是有什么事吗?”
男人动了动,又将舒瑶拥紧了几分,声音里有着浓浓的睡意,像是对她的问题有些兴致缺缺,所以也显得那句回答难得有些敷衍,“没什么,工作上的事而已。”
日光盈满了窗边,同样也洒在了舒瑶的身上,锅里的粥“汩汩”冒着泡,将将要溢出锅了,舒瑶才猛然惊觉,慌手忙脚地关了开关,身后也有人靠了过来,是左政,带着微暖的气息,也带着刚起床的慵懒,“怎么起这么早?”
舒瑶没说话,男人又搂着她蹭了蹭,贴耳继续和她说着话:“我来做吧,你再去睡会儿。”
昨晚那通电话后舒瑶便没怎么睡着,左政明显有什么事,可却瞒着不想告诉她,他既然不想说,她自然也不好逼着问什么,可这种藏着秘密的感觉总还是叫人不爽的,尤其是今早……
想到她在厨房里发现的那瓶东西,舒瑶的心又沉了沉,人在左政怀里转了个身,手也自然而然搭上了他的脖颈,只是身体却和他刻意隔了几分,男人凑近想要来吻她,一如过往的那几个早晨,可舒瑶却忽地握住他的手贴在额头,一脸含笑地问着:“你摸,是不是烧退了好多?”
她似乎很希望自己感冒能早点好,时不时的,总要他帮着量体温又或者拉着他的手试试额头的温度,每每这个时候,左政的回答总是千篇一律,叫舒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