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撞见弟弟晨勃
只要双方都对对方抱有好感,距离的拉近就显得轻而易举了。即便时不时仍然会收到来自对方的反抗和奚落,但刁缘自认为对刁锡的了解已经很完整了,他是个表面上很暴躁实则很渴望爱的孩子。
啊,这不就是傲娇嘛。
刁缘自信满满的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时间过去得太快,等刁缘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升入高叁了。
刁锡已经比她还要高,明明是才满14岁不久的少年,却要比他的姐姐高出一个头。
他很聪明,跳了级,现在居然和刁缘读一个班,每次看见对方在身旁轻轻松松做完几套试卷,看起来信手拈来的样子她就想哭泣。
虽然体格相比以前健壮了不少,但刁缘还是没能把他养成成一个肌肉猛男,毕竟这孩子看起来还处在叛逆期,动不动就对她炸毛。
连坐在一起都是老师安排的。
这天是周一,刁缘上楼叫弟弟下去用餐,手推开房门就看见对方怔怔的看着自己腿间支起的小帐篷。
她虽然学过很多性知识,甚至和朋友一起看过片,但还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见过男性的生殖器官,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但那凸起的一团已经让她很是羞涩。
对方在听见她的动静后转头看向她。
“刁锡,叫你下去吃饭了…”刁缘很是后悔自己不打招呼就推开了这扇门,但凡她再谨慎一点,也不至于和晨勃的弟弟对视。
她故作轻松的挠了挠脖子,少女嫩白的耳根红的可怕,“快点啊,一会儿要迟到了”她催促,转身欲走。
平时表现得厌恶她厌恶得不行是少年声音却放软了,在身后喊她:“姐姐,我难受…”
刁缘身体绷紧了,要走不走的,又不能装作没听见,毕竟她脚还没跨出去呢。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刁锡一边说,一边无知的去碰那胀起来的性器,他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里刁缘无力抵抗的躺在他的身下,他好像是想把这个东西插进什么地方。
内裤被马眼溢出的液体打湿了一小片,看起来带着得不到发泄的怒气。
他走下床,脚步轻盈得像鬼魅,贴近看起来柔弱可欺的女体,硬得发疼的性器抵在对方腰间,烫的刁缘忍不住往后缩。
“帮帮我好不好…”平时强势的少年音带着哭腔,像是真的难受极了,隔着层层布料顶撞着,缓解突如其来的情欲。
或许她不应该答应的。
刁缘想,她应该拒绝他,然后告诉他正常的男生会怎样让勃起的阴茎软下来,或许是自渎,或许是冷处理。
但那吐在耳后的温热吐息打乱了神智,青涩的男性气息甚至带起了她的情欲。
她轻轻点了点头,带着自己都不愿意直视的罪恶。
整齐的校服被拉开,少年只是本能的去探寻她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不同于夜晚为了满足食欲和味蕾的直白,生涩的举动中透露着调情的气息。
楼下的佣人还在四处走动,从厨房里拿出新鲜的番茄酱,而她们不知道的是她们的主人正在楼上进行着禁忌的交互。
“不要留在脖子上…”刁缘斜倚在门框上,身后的少年揽住她的腰身,过高的体温烧得她下腹一片情热,更何况对方朝气蓬勃的下身还在她柔软的腿间顶弄。
她脱力似的把自己交给年幼的弟弟掌控,喉间是急促的喘息,成熟的女体在对方的蹂躏下变得浪荡,软成一滩水。
花穴饥渴的溢出汁液,打湿了洁白的内裤,有湿意蔓延到在腿间抽插的性器上,冒着热气的阴茎染上一层水泽。
“缘小姐?”
楼下有佣人问,怎么等也等不到两人下来。
像是刚从梦里醒来,刁缘使劲推开了趴在背后的少年,也不管对方红着的眼眶和明显还没有解脱的狰狞性器,慌乱的跑下楼去了。
边走还一边整理凌乱的衣衫,那被磨得极红极艳的臀在刁锡面前若隐若现。
那是刁锡第一次从吸血之外的事情攫取到快感,他看着少女慌乱逃走的身影,闭上眼撸动腿间的昂扬,脑子里满是对方圆润的肩,纤细白嫩的腿,和叫的骚情的低吟。
脚步声慌乱的停下,良好的听力让他听见少女和楼下的仆人交谈。
腰身猛地一颤,精液直直射在刁缘方才站立的那处地板上,刁锡眯着眼看那处留下的一小滩水液,嘴角挑起一个势在必得的笑。
就连他也以为他在心里对她是对姐姐一样的爱。
但这迷乱的梦和出笼的欲望让他不被对方欺骗性的善良蒙蔽,他知道自己真正想做的,是怎样彻彻底底的让她变成他的女人。
“是你勾引我的啊,姐姐…”暴戾的少年邪气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