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青旱魁出
“末染如此紧张做什么?”司无渡的声音传来,夹着几分轻笑。但却没有让易末染放下心来,反而更紧张了:“无渡……你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司无渡站在门口遥望月亮,漫不经心:“不过是刚刚,因为不放心烧伤闷着会不会不好,于是想要过来再给你解开,顺便敷药,谁知你还没有好,这才在门口站了会儿。”
一长串的解释让易末染真的觉得是自己想多了,这才咳嗽几声,故作镇定的应下一声,快速起身想要换上衣服,谁知水花声太大,司无渡以为这里面出了什么事,便立即冲进来。
与门相对的还有一处小屏风相隔,是以刚刚闯入屋子的司无渡也只是看到易末染的后背,那洁白无瑕肌肉紧实的后背……
(此处作者脑补时流鼻血了……)
司无渡眼睛一眨不眨,他直愣愣地盯着易末染的后背,喉结上下滚动,发现自己有种异样的感觉……
易末染当然听到开门声,转过身一看,与司无渡的眼睛对上,两人都是一阵狂咳掩饰尴尬。易末染立即拽过长衫披上,头发也来不及束,因羞生气:“司无渡!谁让你进来的!”
司无渡不服输,即便转过身去了还是嘴里反驳:“我是怕你出事才闯进来的,你倒好,反过来怪我。”
听着这小孩子般的口气,易末染哭笑不得,换好衣衫走了出来,拿着青玉簪对他道:“好了无渡,帮我束发?”
司无渡冷哼一声,接过簪子,脸上傲娇的不行,手里的动作却仔细温柔,不敢扯疼他。
“观主!!!山下有个姑娘嚷嚷着要见您和这位公子。”院子外小弟子扯着嗓子禀报,生怕院内的人听不见。
这边司无渡刚刚给易末染束好发,还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却被人打扰了,他皱了皱眉,刚想把人赶走,待到反应过来却疑惑了:“姑娘?!”
易末染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茫然地看向司无渡,两人决定把那个姑娘叫来一问。
“让她进来吧。息回和俞呈呢?”易末染一声吩咐,弟子领命,可听到后面的问话,小弟子又卡住了:“这……二位师兄去了蛇盘山。”
“蛇盘山!?他们去蛇盘山干什么?”易末染大惊难道是着急去还妖丹吗?可是自己都没有告诉他们妖丹的来源啊,易末染看向司无渡,只见他也不解的看向自己。
“观主不知道此事吗?”小弟子疑惑不解,这么大的事心系天下的观主不知道?
“快说,不要废话。”司无渡一出口,果然把小弟子吓得一激灵,赶紧道:“北方旱魁出世,摄青鬼与旱魁如今在蛇盘山碰面,就要为祸天下了!”
“什么?!”司无渡和易末染异口同声,面面厮觑。
到底还是晚了,易末染原本想着这次巫术的事情解决了就去北方把旱魁扼杀在初期,谁料它的速度那么快,真身已经出来了。
“为今之计,先看看那位姑娘是谁。”司无渡示意易末染先不要慌,易末染稳下心神,点点头。
等到那小弟子口中的姑娘出现在他们视线之中时,两人又是一惊。
顾若瑾?!是的,这位顾大小姐这一次直接来到了竹缘观,还是易末染的这个院子。
“如今永盛国大乱,小女恳请道长出手,收服摄青旱魁二物。”一番话说的像易末染百般推脱似的。
易末染皱眉道:“自然,我这便打算往那边赶,姑娘此番而来只是为了此事?”
这话说出口,顾若瑾就像受了多大打击一般:“道长此言何意,难道天下之事不足以称之为大事?”
易末染连连摇头,正打算解释,却见司无渡一脸不耐:“若瑾姑娘,既然无事便回吧。我们已经打算去蛇盘山了。”
顾若瑾则走到一旁坐下,端起茶盏品了一口,大有赖在这里的意思。
她不走,易末染也不好硬赶,只好拦住司无渡,请来小弟子好生照料着,两人就打算离开。
谁知刚刚迈出屋子,司无渡身上的寒气肆意流转,四肢百骸再次像被冻住一样,司无渡一个不防,直接扑倒在地,易末染惊住了,连忙扶起他来,却又是触手冰凉。
易末染已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寒气又发作了。可还没等易末染将他扶回去,顾若瑾就一脸严肃地走来,将司无渡的手扯出把脉。
好一会,顾若瑾才大惊:“这是怎么了?为何气息如此紊乱?”
易末染倒是没有急着回答,反问道:“若瑾姑娘竟会医术?”
此言一出,顾若瑾这才愣住,好半天才道:“不过是会把脉罢了,小时候父亲请人教导过。”
易末染点点头,不再追问,把在雪山深处遇到的事与她说了,顾若瑾叹口气,和易末染一同将司无渡扶到屋中的床榻之上。
顾若瑾扭头对易末染道:“道长先去蛇盘山吧,如今这寒气只能靠司道长自己扛过去,您干等着反而耽搁时间啊。”话糙理不糙,易末染现在的确是有更重要的事,如今最安全的就是竹缘观,他不能让司无渡再跟着冒险啊。
“那好,无渡便拜托姑娘照顾了。若有需要可以吩咐弟子来办。”易末染有种自家小孩给邻居照顾的那种感觉。
顾若瑾亦是哭笑不得,连连点头应下。就这样,易末染来到竹缘观之后,先是睡了三天,刚醒来洗了个澡就要继续出去。
而这次,确实是去应生死局。
目送着易末染渐渐远离,顾若瑾收回目光,折扇开合,眸中情绪复杂:“冥王殿下,何必如此?明明自己的目的可以借别人之手顺利达成,我不信你一个聪明一世的人会在这里犯了糊涂。怕是,有什么别的心思吧……”
司无渡虚弱的挣扎起身,极力忍耐着体内的寒气:“本王做事,从不需要理由。”
当然,喜欢一个人,也是没理由的。
顾若瑾看着他满脸的倔强,只好顺着他来,哄小孩的语气道:“好啦好啦,知道了。快点坐好,我给你运功调息。”
司无渡缓慢地盘腿而坐,忍受着彻骨的寒冷。
司无渡现在有些混沌的脑中却清晰回旋着一个人的名字
“易末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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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
末染洗澡那段我脑补过开车ovo
完辽,我不纯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