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认清现实（微H）

    夏初雨顶着烈日走到公交站，太阳晒得她头晕，衣服黏糊地贴在身上，感觉更热了。
    她想反正这里的几条公交线路都经过家附近，也懒得等上二十分钟车，随便挑了一辆正停靠在站点的上了。车里的空调开得很大，湿热的汗被吹成凉意，她浑身的燥热被冲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此时公交车上人并不多，车顶空荡的扶手随着车辆的行驶摇摇晃晃，初雨看着它们，觉得困意渐浓，也不管道德问题了，一个人霸占了整条扶手杆，低头打瞌睡。
    “师大附中——站，师大附中——站”
    不知过去多久，头顶上响起熟悉的机械女声，恍惚间夏初雨被扯回了高中生活，回忆里车窗外的火热艳阳，车里略带汽油涩味的冰凉空气，和现在没什么区别，好像又什么都没变。她不由自主跟着身着校服的学弟妹下了车，走到母校门口。
    学校里空旷安静，门口两棵投下巨大阴影的榕树伴着夏风窸窣响动，挺有书香校园的意味。周六下午只有高三的学生还留在校内。
    她想起自己紧张备考的时光，在上课铃响的几分钟前总会停下手中的笔，紧盯着教室门口，就为了不错过经常踩着铃声进教室的男友，看他头顶上翘起的几缕乱毛，一边觉得可爱一边心里偷笑，这是她高三生活必不可少的乐趣之一。
    她站在门口探探脑袋，假装不经意瞟了眼保安室，里面两个保安正在享受下午的闲适时光，拿着报纸讨论什么。
    嘿，好机会。
    夏初雨加快脚步绕到学校后面，踩着仿佛河岸护坡，有着斜斜坡面和方格子的墙面翻进了学校，感觉有些侥幸。这么多年，校领导居然还这么傻，放任这堵就连身材娇小人都能轻松翻过的逃课墙存在，十年时间里又不知道多少学生从这去畅游网吧。
    顺利落地后，她拍拍手中的灰，转头看见了一旁的地下车库，黑洞般的入口渗出丝丝凉气，回忆里少年手心温暖的触感和低沉的喘息也随着一并撞入她脑袋，夏初雨浑身一颤。
    她有些烦躁，晃晃脑袋驱走脑海里浮现上的那张柔和清秀的脸，蹑手蹑脚地走近地下车库，顺着斜坡就想往里走，正巧这时有交谈声混着回响从里面传来，而且似乎越来越近了。夏初雨紧张地在原地顿了顿，转身跑了，又毫不犹豫翻上墙偷偷溜出学校。
    没想到心血来潮的探险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她在路边小店随意挑了一杯奶茶，边喝着边往公交站走，过了好几年这里还是一个样，狭小的道路两旁挤满了文具店奶茶店。好像时光只在她身上流动了一般，她觉得自己和这里格格不入。
    夏初雨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将身上的衣服换下揉成团往洗衣机一丢，赤身走进了浴室。她随意冲了一个澡，看着水顺着白皙的身体往下流，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往自己的胸部随意揉捏了几下，顶端的红莓果然随着她的动作悄然挺立，似乎有一股细流冲向腹部。
    她叹口气，不打算再抑制自己的欲望，关了水从走出淋浴间，往洗手台下的柜子里翻出一个精致小巧的椭圆玩具，摆弄了几下，手中有些不规则的玩具开始密密麻麻地震动起来。她单手抓住洗手台的边缘，维持着自己蹲下的姿势张开双腿，闭上眼，狠了狠心将手里的玩具往腿心大力一按，柔嫩处受到的剧烈刺激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差点将玩具丢在地上。
    快感随着玩具的震动不断堆积，她觉得腹部有些酸麻，满涨得像快要失禁，感受也逐渐攀上巅峰。她仰起头，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没一会身体不受控制得剧烈的一颤，强烈的快感顺着脊髓细细密密地爬上后脑勺。夏初雨卸了力向后一倒，靠在略微粗糙的墙面上闭着眼睛体味着高潮后的一波波的余韵，张开口轻轻喘气。
    没一会儿，她回过神来，摸了摸腿心，手上粘满了透明的黏液，果然是湿得不成样子。她微微红了脸将手中还握着的椭圆扔进洗手池，扶着墙站起来又进了淋浴间。
    那天晚上夏初雨又做梦了。
    梦里她和何于在晚自习结束后，趁着夜色偷偷溜进地下车库，斜坡上何于急不可耐的将她压在夏日仍然冰冷的墙上，纯棉的夏服无法隔绝他的体温，少年的温热让夏初雨有些迷乱。何于低下头，微弓下身子咬着她耳朵“我今天有一道填空题没解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夏初雨毫不示弱，冰凉的手伸进他衣服，停在他背上，“你弱智。“
    何于不说话，嘴唇贴着移过她的脸颊，找到她柔嫩的双唇，仿佛嘴里滚着硬糖，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轻舔，时不时含着吸吮。夏初雨收回她的手，隔着布料轻轻抵上少年坚实的胸膛，有些不安分的轻抚。
    他抬手捏开她的下巴。“唔……”夏初雨轻哼出声，口中失守，被敌方攻城掠地，蛇一样的信子缠上了她的舌头，温热地气息喷洒在脸上，夏初雨有些窒息，稍稍抬起头，努力伸着舌头迎合他，唾液却不受控制从嘴角渗出。何于亲了一会，放开夏初雨，盯着她嘴角的晶亮又凑近舔了舔。他抬眼看着夏初雨，嘴唇贴着她的，开口道“雨儿，我想摸你。“
    夏初雨闭上眼，双手故意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抚，快到下腹时又迅速分开抓住他的手，”不怕被老师撞到吗？“
    “怕什么，”何于低低地笑着，“谁大晚上会来这里。”
    她觉得有点好笑，带着他的手钻进自己的夏服，轻轻地放在胸前，但两只手仍握着他的手背不让他乱动，“这样够了吗？”她睁开眼看他，感觉脸有些发烫，更让人无法忽视的是胸前男生大手的热度，她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何于的眼神仿佛要着火，“你怎么这么勾人。”
    他轻易冲破夏初雨的束缚，将女生的内衣向上一拉，两团绵软落到他手中，旋即开始肆无忌惮地揉弄着，夏初雨惊叫一声，抓住何于的手腕徒劳地想制止男生的动作。
    何于故意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喘，“雨儿好软，嗯……我好喜欢。”大手包裹着凝脂挤压又松开，他感觉到手掌中心柔软的红莓渐渐挺立，强烈的存在感让人无法忽视。
    “轻点……”夏初雨的背紧贴着墙，身体小幅度地乱挣，奈何她被玩弄得越发无力，浑身像是有微小电流四处流窜。她低头看着完整穿在身上的校服，胸口的布料被撑起，夏季纯白的衣服有些透明，隐约能看看见底下的手翻云覆雨，这景象让她既兴奋又紧张。这时何于指尖捏上她的红莓，摘果子一样轻扯。
    “你他妈的……别……啊……别这样……”夏初雨伸出手攥紧何于两肩的校服，试图使微微战栗的身体平静下来，她平常元气活泼的音色此时变得娇气甜腻，身上的鸡皮疙瘩随着他的捏弄一波又一波浮起，下身也逐渐变得满涨，这种感受在凉风的吹拂下变得更加强烈，又加上可能被老师发现的恐惧，她有些承受不住，试图把何于从身上推开。
    听见夏初雨说粗口，何于反而有些兴奋，双唇转移目标，贴上她细白的脖颈，轻轻吸吮。他的声音有些含糊，“平常骂人的那股劲去哪了？怎么像只猫一样，好想吃你。”脖颈间的濡湿温热，他不时伸出的灵动轻佻的舌尖，有些扎人的短发，让她不太舒服。夏初雨仰头，在何于的挑弄下不自觉轻声呻吟。
    何于动作一顿，双手钻出她的衣服，抓着她的衣角迅速将她的衣服向上一挣，少女柔软白嫩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中，红莓挺立，像惹人食欲大增的精致糕点，何于紧紧盯着，眼神很直，喉间动了动，他伸手捞过夏初雨的手放在掀起的衣服上，“雨儿来，自己抓着……”
    紧接着他低下头，张开牙齿咬住了甜口的红莓，伸出舌头轻轻舔弄。
    夏初雨乖乖抓着衣角，倒像是她自己主动掀开衣服迎接他。车库吹来的凉风和他口舌的湿热，矛盾的刺激让她开始神志不清地随着何于的动作小声乱叫。她身体的电流开关好像被他掌控，软嫩的舌头贴着白软磨蹭，不时围着红莓周围的粉裙打转，牙齿更是坏心眼的偶尔轻咬她。
    两个人平时感情很好，但从未越过界，对对方身体上的探索也仅停留在互相抚弄，像今天这样出格还是第一次。夏初雨不知道男生哪里学来的技巧，被他弄得舒服地眯起眼睛，下身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这种感觉十分陌生，但却不讨厌。
    尝够吃够了，何于放下夏初雨的衣服。她眉头皱起，仍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印在脸上，脸颊微红，小声地喘着气。何于看到她略微带着欲望的表情，心头一跳，单手伸向她的下身探进校裤，两指轻轻拨弄着找到那颗带着湿意的小豆子，用力一掐——
    夏初雨身体一颤，仿佛被电击，被激得差点尖叫出声，她猛得睁开双眼，印入双眼的却是卧室的天花板，空旷的房间里安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