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初夜继续高h)
被龙渊随手揪断的龙根平滑地断成了两截,其中一截留在灵霄体内,尾部自动变得光滑圆润,免得磨伤少女娇嫩的下体,另一截则自觉自动又回复成了一根巨大的龙根模样,虽然比灵霄当小板凳坐的那根小了一圈,却仍然尺寸惊人。所以当灵霄被身下湿润强韧、不容置疑扫过自己刚刚破处的血嫩花穴的舌头刺激得一阵小死之后,脸侧忽然被硌了一下,一侧头,便与这巨物打了个照面。
这这怎么还有一根?那她身体里的是什么?
可花珠上传来巨大快感让她转瞬就将这个念头丢到了一旁,龙渊的舌头有技巧地飞速舔动,让灵霄嘤咛一声,小身子一挺,又呲出一股水。
她紧致得不像话的穴儿死死裹着体内左冲右突的肉棒,连水儿都只能从窄窄的缝隙里艰难地往出挤,偏水儿又极多,喷出来的样子像是散了花儿,雾似的,拱起一道水门。
龙渊冷不防被蜜水细细密密喷了一脸,水中还夹杂着处子血的血丝,额发微湿、面上犹如覆了一层薄汗,无瑕的侧脸上有几道血丝蜿蜒,让本就俊逸得不像话的容颜真实了许多,却反而更显诱惑,长睫毛上挂着的蜜水珠儿竟显出了几分楚楚可怜,让这世间至刚至阳的霸道神剑,忽然就有了一份雌雄莫辨的美。
灵霄看他这幅样子,便看得呆了,身子在一抽一抽地高潮不止,心里更是有一颗种子扎了根,根须强硬地扎入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和她深深融为一体,芽儿也长成了参天大树,一树树地开起花儿来,春光灿烂。
紧接着她便看见这仙人似的俊美无俦的脸忽然又低了下去,刚毅鼻尖顶在了自己的花珠上,唇瓣衔住了自己的两瓣花瓣,舌尖轻轻顶了顶在她体内进出不止的龙根,难以置信他居然一点都不觉得亵渎,竟肯这样取悦自己这副平凡浊气的身躯,两手将脸一捂,就想掩耳盗铃,捂了没两下,又将手指展开了个缝,从中偷看,看着看着,小脑袋拨浪鼓似的摇了起来,头毛在龙渊腿间左右骚动,骚得龙渊腿间那根巨物也痒意钻心。
但龙渊看她这张小嘴,显见着是吃不下它的,干脆伸手又一揪,又从上面分出一根锃光瓦亮散发着金属色泽的两指粗的小龙根来,递到了灵霄手中:“拿着玩吧。”
灵霄都被震惊得木了,无论师父如何离奇操作,都只觉得理所当然,手中抓着这根淘气的光滑的漂亮的金属棒,看着棒子顶端乖巧可爱小海豚似的张着小嘴的蘑菇头,鬼使神差地就凑上去嘬了一口。
吃起来还是金属味,但口感并不想自己想象中那么坚硬,反而非常韧,很弹牙。
可她还没来得及细品这味道,身下吮着她小花儿的师父的嘴便狠狠嘬了她一下,小珍珠被嘬得弹了起来,疼了一瞬,却有更巨大的爽感铺天盖地而来,体内龙根身形也胀大了一圈,顶得她白眼一翻,痒处被骚到极致,身子彻底失守,一股清亮尿水箭似的射了出来,擦着刚刚松开她小花珠、尤自性感喘息着的师父的脸颊,喷出了老远老远。
龙渊再去摆弄她,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身子软软地像面条一样直向下垂,却尤自震颤不止,被他抱在怀里轻轻抚摸,却似知道舒服,还能不自觉地发出猫似的呻吟声。
龙渊搂着她,静静看着她恬美的睡颜,看着她睫毛上挂着的生理性的眼泪凝成的露珠,看着她刚刚品尝过他龙根的镀着一层水光的诱人犯罪的殷红唇瓣,没有犹豫,直接捧起了她的脸,狠狠吻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把她吃掉,融进骨血,炼作一体。
叁根龙根无痕对接,又融成了一根,虽然大半仍然在外,却终于与他身体直接对接,他此刻不想玩什么花样也不想用法力控制身体将她肆意玩弄,只想肉贴肉脸贴脸亲自发泄这满身无处安放的力量。
她穴儿浅,又紧得不像话,内里却极暖,暖到能将他这天生灵体的冰冷金属捂得滚热。
他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压在昏迷过去的少女身上,用最简单的姿势做着最原始的律动,一次一次退出,又一次一次重新征服。他抚摸着她深深的臀缝,抚摸着她被他强势撑开无力回天的娇嫩腿心,抚摸着她尖尖的硬得像石头一样的小乳粒,抚摸着她柔软得不像话的少女酥胸,抚摸着她光滑的优美的腰线,抚摸着她明明很纤细却就是显得肉感肥白的玉臂和长腿,捏着她小小的脚,捻着脚趾珠,一粒一粒地把玩,唇舌从优美天鹅颈到秀气足踝,硬是把她全身吻遍。
灵霄在颠簸沉浮中缓缓睁开了眼睛,便看到了师父这张浸透了欲望的俊美无俦的容颜,被这一瞬的美景狠狠震撼,灵魂仿佛都一阵震颤,疯了似的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便吻他。
龙渊激烈地回吻,龙根一下一下重重地顶动着她脆嫩的小花心,灵霄从他齿缝里漏出呻吟,又被他的吻重重吞下,热泪滚滚而落,只恨自己不能在这一刻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灵霄即将窒息的瞬间,龙渊放开了她的唇舌,她嚎啕大哭,凑到他耳边沙哑着声音如泣如诉:“师父,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龙渊舔舐着她的耳廓:“疼?”
灵霄哭着摇头:“我好舒服,我好舒服,我要死了……”
龙渊却撑着她脸侧,身子重重压下,身下重重一捣,龙根暴涨,恢复了原本的七成粗细:“谁让你死的?为师不许你死,你就不准死!”
灵霄被顶到了痒处,身子又被撑到了极致,那一股酸麻直钻心底,扯得心肝肺都在颤,嗷的一声疯狂哭嚎起来,身子疯了一样扭动:“我不行了……师父,我真的不行了……我要死……唔……”
唇舌被重重堵住,灵霄就像海上风暴中的一叶小舟,只能被动承受着这汹涌而来的无边无际的快感。她捶打着他的背,她踢蹬着他的腿,可捶打的手最终将他搂得更紧,踢蹬的脚在他小腿性感的线条上摩挲,膝盖盘在他腰上,喊了无数次受不住,小身子却一挺一挺地艰难迎合着他排山倒海的冲撞。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让他这样一下一下将自己弄坏。
“好喜欢师父啊,”又一次晕过去的前一刻,灵霄搂着龙渊的脖子低叹,“如果能永远和师父在一起就好了……”
说完,她闭上眼睛,疲惫而幸福地睡了过去,徒留龙渊伏在她身上,双臂撑着她脸颊两侧,心神巨震,呆呆地注视着她恬静的睡颜,不知所言。
………………
最近恶性新闻看了太多,鲍某明性侵养女事件一出,我差点又把龙渊老贼套进去,可想了想,不对,再这样我要魔怔了,文也别写了。
像鲍某明那样脑满肠肥的油腻中年,除了图财的成年人,谁下得去那个鲍鱼啊?还特么说小姑娘是在和他谈恋爱,二傻子都不信。
我们龙渊同志就不一样了,他不需要去洗脑也不需要用强势地位逼迫和控制,第一次露脸的时候,灵霄就心动了。从此之后,他只需要不断给一个本来就很喜欢自己的小姑娘靠近自己的机会就够了。
女孩子保护自己是必要的,但也不能因噎废食,碰见这种超级帅的优质男,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享受性爱是每个姑娘的权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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