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H)
连续好久,他做的梦都是一片血色。梦里有痛哭,有尖叫,到处都是残肢遗骸,宛如一片人间地狱。在确定了添乔会一直陪在他身边的这个晚上,梦里还是那片寸草不生的望不尽的红,但没有了尖叫,没有了痛哭,只有添乔穿着绣有大朵百合花的藕粉衫子,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摆弄着手里的花。
他向着她走了过去,半蹲在她身前。
察觉到身前有人,她放下了手中的花,朝他看了过来。似乎是被他吓到了,少女摆弄花儿时温柔的神情瞬间变成了惊惶,慌忙的往后挪着。
不是刚答应他一直陪在他身边吗,他皱着眉隔着袖子拽着她的胳膊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扯了一把,干净的袖子上面因为他的拉拽染上了血印,他低头看向自己,和她刚好相反,自己浑身上下沾满了血和污渍。
怪不得她那么想挣脱自己,是嫌自己脏?他低低的笑了,另一只手直接掐上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上也染上了污渍。
少女被掐着腮,只能发出些许呜咽的声音,杏眼里蓄满了泪水,往日里那坚韧的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的她活像一只案板上的小兔子,脆弱又柔软。
她本就应该这个样子。白天强压下去的暴虐的欲望现在尽数涌了上来。
“嫌我脏?嗯?”他用大拇指磨砂着少女柔软的脸颊,一把把她扯成了跪坐着的姿势,上半身扑在他的怀里“还是讨厌我,想要离开我?”,掐着她脸颊的手一点点收紧,在脸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
“我就知道,你就是在骗我。还说什么只要我想让你留下来,你就留下来。其实你早就嫌我是个麻烦了吧”少年的声音越来越冰冷,把她往怀里扣的力度越来越大。怀中的少女挣扎的力度渐渐的小了下来,唔唔的呜咽着,泪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打在他的手上。
这些泪水反而让他兴奋起来,他只感觉血液都要沸腾起来。干脆顺着自己的心意把少女压在了身下,不是嫌自己脏吗,那就把她也染脏,让她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把他的脏东西射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把她也弄脏。
他干脆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这样可不行,怎么这么干净?她才不应该是这样,她应该满身的红痕,满是男人疼爱的痕迹才对。
所有的反抗都被压制。他沿着她雪白的颈子一路吻了下去,火热的唇舌停在了柔软的雪乳上,他含住了她胸前的那颗红珠,引得身下的少女一阵颤抖。他被这阵颤抖取悦到了,刚刚因为她往后躲而在心底积攒的郁气似乎随着这阵颤抖消泄了些许。
玩弄的两颗红果子都亮晶晶的立了起来,他才满意的继续往下吻去。热气呼在她的大腿上,引得添乔娇吟了出来。他抬头像添乔望去,最开始对她满脸抵触的少女,如今一脸欲色的躺在他身下,对,她就应该这样,像个荡妇一样娇吟着,求着他宠爱她,玩弄她。隐秘的欢喜充满了他的心,他掐着添乔的两条腿,抬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扶着自己的硬物,就那样径直的撞了进去。少女被他撞的一个哆嗦,缩着往后躲。
“你还能往哪里躲”刚刚才被平息下的怒气因为她往后躲的举动又再度涌起,慕潋掐着她的腰硬拽了回来,狠狠地往穴里干着。
把她干的哭出来,干的坏掉才好。这样她就能永远呆在自己身边。
可还没等他释放出来,便被人从美梦中拍醒,睁开眼时眼里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欲色。梦里那个柔顺的少女手掌覆在他的额头上,担忧的看着他“爷,你的脸很红,有什么不舒服吗”
梦和现实交错,他呆滞几秒后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扯过额头上的手甩了下来“我没有不舒服,别管我,让我一个人待一会”下面的东西还硬着,身上盖着的破毯子还能稍微遮掩一下,少年的耳朵火辣辣的,甚至不敢抬头看添乔一眼。
“爷,那我去给你打点水。你先吃点东西,一会我们就要出发了。李大哥告诉我今天我们大概就能到营州了。”添乔收回了手,并没有在意他奇怪的态度,只取了水壶便去溪边打水了,留下慕潋一个人半蜷在那里,尴尬的等着身下的硬物变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