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经期也可以外高吧
于慈没有换道具,依旧用戒尺两边交替着打,廖寄柯忍着没乱哼哼,一直保持塌腰的动作,打痛了往回缩,还不等于慈出声就自觉回到原位,甚至还仗着经期于慈拿自己没办法。用屁股蹭了蹭戒尺,像只发情的小猫。数到一百,于慈停下来,给廖寄柯戴上眼罩,往前面塞了个有吮吸功能的跳蛋。感觉到异物抵住阴蒂,廖寄柯不安分地动了动,戒尺迅速在屁股上打几下,痛得她把跳蛋往上挤了点。
“我…生理期呢……这样不太好吧?”廖寄柯陷入黑暗。
听觉更加灵敏,却无法判断于慈当前站在哪个位置,戒尺下一秒会不会落下,或者暂时沉寂的跳蛋会在什么时候开启。
“放心,消过毒了。”于慈揉了揉廖寄柯的头发轻声安抚,“只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突然开始震动,廖寄柯在心里骂句脏话。她以后再也不犯贱勾引于慈了,到头来根本不会憋着对方,只会反噬到自己身上。
皮拍落下的面积更大,痛感却不如戒尺,酥麻的感觉多过痛,但前后夹击的确不好受。廖寄柯既要报数,又要确保在挨打的过程中跳蛋不会跑偏掉出来,还要忍受逐渐变得泥泞的下半身,实在是煎熬。
不算强烈的震动像几根羽毛掠过皮肤带起的瘙痒,不多却十分难耐。想要握紧拳头,指甲触碰到掌心又是一阵刺痛,只能硬生生忍着,廖寄柯有些站不住,腰压得太久开始酸痛,双腿也发软。
更别说又是手掌又是戒尺,虽然于慈留有余力故意放水,却也已经快到了能够承受的极限。
“多少下了?”于慈用了点劲把廖寄柯进入混沌状态的脑子打清醒。挨打也能走神,报数报着报着没声了。
“呃…嗯……40?”廖寄柯胡乱说了个数。
一阵连续的皮拍落下,于慈发了狠多打几下:“满足你。”
“疼!好疼,于慈,太疼了。”
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廖寄柯又快哭了,她将头抵在墙上,拿手去捂屁股,以免再被打。于是皮拍就打在了廖寄柯的手背,自己的手掌挨在屁股上,两边都受了伤,惹得她惊呼出声。
乖巧地松开手,继续举过头顶靠在墙上,又打了几十下,于慈把跳蛋的震动频率调高。手伸进内裤,调整好位置,吮吸口对着阴蒂,于慈牵着廖寄柯的手放在跳蛋上,声音温柔而蛊惑:
“不用报数了,手不要离开,你现在的任务是忍住不要高潮。”
呜咽一声,廖寄柯觉得于慈真是坏透了,用能让人高潮的声调命令不准高潮。皮拍的力度更重了点,偶尔几下落在臀腰之间的位置,迫使廖寄柯把屁股撅得更高。
有几次又打在离小穴十分近的内侧,黏腻的体液混杂在经血中涌出,湿润化软了阴蒂,弄脏吮吸口。
廖寄柯双腿使力夹紧逼退一阵阵刺激带来的浪潮,又被拍拍屁股说要放松,只一卸力就有更汹涌的快感从尾骨直冲大脑。
偷偷将跳蛋移开,于慈注意到廖寄柯的动作,在她左边腰上一抽:“对准。”
“唔……”
廖寄柯身体往前松了松,高频率的震动几次要让她泄出来,沉下气额头都冒出汗才将快感压了回去。越来越多的欲望积在顶端,廖寄柯夹住自己的手腕上下蹭,以此缓解焦躁和难耐。
“不行,不行,于慈,我好难受……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廖寄柯换了种方法求饶,按住跳蛋的手失了控制,压得本就肿胀的阴蒂开始隐隐作痛。
跳蛋的频率突然变得极快,马上要将人推上最高点,却又突然慢下来,不再是持续高频率的震动,变成有规律的一重三浅。像是坐跳楼机降到一半停住,廖寄柯支撑不住整个人趴在墙上,没精力再去管落在身后的皮拍。
快被于慈折磨死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就算屁股上长茧、逼上结网我都不去约别人。求你了于慈,给我吧,我真的受不住了。”
于慈见廖寄柯被眼罩遮去大半的脸依旧能看出痛苦,干脆放下皮拍,从后面贴上身体将她压在墙上。将震动开到最大,遥控器放到一边,一只手伸进衣服握住胸,食指点着乳尖按压,另一只手固定廖寄柯的手腕,不让跳蛋完全贴合在阴蒂。
“柯柯,现在该叫我什么?”
捏住乳房的手抓起软肉,又重重拍打几下,于慈含住廖寄柯的耳垂。
“主人,主人……求你……让我高潮吧……”
于慈手上动了动,将跳蛋准确按在敏感之处,廖寄柯浑身一颤,缩在于慈的怀抱里放声吟叫,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全部释放,喷泻的淫液打湿了半条内裤,水顺着大腿流下。
“又被操尿了呢,怎么变得这么骚?”于慈把跳蛋移开,手指揉揉高潮后软下去的阴蒂。
“嗯……”廖寄柯又被于慈勾得呻吟几下,转过身搂住于慈,在她耳边轻喘:“因为……想让你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