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h)
人都说小别胜新婚,他们两个自然也是如此。季清荣被他圈在怀中,体温愈来愈烫。她掀开眼去望男人,他的下颚似是雕刻出来的一般,绷得硬挺。她着迷地抬起头亲了下他脸边的棱角,小口地发出“啾”声。
秦慎真好啊,不论怎样都会哄着她,她眼下泛起红晕,又亲一口,就当是给他的奖励。
他被她亲得笑出声,贴到她嘴边,低声问:“干嘛?”
明知故问——季清荣剜他,嘟起嘴巴,点了点自己的红唇。
方才只亲了一会儿,哪里过瘾。
秦慎眼中带着笑意,浓密的睫毛垂下,轻柔地吻住了她献上来的红唇。
他一边亲一边抚着她的背脊,不时吮住她的唇瓣,慢慢地舔舐。
渐渐的,他撬开她的齿关,愈发深入,大舌不断挑动着她,在她的小嘴里攻城掠地。
“唔……”季清荣闷哼一声,手无力地撑在他胸前,双腿忍不住摩擦起来。
她小穴有些发痒,往下流着水,里头内裤都湿了。
然而秦慎分外老实,只知品着她的红唇,一双大手安安分分的,哪里都没有乱摸。
许是方才那一巴掌的缘故——季清荣下意识咬了咬唇,意外咬到他的舌尖,利齿划破了软肉,沁出一两滴血都化在了两人嘴间。
她主动偏过头,眼中带着愧疚,一张泛着水光的潋滟红唇一张一合:“疼吗?”
秦慎舌头顶住上颚,只觉不再出血,摇摇头故意逗她:“没方才你打我疼。”
季清荣鼓了鼓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可爱极了。
他轻咳一声,实在顶不住她的攻势,左右被自己女人打就打了,正要开口道是玩笑,却骤然被她带着覆上了胸乳——
秦慎眸色深谙,一手拢住了一整只乳房,搭在上边一动不动,只发出一声:“嗯?”
季清荣伸长颈亲亲他的下巴,娇声道:“你摸吧,方才没摸着。”
秦慎险些破功,看着她哭笑不得,她还挺大方。
只是怀中女人都这般邀请了,他也不至于再这样没眼色。他轻轻揉起来那团软肉,放在手掌中把玩。
胸乳中央凸起的小点蹭着他的掌心,即便是隔着一层衣裳,也分外明显。
他声音低沉:“没穿胸衣?”
季清荣半眯着眼,舒舒服服地享受着他的“按摩”,含糊地应了一声:“睡觉嘛。”
整日穿着胸衣,难道不勒得慌?
她是这个意思,然而秦慎却以为她是催着他弄她,只得无奈一笑,撩起她的睡裙到肚皮上,一只手包住了她的腿心。
真丝内裤包裹着女人的秘密花园,可惜小穴流出的水将其打湿了一半。
他隔着轻薄布料挠了下湿淋淋的阴户,而后凸着青筋的手径直将其撕了开来。
秦慎的手指在阴唇上抚了两下,听她哼出声来,又转到穴口揉了两下,只见满手粘液,便知她已准备好。
他解开皮带将自己的兄弟释放出来,直直地抵在她湿漉漉的穴口,龟头陷进一半又拔出来,闹得女人喉间多了丝难耐。
秦慎虚虚地压在她身上,像是确定一般,问:“想我吗?”
他其实是想问,想和我结婚吗,但方才哄好她,不愿再惹她不快。
季清荣被他蹭得花液愈流愈多,腿勾起来挂在他腰上胡乱动,耳里传来他的问话,只知嗯啊点头:“是……秦慎……快点嘛!”
她眼睛湿漉漉的,里头满是渴求,然而他偏不如她的意,觉得她并未好好回答,掐住她乱动的腰,再次问道:“你想我吗?”
秦慎顿了顿,又加上:“你……心里有我吗?”
他不知他父亲与她之间是否有爱情,更不知她是否还念着他,即便她爱财,但她一向心软,心里有父亲也是正常——
他抿了抿唇,不大确定地看着她。
季清荣心里砰砰地跳起来,原本还埋怨他不解风情,现下却是盛满了爱意。
仔细想想,一开头是她勾引的他,又是她不愿同他结婚,秦慎心里不定也是正常。她搂住他,唇角微微弯起:“有你。”
如果她心里没他,早该仗着他的爱遁走。也许一开始,她就对她这个英武高大的继子动了心思,所以才那般容易地接受了何韵的提议。
秦慎同她抵着额头,喉间发出笑声,虽然压着声,却能听出畅意。
他终于顺着她的意插进了她的穴中,而后温柔又疾速地冲撞起来。
“嗯——”她轻轻哼声,搂着他的手愈来愈紧。
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中间没留下丝毫空隙,互相汲取着温热。
男人每动一下,便能带着她流出的花液飞溅,打湿了他们俩纠缠在一起的卷曲毛发。
他尽根到底,每一下都插在最里端,硕大的精袋击打着她柔嫩的腿心,又酥又麻。
两人用着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却做得格外凶猛,连床都被带着嘎吱作响。
忽而,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人骤然一滞,屏息听见王妈敲门:“太太,你醒了吗?”
声音太大,竟把早早休息的保姆都吵醒了。
季清荣罕见地红了脸,放声道:“没有,我没事,你去睡吧,嬷嬷。”
身上男人却忍不住闷笑,凑在她耳边低声道:“装也不知装得像一点。”
哪个刚醒声音便这般响亮。
她气恼地捶了下他,眼睛警告地看他。她可不想被王妈抓包,否则要丢死人了。
秦慎忍住笑意,待王妈疑神疑鬼地走了,这才重新抽插起来。
她今日尤为敏感,不过一刻钟,便已泄了两回,然而身上男人仍旧不知疲倦,咬着她的肉进进出出,弄个不停。
季清荣微蹙着眉,只觉小腹一抽一抽的,推了推他:“我难受……”
他们二人同房时她甚少这样,哪一次不是馋得一直要,秦慎亦是皱眉,停下来去看她的脸色,见她略有些发白,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冻着了?”
她摇摇头,声音细若:“肚子疼……”
秦慎抽出阳具,打开灯一瞧,正看见自己的顶端沾着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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