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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褚劲风这才发现,娇妻的表情不大寻常。
    待入了内室,听了若愚讲述的这门缠头的鸳鸯官司后,却微微松了口气道:“还当是发生了什么。大姐怀了身孕岂不是好事?关将军也是老大不小,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如今她既然怀了孩子,便是早早地准备拜堂,也还名正言顺的生下孩儿,让关霸过过当爹爹的瘾头……”
    若愚的一双大眼慢慢地瞪了起来:“若是两情相悦,自然是一桩喜事。可若是司马您的属下肆意霸占良家妇女,又该怎说?”
    ☆、第 118 章
    说这话时,褚劲风解了衣服脱了鞋子,也坐到了暖炕上,自然也看到了那炕桌上厚厚的账本以及往来信笺。
    他表情微微一冷,说道:“那你又怎么知道他们二人不是两情相悦?”
    李若愚知道褚劲风向来护短的,他虽然看着冷面,可是对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属下一向是爱护有嘉,以前她出入军营时便略有耳闻。
    可如今是自己的姐姐吃亏,她又不是会任着自己家人吃亏的主儿,便接着说道:“若真是两情相悦,依着姐姐的性格,他们男未婚女未嫁,绝不会跟那关霸偷偷摸摸,而与我只字不提,更不会被那关霸还无缘由地扣在万州不让她回府,这里中中间间的古怪,难道大人未曾想过?”
    褚劲风的确没想过,他最近府里府外都是忙翻了天,光是自己这床底上的公粮都是很费心力才上交了一担的,哪里顾得上管大姨子与自己部下的狗屁闲事?
    现在原本一心要提前回府与娇妻吃一口热气腾腾的饭食,可是没想到却对上了一张冰霜小脸儿,当下便也不大高兴了起来,只躺在炕上枕着楠香木枕道,闭着眼儿道:“你大姐又不是黄口稚子,怎么样样事情还要向你这个当妹妹的报备?依着我看,他们倒是相处得甚好,之前的马会上,那关霸将自己的坐骑借给了你大姐,你大姐还很高兴的样子,如今二人水到渠成,便成婚得了,哪里有那么多的官司……苏秀!命厨下备饭!”
    说到最后语调上扬,只要那耳朵不聋的,都能听出司马大人的不高兴。若是换了先前的小表妹,便一早腻腻歪歪地过来,趴在司马的怀里千方百计的哄着哥哥开心了。
    可是现在炕桌对面那个冰人儿,却那么直直地望着他,半响一语不发,最后竟然自己下地套着鞋子也扬声喊道:“拢香,命下人备马车!”
    拢香从屋外一探头,略带诧异地望着自家小姐,有些怀疑自己方才是否听错了。怎么司马大人都吩咐下人备饭了,小姐竟然还要命她备马车外出?”
    司马大人也是被这明目张胆的挑衅气得从暖炕上一下子坐了起来,声音更加阴冷道:“你要去哪?”
    李若愚边往外走边也冷声道:“自然是去万州,倒是要亲眼看看你的得力部将是怎么一个水到渠成?”
    说起来,司马大人与这位李家二小姐虽然一早便相识了,可是他们早先相处大多是相顾无言,便是一个安静的移目去望那远处的风景,而另一个则痴痴地将那花容月貌的侧影当了风景来欣赏。那是一种毫无干扰地,无害的独自爱慕,自然是毫无冲突可言。
    至于成婚后,就个痴痴傻傻的小呆瓜,虽然那本性里是难以抑制的淘气和叛逆,但便是个孩子样的性子,褚劲风瞪眼申斥了便好,还能任着她上天了不成?
    但是现在这个明知道自己在生气,却还是不卑不亢回瞪自己的,又是个哪里冒出的鬼玩意儿?从方才进屋就一直压抑的火气腾得便冒出来了:“怎么,现在倒是不傻了,翅膀硬得很,竟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你已经是我褚家的媳妇了,连你相公也不通禀一声,说走就走,真当了司马府是酒楼茶馆吗?”
    李若愚转身福礼道:“司马大人,我要去万州看望姐姐,还望大人恩准。”
    褚劲风任着她福礼了一会,冷冷开口道:“不准去!”
    李若愚似乎一早便料到了他会这般回答,倒是毫不意外地道:“自我年幼,父亲早逝,李家的门楣便是我一力支撑,为了母亲与姐弟,一辈子不嫁也心甘情愿……若愚落难时,错得大人的垂爱,不嫌弃那时若愚的懵懂蠢钝,这些若愚都是感念在心。可是若是因为嫁给大人,便不再管自己亲人,恕我是万万做不到。大人一会且慢些用餐,若愚今日不能服侍大人用餐了,若是有不合褚家家规之处,还望回来再做责罚……若愚自知自己的错处,便是被大人休离也不敢有半分怨由……”
    说完便再不管褚劲风的反应, 便自转身出去了。
    苏秀目瞪口呆地看着李若愚只唤了拢香服侍,披了狐皮大氅出门去了。过了好一会,她才偷偷地东屋望了一眼,司马大人正垂腿坐在暖炕边,一张俊脸是说不出的铁青,下一刻那炕桌被铁臂一扫,噼里啪啦地摔在了地上。
    苏秀半咬着嘴唇缩回了脖子,看着那些一个个端着碟碗的仆役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地端着菜肴入了饭厅摆上了菜肴,又像被恶狗追撵一般快走出了院子。这只让离开不得的苏秀垂泪暗羡不已。
    可是也只能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大人……菜肴已经上齐,请用餐吧!”
    褚劲风现在哪里吃得下?气都气饱了!他起身抬腿便想往外走,可是飘到餐桌上摆着的菜肴时,却顿住了脚步。这桌子上大部分的菜肴都是府里惯常的式样,可是只有一样甚是特别,乃是一道红白相间的红蔬鱼球,在红椒的掩映下,那淋了奶白酱汁的鱼球闪着诱人的光彩……
    这是他在船坞救下李若愚脱险后,她宴请酬谢自己时,桌子上摆的一道菜肴。因着厨子乃是李二小姐从江南带来的,做得也都是江南的菜式,大都是有些发甜的腻味。可是当时他的心里哪能品尝出菜式的酸咸,便随便捡了离得自己最近的菜肴,一口接一口地夹着往嘴里送。
    直到那盘菜见了底儿,才见对面的佳人抿嘴笑道:“大人可是爱吃这道红蔬鱼球?明儿我再叫厨下为大人送到大营里可好?”
    只要是关于她的往事,他从来是不会淡忘半分的。便阴沉着脸看着这道从来没有在府里出现过的菜式,开口问道:“这道菜式谁做的?”
    苏秀本来担心着大人停下脚步是要掀翻了桌子,没想到会有此一问,连忙开口道:“这是白日里夫人特意叫小厮去那品香楼请教了那的江南厨子,回来叫厨下预备的……”
    褚劲风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了筷子夹了一颗放入了口里……果然还是同记忆里难吃的味道一样,酸甜得有些烧心……
    他又夹了几颗入口,慢慢地咀嚼着……
    此时通往万州的官道上,寒风凛冽。
    望着车窗外天色渐晚,拢香一直不不敢说什么,直到李若愚似乎缓和下了冰冷的脸色,才坐在小姐身旁道:“夫人,您方才那般的顶撞大人,当真是不妥……就算您不喜欢大人,将来真的和离,那大人若是因此生恨……”
    李若愚靠在软枕上淡淡道:“若是我要求和离,他自然是气不过的,可若是他休了我,是不会再与我怎样了……”
    那是个骄傲的北方男儿,怎么会容许自己吃回头草?更不会对自己主动放手的女人再有些下作手段……
    若说还在山上时,她尚且不切实际地幻想了自己与那个男子就这般糊涂得相守到了的情形。现在坐在这稍显寒冷的马车里,倒是彻底地冷静了下来。
    嫁入王侯之家的种种弊端,她不是一早便料想到了吗?
    更何况褚劲风还是个说一不二,跋扈惯了的男人,他是连皇帝太后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北方的天空太过辽阔,让人的性子也如奔驰的野马一般,指望着让这样水土将养出的一方霸主体贴入微,才真是脑子摔得不轻!
    而她李若愚也便是这般又臭又硬的性子,全不会半点改变!
    倒不如趁着彼此的情浅,一早便发现彼此的性情不合,早早分开才好,虽然只是短短的三日,可是若愚却觉得这几日的温存美好足够她记忆相思后半生了,这点子回忆是独独属于她的,还是莫要被现实的争执恶言消磨得半点不剩,最后只剩下相顾无言相视……
    这么想来,一切倒是立刻变得井然而有序,向来喜欢有条不紊的李家二小姐原是该松一口气的,可不知为何却还无半点以往做了决断的轻松与豁然……
    马车踏着急促的脚步在积雪未消的管道上前行,马儿粗喘的响鼻在夜色里回荡……
    不知何时,马车的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那嘚嘚嘚的声音越靠越近,引得一旁的侍卫回头望去,大声喝道:“来者何人?”
    可是不多时,那来者已经奔到了马车的一边,不知为何,侍卫却并没有阻止。
    不多时,那车帘被人掀开,司马大人阴沉的俊脸出现在主仆二人面前。
    只见他冲着拢香冷声道:“出去!”
    拢香连忙起身让位,然后那男人便裹着一身的冰霜寒气入了马车里。
    若愚心里一紧,本以为他是气不过追过来申斥阻拦自己的。可是这男人入了马车后,只是脱了自己的靴子,扔甩在了外面后,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清了清嗓子便一语不发自靠在车厢的另一边闭目养神。
    那逼人的气场,真是让人不敢随意地靠近。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便是两人各坐一旁,谁也不说话,尴尬得车厢都要炸裂了。
    最后,李若愚紧紧抿了下嘴唇,正要开口说话时,突然听到司马大人的肚子里传来夹裹着北方雄风的腹鸣轰响……
    也不怪大人全失了气场,方才出府时只吃了几个酸甜腻人的丸子,这一路骑马追赶,肚子早便没了存货,当下便揭竿而起,轰鸣造反了。
    看着那一脸硬冷的男子,肚子却像养了蛐蛐一般,长鸣短吟此起彼伏,李若愚不知为何心内只想一阵发笑。
    可是她知道,此时若真是笑出声来,司马大人真是恼羞成怒犯下屠妻的暴行。
    当下便是低着头,伸手打开了一旁的零食箱子,取了一大块厚实的肉干,递给了褚劲风:“大人可要吃些?”
    ☆、第 119 章
    褚劲风虽然肚子叫得厉害,可是脸色不变,半抬着眼儿瞟着那肉干也不说话。
    撇开那银发冷眸的俊帅,若愚发现这其实跟幼弟贤儿闹别扭又想着让别人搭理诱哄的臭脸是一模一样的。
    李若愚倒是觉得此时的男人看上去没有他表现得那般阴冷了。于是顿生戏弄之心,径自将那肉干撕成了小块,递到了他的嘴边,用肉丝撩拨着他的薄唇。可没等她撩拨几下反应过来,那男人却突然猛地张嘴,将那肉干连同捏着它的纤指一下子咬住了,痛得若愚“啊”的一缩手,瞪着大眼半张着嘴,无声地控诉着男人。
    褚劲风也冷冷回望着她,一排整洁的牙齿用力地碾碎嘴里的肉干,仿佛咬的是她的血肉一般。等咽下去之后,又出声道;“再来一块!”
    若愚低头看了看自己手指,上面还挂着清晰的牙印,便将那撕好的肉干放在巾帕上一股脑地的递给了他。
    可惜司马大人嘴刁得很,不是佳人亲手喂的还就一口都不碰了!只一伸手,将那坐得离自己老远的二小姐拉拽到了自己的身前,将她拢进了怀里,贴着她的耳朵道:“倒是挺敢说的,以后是不是只要一生气便要说‘和离’二字?不是说好了吗?这样子怎么跟摔傻时是一个臭德行?”
    说到这,他顿了顿,声音更加阴沉道:“想不想知道你若是真收了休书,会是怎样的下场?”
    若愚想要躲开他灼人的热气却是脸儿朝下,被他压在了车厢里铺着的软被上动弹不得,便自懊恼地小声道:“快起来,莫要压着我!”
    褚劲风却只一味压着她,低低地说道:“若真是休了你时,就寻个由头将你定罪入狱,在脸上刺个大大的“褚”字,充了做司马府里的家奴,白日砍柴烧水,给我做饭洗衣,晚上便伺候在床榻前,解了衣服上床,给你的主子暖一暖枕席,若是主子心情不好时,便要乖乖地叉了腿,伺候一番热腾腾的云雨……想拿了休书再回去做你的李家二小姐?想得倒是美!”
    李二小姐其实情史也算是丰富,那沈如柏之流自不必说,以前在生意场上的追求爱慕者更是不能细数,可是甭管丑俊门阀高低,哪一个不是对她以礼相待?小心翼翼看她的颜色行事,就连那一向玩弄女人于鼓掌间的南宫云也是一改往日的轻浮,待她若洛神玄女一般,直到最后求而不得才恼羞成怒。
    可是现在身后的那位,说出的话简直要脏污了耳朵,竟是要将发妻贬斥成家奴,是没吃晚饭饿得丧心病狂了吧!
    “大人,若愚相信你不会这般没有度量,难道真是做不成夫妻,便要做仇人?”李二小姐使劲扭着身子,被身上那一坨压得都有些喘不过起了,便是准备用言语的力量狠狠鞭策一下男人的良知。
    可惜司马大人的良知都喂了小白眼狼,连渣都不剩了,拉着长音说:“不是仇人,是主人!要不……先让我的奴儿叫声主子听听?”说着,便将这乖奴掉转了身子,面朝着自己,用鼻尖去磨蹭那细嫩的脸蛋,最后一口咬住了嫩嫩的一点耳垂,边吮着边含糊地说:“快,叫出声来。”
    若愚哪里被人这样狎玩过,只气的心里的泼辣再也按捺不住,也不管外面的仆役能不能听到,大喊一声:“乖孙,快给奶奶我起开!”
    褚劲风被“祖母”这清亮的声音逗得胸膛微震,发出闷闷的笑声。“这般鲜嫩,哪里会是老婆婆。依着我看,做了粗使丫鬟是在是暴敛天物,倒是可以酌情调配着做个秀美小奶娘。将来便是要亲身哺育这府里的小少爷,待让本座检验一番,看看这奶水是否充盈……”
    再往后,这车厢里的胡闹声便没法再听了。拢香坐在车厢外,先是被司马大人那贬斥为奴的言论吓得心惊肉跳,待得最后听得那是峰回路转,一路拐到了哺乳的节骨眼里,这才略略的红着脸松了一口气。
    这前往万州的路程说远不远,但也不近。车厢里虽然烧着碳炉,但是李若愚一些是畏寒的,手脚微微发凉,可自从这混不吝的司马大人入内,竟是胡闹得全身微微发汗,最后他用狐毛的披风将两个人紧紧的包裹住后,便倒卧在车厢里。
    可惜那小奶娘倒是没将大人喂饱,胡闹了一通后,二人的肚子便一起叫唤了一起。马车上的零食是新鲜常备的,倒是可以填埋一下饥肠。
    捻了几块杏仁枣糕,一口一口地与怀里的娇人分食。若愚现在也是才发现这男人私底下竟是无赖得很,一本正经地与他理论简直是对牛弹琴。待得他伸着长指将糕饼递送到自己面前时,便一口咬过去,也在那长指上印了小小的牙印出来,当着是睚眦必报得很!这点倒是傻不傻偶的都是一个德行,当真是吃不得亏的。
    男人只任着她磨牙,浑不在意地亲吻着她散落着碎发的细白脖颈。
    其实若愚也是心知肚明,男人这般赶过来,便是向自己先低了头。
    那番奴儿的混话也不过给自己寻个体面的台阶而已。现在冷静下来想一想,当初不管不顾地出府还真是有些不给司马大人脸面。她自己在李家一向是说惯了上句,却浑忘了在褚家的府宅里怎能容得自己这般的随心所欲。
    李家二小姐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
    若是褚劲风不追撵过来,只怕她自己是死也不会认错的。可是现在男人竟是主动追赶过来,陪同自己一起去万州,她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主动心内反省了自己的错处。
    等到了万州城外时,天色已经大黑了。取了腰牌,吩咐那城上的守门将开门后,便先自来到了万州的驿馆里歇息。如今这驿馆倒是转为司马大人准备了一家上房,方便大人巡查至此暂住之用。
    此时已是深夜,可是司马大人照样唤了侍卫,将那关霸叫进了驿馆。那关霸如今是要当爹爹的人了,走路都轻了三两骨头,走路简直都不着地了。
    当听闻司马大人和夫人已经入了驿馆时,连忙过来拜见。入了驿馆客厅向司马大人拘礼后,笑盈盈地问道:“主公,这个时候怎么来了万州,可是有什么紧急的军务?”
    褚劲风先让若愚在驿馆的房间里更换衣服,而自己却先单独来见那关霸,就是怕这蛮汉私下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被那李二小姐抓住把柄做出什么惊天的文章来。
    想着自己今日便是因为眼前这胡子都要翘起来的蛮汉而连累的一路奔波,微微沉脸道:“什么公务,当然是来忙你关大将军的军情来了。我倒是要问问你,先前你不是说这求得良妇,讲究个循序渐进。怎么没几日功夫,便循序渐进的塞了个娃娃入那妇人的肚子里了?”
    听到这,关霸也是隐隐得意,颇为神气活现地竖起了两根手指:“主公,不是末将不肯等你,实在是你这手脚太慢。末将也不过是两次的光景便一举得中,这想慢也是慢不得的啊!”
    这下子,便又提起了褚劲风的短板。他如今已成亲一年,但娘子的肚子毫无动静。如今却要被属下挪揄,当真是有些不顺耳,便不由得眼珠微瞪道:“你这蛮汉,上下没有半丝的风流倜傥,那李家大小姐可是会看上你?不是用了什么强迫的手段吧?”
    关霸一听,可就不乐意了,语重心长道:“大人,您怎么能跟那些眼浅的娘们似的,挑选男人专看那没用的外表。我关霸这内秀还真没法向主公你展示一番。就这么跟您说吧……”他再次举起那两根想让人折断的手指,挤眉弄眼道,“也就两次啊,主公!那田固然是好田,可是撒下的种也不能孬啊!”
    褚劲风再也忍不住,便是一脚不轻不重地踹向关霸:“竟是胡说什么不着边际的?便还在这做着美梦,那李氏明显是不情愿嫁给你的,如今遣了人去寻她妹妹,想要与你解脱,你倒是说说是不是强犁了人家的地?
    关霸这才瞪圆了眼道:“怎么可能?大小姐可是愿意得紧,不然怎么会私下里些信笺与我幽约?”
    褚劲风沉吟了道:“你可是留着那信笺?”
    关霸美滋滋道:“这可是信物,都是要稳妥地收藏的。”
    褚劲风说道:“那便好,待得明日一早,我便要带着夫人去看望大姐儿,你若是有什么不妥,还要回去跟她商量着,若是明日她哭喊着告状,可别怪了我绑你去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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