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秦慎很轻易地捞起她,将她甩到自己的肩上。这姿势极其别扭,季清荣两条白花花的腿被他扼在手中,留下了红色的印记。
女人愣了愣,肚子硌在他的肩膀上,突突地疼。她捏住他的外套,复又狠狠捶了几下:“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秦慎不理她,如同抗袋大米一般将她轻易带到楼上,推开门把她扔到床上。
他动作算不上轻柔,季清荣被扔得弹起来,在床上呆了几秒钟,她眼中冒出火气,放声大骂:“好你个秦慎!居然敢这么对我!”
秦慎原本还心中犹豫,他被她欺骗良多,可以说,一直在她的手心里。他自知两人身份,此刻既然知晓她的真面目,应当抽身离去,将她彻底赶出秦家大门。然而见到这女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几乎气得脑子都不清醒,上前捏住她的肩膀:“我怎么不敢?你都敢勾引继子,我怎么不敢?”
季清荣皱着眉,抬起腿就踹他:“我勾引你关你屁事!我爱勾引谁就勾引谁!”
秦慎被她气笑,躲开她毫无章法的攻击,两只腿压住她,几乎是紧紧贴住她:“你勾引我,我上钩了,如何?”
她眨了眨眼,虽晓得这男人心中对自己意动,但听他亲口承认还是不一样的感觉。她挑了挑眉,露出狡猾神色。
秦慎知自己失言,额角突突地发疼,他明白自己不能再与她纠缠下去,松开她的手就要离开。
季清荣哪会让这样的好机会逃走,她揪住他的领带,将他重重地扯回来,头向上仰,成功与他唇贴着唇。
秦慎比她还要无措,他想推开她,却被她牢牢勾住脖子,怎样都起不来。其实凭借他的力气,想走不是难事,只是她的嘴唇,实在太过诱人。
他知晓,她向来是会涂唇彩的,或粉或橘,在她的嘴巴上显露出极好的颜色。现下这颜色被他含在嘴里,散发出淡淡的橘子香。
他二十八年间从未与人这样近,因此季清荣倒还占了主导地位。她闭着眼,开始试探性地伸出舌头描摹他的唇瓣。
男人不肯张开嘴,她便也不着急,只是轻轻啃咬他的嘴唇。他支撑不住,微微离开一些:“别胡闹……”
正巧,季清荣追逐上来,极轻巧地钻进了他嘴里。
秦慎微微颤栗,一双大手紧紧扣着她的肩膀,想要推开又无力。
女人在他的嘴中嬉戏,只是轻轻吮吸他的舌尖,他便心里跳得极快。
他哪里也不动,像一块木头一般,季清荣有些不满,微微离开他,两人嘴中一根银丝被拉长,显得尤为暧昧。她咬住他的上嘴唇,含糊不清:“快点啊……”
她没明说,秦慎却懂了。
他的喉头上下滚动,手握住她的颈脖,汹涌地吻起来。
本就是男上女下的姿势,方才为了防止被她踢到,腿又间隔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季清荣微微磨了磨,只觉得腿心似乎有些湿润。
秦慎一时吸着她的舌尖,一时咬住她的唇瓣,这些都是她方才的手段,倒被他学了个透。
她夹住他的大腿,用力翻到他身上,脱去了身上的披肩。
他父亲在世时虽才五十,但常年有心脏疾病,对娇妻有心无力,她身子早旷了许久。如今被他勾起了兴趣,哪还有再忍的道理。
秦慎睁开眼,喘息着侧过脸去:“别这样。”
季清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噗嗤”一声笑出来,毕竟他这个样子,实在像是被恶霸强上的小媳妇。
她也喘了几声,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下送,咬他的脖子:“我就要这样。”
秦慎手指微凉,就这样被她送进了她的身体里。他只觉得自己的指头被包裹进了一处极其温暖的巢穴,里头的软肉挤压着他,叫他忍不住往里进。
他睫毛微颤,问:“这么想要?”
季清荣眨着眼,喉间发出轻哼,不回答,只是带着他的手慢慢抽动起来。
穴中慢慢流淌下汁液,沾湿了他的整只手,渐渐的,季清荣的手没再动,秦慎自己动了起来,甚至越来越快。
他抠挖着她的嫩穴,原本他学东西便快,情事上也不例外。无需她提醒,他便又加了一根手指,挤开里头那层蠕动的肉。
手指毕竟细长,季清荣觉得不过瘾,脚指头挠了挠他的腰侧,去亲他的喉结,娇娇地叫:“要大的。”
她什么都敢说,秦慎并不意外。
然而这女人太过勾人,他并不打算一次性满足她。他抽动的速度愈快,终于拨开了层层软肉,找到一处叫她水流得更欢的地方,狠狠按了上去。
季清荣没防备,脚尖绷直,嘴巴重重咬在他的脖子上,嫩穴快速地收缩起来,已然被他用手插到高潮了。
她微微喘着气,脑中仍然空白,但却又自觉地坐在他手上动了起来。她“咯咯”地笑,重复刚才的话:“要大的。”
秦慎的分身早已挺立,若不是他的手掌罩住了她的腿心,恐怕那根坚硬的东西早已戳进了她里面。
季清荣双手如同灵巧的蛇一般钻进他的裤子,极精准地握住他的小兄弟。
男人尺寸惊人,她一手环绕,仍不能完全圈住。她眼中出现渴求神色,一只手上下撸动,一手轻轻地抠他上头的眼。
秦慎的大腿紧绷,终于忍不住,将她重新压在身下,“啪嗒”一声打开皮带的扣子。
季清荣连旗袍都没有脱去,只是被掀起来,尽数堆在她的肚皮上,底裤被拉到膝盖上,腿心还被秦慎抓在手里。
男人眼眸微沉,握着分身想挤进去。然而他到底是头一回,越是心急越不得进入。
季清荣咬着下唇,微微抬起身子,代替他圈住他的阳根,分开自己的两片肉唇,抵在穴口,慢慢探了进去。
刚一进去,两人都叹了一声。
季清荣是胀的,她与他的尺寸实在不匹配,只进去了个头都觉得撑极了。
而秦慎则是爽的,层层软肉挤压着他,逼得他额角冒出细汗,想要再往里进,却忘记自己头一次的身份,一个不留神便直直射了出来。
两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