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掳·晨勃·欢爱
晕倒后,姜泠感觉不到时间流逝过了很久,她的知觉才开始慢慢复苏。
唇,颈。
手指,四肢……
她轻颤睫毛,但是没有睁眼。
像姜泠这样冰雪聪明的美人,一旦苏醒过来,总是习惯反省自己在晕倒前的举止是否得体。
反省的结果就是……非常不得体。
很丢脸,且矫揉造作。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演得太过了。
毕竟,她是清冷孤高的美人医生,不至于像某个男人,一旦用起苦肉计来,连脸皮都不要了。
想着想着,脸颊浮红。
姜泠装不下去,缓缓睁眼。
她臆想过一万种画面,眼前的景象却是第一万零一种。
茂密雨林,巍峨山脉,群峰环绕。
幽谷,瀑布,百鸟声喧。
晨曦是透过树冠倾洒而下的鎏金碎片,晨雾是萦绕山涧的薄纱遮面。
这幅清新远古的画面,几乎能治愈所有的动荡创伤。
可她明明是晕倒在飞机上,这里又是哪儿?
为什么她会置身于深山密林里的野奢别墅……?
疑惑间,视线踌躇下移。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的床单,还有一截冰冷酷寒的金属手指。
姜泠蹙眉,试探着扭了扭腰。
金属手搁在她的腰上,又重又沉,锢得她动弹不得。
她的理智慢慢回笼,明知地屏住呼吸。
颈后,低沉平稳的喘息,来自于睡梦中的雄性猛兽。
可惜不巧,她一动,他便警觉地醒来。
铁臂环紧,喘息喑哑。
“宝贝,你醒了。”
在他眼中,她连背影都是赤裸娇美的妖物。
脂匀骨薄的美背在腰际收到最窄,再往下是饱满迷人的臀部曲线,一览无遗。
勾引他宣泄欲望。
他的复苏比她更为迅速炙热,她的薄背纤骨很快覆上吻痕。
“停……嗯停……”
她难耐地溢出呻吟,气息却是冷的,显然是厌极了他。
“你不准这么叫我。”
宝贝。
太亲密,太肉麻。
她是被蒙着眼睛绑上飞机的,在她仅有的视觉里,她最后一次长时间看见他的样子,还是他大开杀戒浸鲜血的真身。
她知道他的很多秘密。
其中就包括他登上家主之位以前的经历,阴暗,变态,见不得光。
唔,不止以前。
他现在也挺变态的。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闷沉地笑了声,分开她的玉腿,用充分勃起的阴茎碾蹭她的臀缝。
“宝贝,你晕了一天,又认生了。”
阴茎像是一只狰狞的小野兽,记得她的嫩穴有多湿又多甜,触到她的雪肤就亢奋地往里闯。
姜泠感觉到鼓鼓的一大团滚烫贴在臀缝处,她姑且也就忍了。
可是,她一退,他就进。
龟首不慎戳到后庭私密处,似乎对这处蜜穴也喜欢得紧,隐隐有要进来的征兆。
“裴大少!你变态!”
她忍无可忍,翻过身子,冷嗔瞪他。
晨起缠绵的床笫之间,她像是被剥夺法力的魅惑巫妖,小脸苍白精致,唇咬出了血,美眸湿漉泛冷。
然而,巫妖的修为不够,只能被他捉到床上为所欲为。
面对面的姿势,刚好方便他找准穴缝的位置。
这一次,粗硕阴茎顺利肏入穴孔,将红肿充血的花唇再一次撑开到极致。
她的嫩穴,已经被飞机上的那场强制欢爱酿熟了。
疼软疼软地,迎接吮纳他的晨勃。
他占着她的身子,像是取索不断的贪婪魔鬼,也像是得到心爱玩具的青少年,痴迷地捅入她的嫩穴,一下接一下地插弄。
前日,她忽然晕倒的模样,把他吓坏了。
他不敢肏得太急,填满她的动作缓慢深沉,耐心地碾磨她的每一丝敏感,勾起她的欲望。
她不情不愿地湿了小穴,羞赧地不愿看他,嘤咛着紧闭双眼。
“你……你混账……”
“这里是哪儿…?”
——
山中无老虎!裴裴称大王!一醒来就又要操老婆(羞羞)
姜姜真的超清冷超娇的~还觉得自己演晕倒演得太过了
殊不知,狗男人最吃这一套!
还暗自窃喜“老婆看到我流鼻血了!”